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遵旨。”荣王低头恭声道,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京城,他早晚还会回来,那时他将是整个雍朝的主宰。
文武百官纷纷弯腰道,“陛下圣明。”
“陛下深明大义,臣等钦佩。”
“臣等遵旨。”
郑盛站在龙椅旁边,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沈昭起身离开时,看到了正要离开的太子,眼底一暗。
旁边的郑盛注意到,几步走到沈祈面前,低声道,”殿下请留步,陛下有请。”
停下脚步,沈祈面色一动,看着面前人道,“郑公公可知父皇何事召见孤?”
郑盛一脸恭敬,“殿下不要取笑奴才了,陛下的心思奴才可不知。”
辰时,书房。
“太子,近日匈奴边境有所异动,你可有何想法?”
“回父皇的话,匈奴侵犯我雍朝之心不死,儿臣以为,可立刻派人前去一探究竟,必要时可启动派去匈奴的探子。”
“太子所说有理,朕心甚慰,可是朝中派谁去好呢?”沈昭脸色淡淡,只有眼尾透出一丝薄红,呼吸略微急促。
书桌前,宽大的椅子上坐着两人,衣襟皆完好,只有下身紧密相连。
克制着声音,沈祈从容的回答问题,但染上情欲的眼睛和急促的呼吸表明了此刻正在发生着什么。
沈昭把人抱在怀里,双腿分开用力上顶,刺激的快感袭来,他忍不住喘息起来,后面吃力又讨好的吮吸着不断进出的敌人,水声被压在衣服下闷闷响起。
“嗯,父皇,儿臣是来,是来商议政务的,不是,不是,唔。”被压在腿上大力挺动,下身又麻木又痛快,沈祈仰起头呼吸,漂亮的眼睛被刺激的不断泛出泪花。
隔着衣服,双手在胸前暧昧揉捏,只把人弄的不住颤抖,沈昭亲吻着眼前雪白脖颈,沉声道,“对啊,这不是在商议政务吗?太子,朕的问题你可想好了吗?”边说边用力挺动,只把人顶的低哼不断。
双手撑在面前的书桌上,用力到发白,沈祈喘息着道,“儿臣,儿臣以为,恩,父皇,求你慢点,以为镇远将军楼安是最好的人选,他之前在对匈奴作战时粗中有细,极,极具智谋,派他前去是一个好的选择。”
短短一句话,沈祈用了全部力气才说完,下身进入的异常深,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了。
“楼安?倒是个好人选。”沈昭挺动着身体说道,接着起身把人按在桌子上从后面深深顶了进去,大力的动作让厚实的书桌都在震颤,上面的奏折被震的掉落在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抓住桌角,上面布满了暴起的青筋。
沈祈咬牙忍着后面的冲撞,进的深时控制不住的声音流泻而出,让听到的沈昭更加兴奋,下身性器激烈的有些粗暴的挞伐着身下的人。
掐住腰,沈昭紧紧压在他身上,快速动作起来,带起的啪啪声让沈祈羞耻又情动。
又过了一会儿,沈昭喘息着紧紧把人抱住,粗重的喘息声响起,下身释放后抽了出来。
合不拢的殷红穴口流出乳白色液体,顺着半褪下的裤子流到了白皙如玉的腿上,沈祈喘着气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后面流出来的东西让他异常难受。
情事结束后,两人恢复了往日模样,一个成熟稳重,一个端方有礼,只余下空气中弥漫的情潮和暧昧气息。
混账东西!即刻派人押送进京 太子,此事你是如何知晓的
从书房出来,沈祈面色平静,只有微微泛红的眼角揭示了些什么。
刚才的情事激烈却又透着莫名的缓和,让人忍不住有些情动,沈祈内心泛起阵阵涟漪,虽然他依旧抗拒,但是身体却早已习惯了情事和父皇的亲近。
这种情况让他不安又羞愧,他们是父子,可是现在所做的没有一件是父子之间该做的事。
回到东宫,何沛低头走过来,“殿下,赵嫔差人来问,想请殿下过去用午膳。”
闻言,沈祈才意识到已经午时了,竟然在书房厮混了那么久,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顿了顿道,“派人告诉赵嫔,近几日政务繁忙,让她好好养着,孤就不去了。”
“是,殿下。”何沛低头慢慢退了出去。
下身依旧酸软,沈祈疲倦的揉了揉眉,积攒的政务和频繁的情事让他吃不消,想要抵挡却每每被压在床上肆意妄为。
几次下来,沈祈已经无计可施了,毕竟不能和父皇撕破脸,不然的话他就只能等到父皇失去兴趣的那一天了。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这样想着,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样多愁善感了。
朝堂定下来时间后,所有朝臣都在观望,看看哪个冤大头会忍不住跳出来,结果到了众位王爷启程回封地时也没有人敢出来反对。
京城,城门口。
一辆辆华贵富丽的马车竞相驶出京城,四周尽是黑甲侍卫护佑,人人手中带着的泛着冷光的兵器直让人心里泛嘀咕。
沈煜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旁边跪着他的心腹侍卫顾五,半晌后他睁开眼睛冷冷道,“乌尔善可说服匈奴王挑起战争?”
顾五低头恭声道,“回殿下,乌尔善说会极力挑起战争,他还说到时希望殿下做出的承诺会如约实现。”
冷哼一声,沈煜不再说话,只要能登上帝位,一个冀州又算什么。
离京之前,母妃曾告诫,回到封地后,招兵买马一定不要引起京中注意,等到一切就绪后联系匈奴,到时先由匈奴打头阵,等到大军主力被牵制在边境时,他就可挥师北上,直逼京城。
想到父皇,太子,沈煜冷冷一笑,等着吧,他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京城城楼上,沈祈披着厚重披风静静望着出城的马车,身后站着云书,和几位黑甲将领。
忽然间,沈祈眉头一皱,城门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似乎是匈奴使者乌尔善身边的使臣之一。
电光火石间,沈祈略微扭头冷声音,“云书,跟着那个巷口身穿布衣的人,看看他要去哪里!”
云书早已看见那人,听见太子的吩咐,低头应了一声飞快退了下去。
真是有意思?匈奴使者乌尔善已经离京数日,可是他的使臣之一却还在京城,真是有趣。
轻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此事必定和沈煜有关系,就是不知所谋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