他这具身体有勃起障碍,很久没射过一次了,现在爽到最后关头,肿胀的性器吐着液,在撞击下闷哼了一声,看着邵正初:

“出……出去,把门关上。”

邵正初脚步骤然停顿,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眼,垂下眸退出去,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是房间不怎么隔音,还是两个体力好的黑道狗男男干得太激烈,门已经关上的还能听见动静,大床拼命的晃动着发出的声音,属于男人音色的高高低低的呻吟混合着啪啪撞击声。

没多久,电梯发出一声轻响。

蔺泽也上来了,他刚打听了霍凯风和闻玉书在哪,处理好自己的事特意过来的,看到他守在门外,还有些意外。

“闻老板在里面?”

邵正初一身的西装,保镖一样尽职尽责守在门口,表情平静:“已经睡了。”

蔺泽刚张了张嘴,里面突然响起一声男人的低吼,紧接而至的是拖得长长的动情呻吟,他面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冷下来,但看邵正初忠心的守在门口,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是么,那我明天再过来。”

他说完便原路返回,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时候顺着缝隙往外看了一眼,视线不经意落在邵正初下身,唇角扯了扯。

闻玉书身边忠心的狗,看上去也没那么忠心么。

电梯门缓缓合上。

邵正初守在门口,垂着眼睛,捏了几下手指,不动声色地听着房间里男人交合的声音,脑袋里全都都是他刚才进去时,闻玉书挨着操的模样,身下渐渐硬挺,快要撑破西服裤子。

里面战况已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候。

闻玉书肉棒精神奕奕,从红润慢慢涨得通红,被压在他和霍凯风腹肌间摩擦,龟头湿哒哒的滑出一片水痕,对方身下硬到极致的肉棒拼命操他,后面的快感让他爽得脑袋一片空白,抓得霍凯风宽阔的脊背几道鲜红抓痕,有的渗出了血迹。

背部的疼痛让男人动作更加狂野,他眉眼皱着,下颌线绷紧出了凶狠的模样,下身砰砰往他身体里凿,裹满水液的紫红阳具不断冲进白皙臀瓣间一个红红肿肿的洞,汁水不停被挤压的飞出,白皙的臀一颤抖一颤地被撞的抖动,身下的床嘎吱嘎吱晃动发出声音,撞得墙也跟着砰砰地响。

激烈的性爱让闻玉书魂儿都飞了,敞开的腿根抽搐,汗湿的白皙身体泛着光,上面的纹身仿佛散发着香味一般,乳头周围有一圈咬痕,乳首肿大的色情,一头墨似的长发凌乱地压在脊背,臀眼儿容纳着坚硬的棍子噗嗤进出,承受着男人鸡巴的捣弄奸淫,肠液顺着棍子滴在了床单上。

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舒服了就低低的呻吟起来,霍凯风听得小腹肌肉绷紧,浮现青筋的手用力抓了两下他的白屁股,耻骨死死堵在他红肿的穴口,刺刺的粗黑耻毛不停磨着菊穴,抵着他深处的龟头一个劲地碾,肠道被他刺激的剧烈抽动。

“哈呃……”

闻玉书身上散发着湿热的淫靡的香,将床单弄得皱巴巴的,白皙颈子上一团一团的红痕斑驳,脑袋里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在快感下僵硬地抬了抬腰,肿胀不堪的性器终于喷出大量的精水,射了霍凯风和他自己一身,空了太长时间,这一次快感酣畅淋漓,横冲直撞地撞进脑海引起一片空白,爽得他耳边嗡嗡作响,心跳加速。

白腻腹肌紧缩着隐隐隆起,湿漉漉的肠道一抽一抽,销魂的滋味让霍凯风彻底忍不住了,野兽一样将他抵在床上疯狂交配,昂扬的紫红挂满了水液,在红肿臀间快速抽动的几乎出了残影,弄得一团粗黑耻毛湿漉漉的纠结,一个深顶抵在他体内,低吼一声,鸡巴胀大几分喷薄出浓郁的精液。

