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露出一丝满意,沈昭语气温和道,“太子所想很对,就按照你说的去办,此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听到父皇对他的认可,沈祈脸色一喜,忙躬身道,“儿臣遵旨。”

沈昭看着面前的人,嘴角挑起一抹笑意,眼神里却流露着复杂深沉之色。

如果沈祈抬头去看,就会发现此时他敬爱的父皇眼里充满了浓烈的仿佛要把人吞吃入腹的意味。

只可惜他此时一心只在朝政上,或者说他看见了但并未往深处想。

太子走后,沈昭终于扯下了慈爱的面具,她抬头看着已经走出去的人眼神深沉漆黑,旁边站立着的郑盛低头不敢发出一言,额头上冷汗直冒,陛下竟对太子有了那种心思,如果自己不是陛下的心腹,估计早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宫里了。

沈昭目光幽深的看着窗边的盆栽,语气淡淡道,“派去盯着太子的暗卫可有消息传来?”

郑盛小心组织着措辞,“启禀陛下,暗卫来报,太子殿下昨日早起去看望了赵侧妃,然后又去了礼部商议番邦外族使者的事,晚上则是和一众幕僚商议如何给边疆增加军费。”

听到这话,沈昭面色不变,“下去吧。”

“是,陛下。”郑盛起身后退着出了书房。

看着面前摆着的奏折,沈昭一时间烦躁不已,为何他会对自己的骨血产生这种感情,明明这是不容于世的。

理智上他该克制自己,可是情感上总是会不自觉的关注,两种情感相互拉扯让沈昭能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陷入了这段不伦的漩涡之中,他无可救药了。

年节的到来让雍朝上上下下都欢庆鼓舞,老百姓忙忙碌碌一整年终于可以放松休息,而朝中大臣更是可以借此和皇帝拉近关系,顺便还能和太子等诸位皇子展开亲密的交流。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众多朝臣还有皇子公主妃嫔坐在下方,一同朝最上方坐着的皇帝举杯庆贺。

沈昭脸色和煦,声音带着淡淡笑意,“诸位大臣不必多礼,今日是年节,不必在意朕,诸位放松即可。”一时间所有人又是一番恭贺声不断。

对面坐着的番邦使者脸上带着笑意,只是怎么看怎么勉强,毕竟前不久他们到达京城,雍朝居然只派了礼部侍郎前来迎接,这让他们大为光火。

如今见到皇帝群臣言笑晏晏的样子,几位使者内心更是愤怒起来,居然敢如此小瞧他们。

想到这里,匈奴使者乌尔善就冷笑一声,起身走到殿中央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皇帝弯腰行礼道,“匈奴使者乌尔善参见陛下,今日是年节,雍朝举国同庆的大日子,匈奴王派臣前来特意庆祝,只是要是没有歌舞岂非憾事。”

原本热闹非凡的殿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大臣心中纷纷嗤笑,当他们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那日被礼部侍郎迎接觉得失去了面子今日准备找回吗?

不过,他们雍朝人才济济,可不会惧怕匈奴这等粗鄙不堪的番邦蛮子。

谁料对方一开口就要和雍朝的太子比喝酒来恭贺年节,这话一出,所有朝中大臣顿时怒了,不知礼数的野男人,居然想和他们尊贵的太子殿下比试喝酒,他也配!

望着殿里气愤不已的众多大臣,在坐的皇亲国戚也坐不住了,对太子不尊就是对他们的不尊,这帮粗鄙蛮子,果然是心怀异心。

“大胆乌尔善,我朝尊贵的太子殿下,岂是你能出言挑衅的?果然是不通礼数!”

“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可诛,果然是不怀好心。”

“匈奴使者说这句话可是想要挑起边疆战火?”