大床剧烈的晃动停下,滚烫的液体随着抖动喷洒进闻玉书刚被生殖器操开操热的身体,嫩红的洞抽搐不止,容纳了无数涌进来的黏稠白浆,他无力的白皙身体被霍凯风霸道地死死压着,手指陷入他宽阔的麦色脊背,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更新了在前天那章哈。

真人图大概一个小时后能替换掉吧,不好意思,不知道大家雷这个ヽ(o_ _)o,不是说让大家代入,纹身也不一样,就是第一次看见两边屁股都纹了纹身的受,想贴出来给大家看看

【……上午换的图晚上还没刷新】

小邵是下属,吃不到第一个,不过他近水楼台,先委屈委屈,以后会有小邵的福利的

“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还想操我”(剧情)

黑色的车从灯红酒绿的街道开走,车内一片的寂静,只有呼吸声和窗外风吹过的气流声。

天色已经不早了,后面没开灯,只有一个人坐着,他姿态放松地倚着身后皮椅的靠背,交叠长腿,阴影分界线似的落在他高挺鼻梁,上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唇角平淡的一丝弧度也没有,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的保镖更不敢说话了。

后面忽然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息,对方没头没尾地低喃了一句,打破寂静:

“……竟然让他抢了先。”

前面的保镖和司机装聋子哑巴,一声不吭地坐在自己的位置。这位“太子爷”什么脾气他们最清楚了,从小到大事事做得完美,引得那些嚣张跋扈的高干子弟们怨声载道,但来找茬的那么多,最后哪个见了他不都和老鼠见了猫似的,乖乖地叫哥。

蔺泽垂着眼皮,心里想着方才自己撞见的那一幕。

之前闻玉书纹完身就走了,他和霍凯风留在了纹身室里,他们都是聪明人,只一眼就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怕是和自己一个念头,心照不宣,只是没想到霍凯风胆子这么大,动作这么快,忍到闻玉书刚好,就千方百计把他骗上了床。

恐怕闻玉书也没想到他们刚谈好合作,那疯子就宁可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把他上了,蔺泽也一样,所以才有所疏忽,被霍凯风想办法支走。

蔺泽又想到了邵正初,霍凯风对闻玉书的心思就像狗盯住了肉骨头,离了老远都能看见他垂涎三尺的视线,但没想到邵正初也有这个心。

被霍凯风抢先了让他有些不悦,但又觉得有趣,闻玉书究竟倒了什么霉,一下招惹了三个心心念念想和他上床的人,连他身边最得力的下属,脑袋里恐怕也想着怎么上他。

蔺泽心里想着事,表面上沉默了良久,忽然开口:“找时间把梁政的腿打断一条。”

保镖喉咙紧了一下,脸色不该地应“是”。

之前就是这位梁政少爷一直打电话过来,非要找自家少爷,东扯西扯地,听自家少爷的意思,对方好像是收了什么人的好处才故意打电话拖住他的,算计到他身上了,似乎坏了他的事。

……

另一边的床晃动了大半个晚上才停歇,霍凯风硬是用自己能操透所有敏感点的粗长性器,和畜生一样的体魄,把强奸干成了合奸。

闻玉书的勃起障碍不算严重,只是硬得时间长了点,他那活儿尺寸不小,皮肤白,它也白中透粉,要有足够的刺激才能射出来,但这么爽的体验还是头一回,挣扎不过,就顺势半推半就的享受。

不过等他屁股后的那个洞被操的发麻,红肿地不断往外流着液体,也爽够了,霍凯风汗津津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粗喘着要和他温存的时候,就被他翻脸不认人的绑在了床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刚射了一次,他就翻身将霍凯风压下去,主动献吻,引得对方失神了一瞬,反应过来的后已经被他绑在床头了。

霍凯风低骂了句脏话,心道自己真是鬼迷心窍,去解那个死结,另一边闻玉书已经下床了。

出了这么多汗,体内的酒精和药早就代谢了,他一点也不在意地赤裸着在屋里逛了一圈,拉开床旁边的抽屉,果然看见一抽屉的情趣用品。

霍凯风刚要把手给解开,就被咔嚓一声扣上了个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