……

面对众人责难,乌尔善面色不变到站在大殿中央,脸上带着笑意,“陛下请息怒,臣绝无此意,只是和太子殿下比试的人是匈奴王子呼延灼,如果陛下认为此举不妥,那就当臣等无礼了。”

听到是匈奴王子,所有人脸色一变,他们没想到匈奴隐瞒的如此好,居然到了现在他们才知道一行人中有匈奴王子。

听到这话,沈昭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此番是来势汹汹,看来之前的举动确实让他们失了颜面。

只是之前还能说是对太子的挑衅,那么现在对方是匈奴王子,再推脱可就有点示弱的意味了。

可是,看着端坐于下方的太子,沈昭难得踌躇起来,可能是看出了他的犹豫,乌尔善面色一变,继尔一脸遗憾道,“既如此,还是算了,原本我匈奴王子仰慕贵朝太子殿下,想要与之交流一番,如果贵朝实在不愿意,就当臣没有提过此事吧。”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仿佛吞了苍蝇般难看,正话反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狡猾的匈奴蛮夷!

眼见局面僵住,旁边坐着的二皇子沈煜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幽光,这个场面他要是能挺身而出不何愁父皇不对他另眼相待。

抱上龙床,清醒的沉沦,进入深处,汹涌快感袭来H

这个时候,旁边的座位上忽然走出一个身穿骑服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容粗犷,来人略向上微一弯腰道,“匈奴王子呼延灼问皇帝陛下安,小王一直以来仰慕中原文化,不知今日可有幸和贵朝太子交流交流?”

沈昭坐在上方面色不变,眼里笑意消散了几分,手指更是在龙椅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看到出来的人,众位大臣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对方也算是匈奴王子。

一直坐在下方不言不语的沈祈忽然直起身向上拱手道,“父皇,既然匈奴王子如此有心想学习我朝文化,儿臣身为太子,自当满足王子的心愿。”

说完后,沈祈转身走到了大殿中央,面带笑容的看着脸上露出惊愕的人,语气温和有礼却隐隐中带着冷肃,“匈奴王子,请吧!”

眼里闪过意外,然后是一抹欣慰之色,果然是他从教养长大的孩子,已经有了一国之君的风范了,沈昭语气淡淡中透着温和,“既如此,就依太子所言。”

呼延灼心里闪过一丝不安接着就是怒火中烧,居然敢如此小瞧他,他一定要让这个雍朝的太子丢进颜面。

深吸一口气,呼延灼和旁边的乌尔善快速交流了一个眼神,然后再次露出笑容,“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看着沈祈大出风头,正准备起身的沈煜眼里阴沉一片,又让他抢先了,心里涌上一股怒火,每次都是这样,还什么都没干就已经得到了父皇的认可。

寂静的夜里,只听见几声虫鸣,接着忽然多出了训练有素的脚步声,黑暗被灯光驱散,照亮了前方的青石板路。

郑盛小心翼翼的走在旁边,即使听见了什么暧昧的声响也不敢抬头去看步撵里的天下最尊贵的两人。

旁边抬着步撵的大力太监更是当自己是聋子瞎子。

步撵上,沈昭把人压在软榻上肆意的亲吻,顶开紧闭的牙关进去四处扫荡,黏腻的水声不断,双手更是四处游动,扯开腰带,衣襟顿时散乱,温热的手伸到里面暧昧的揉捏滑动,肌肉线条紧实有力,摸上去让人忍不住用力留下痕迹。

低低的闷哼声响起,沈祈只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浑身上下更是热的要命,今晚喝了太多酒,他只觉得头疼的很,可是身上被一双手来回抚摸揉捏,情欲高涨,下身更是不由自主的硬起。

亲了一会儿,沈昭撑起身子眼神黑沉的盯着身下的人,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身下的人是何等模样,醉眼迷离,眼角眉梢堆满了令人悸动的春意动情。

原本他想克制住自己的,可是在他抬眸看自己时,原本想好的一切瞬间都无影无踪了,那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断回荡,既然他是皇帝,天下都是他的,那么他想要自己的孩子又怎么样,谁又能来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