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与李宴嬉闹了一阵,不知不觉中整个人又滚到了李宴怀里,等到我又开始困倦得在他怀中打盹时,李宴突然道:“阿桃,会试的日子到了。”

我顿时清醒过来,原来日子竟过得这样快,他马上就要进京赶考去了,可我一点儿也不想放他走,明明是他在我自由时将我囚住,现如今却又在我最需要他时离我远去,他这样地狠心绝情,叫我怎能不恨?

我一言不发地靠在李宴怀中,听那从血肉深处传递出的有力心跳,在他临走前,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已经彻底离不开他了。

开春时李宴说要带我去万福寺里拜拜,我那时觉得好笑,明明命里有劫难的人是他,他却还非要为我乞求平安。

寅时我被三歧这个小丫头给唤醒,然后由着一帮侍女摆弄。

也不知过了过久,我浑浑噩噩地朝那不远处的铜镜里一看,发现镜前居然立了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子,面若春樱,亭亭玉立,她上身着圆领对襟雪青金蝶大袄,霞帔灿若彤云,盛缀繁花祥凤。身下是月华百褶裙,迈步时裥中流光晕耀,光彩万千,近看这一袭华袿飞髾,倒是如同皓月当空般地耀眼夺目。

突然镜中又出现了另一个男子,他将右手搭上霞帔,然后俯身在那人耳边轻语:

“好阿桃,时辰到了,我们该出发了。”

我浑身一颤,如梦初醒般侧头看向身边的人,可因着距离太近,我看不清他的全貌,仓促间不小心在他的侧颊上留下一吻。

李宴浅浅笑笑,又回吻了我一下,他执起我的手柔声道:“走罢。”

山间雾气沉重,又寒冷异常,李宴见身穿礼服的我行走不便,便背着我上了山。

祈完福的第二天清晨,李宴便进京去了,他离开时还带走了几大箱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想来以李县令的俸禄是远远达不到的,也就多亏了丰县物产丰富、百姓任劳,才成就了李府的此番风光。

自从李宴走后,我的心犹如空了一块,明明他已经离开李府,我却处处都能在府中看见他的身影,散步时,温书时,用膳时,每一股清风袭来时,他好像都在,屋子里也满是他的气息。我习惯在桌上留一盏灯,这样总感觉李宴会在某个夜里突然出现在我身旁,一如两年前的夏夜那般,悄悄宿在我身边。

可李宴终究是不会出现的,我只能在辗转反侧时看看他给我戴的镯子,不过这脚镯我是越看越眼熟,更奇怪的是,这镯子夜里暗香浮动,香气盈怀,闻着像是和他散步时,路过某段小径所嗅到的花草袭人香气。

这气味我越想越觉得熟悉,后来我干脆点了盏灯,开始往小花园里走。

借着月光,我走到假山前,此时一个巨大的黑影突然从那山后窜出,我吓得跌倒在地,连灯都给摔灭了,那黑影的主人在离我大概一丈远的地方,他静静立在假山前,并不靠近我,在我的双眼熟悉月光后,我才发现面前的人是李县令。

李县令那双狭长的眼在月色里泛着绿幽幽的光,没过一会儿,他朝我走来,拽着我的小臂将我拉了起来,就在我想跟他作揖之际,他却似是入魔般痴然望着我,唤我“青桃”,我被他叫得心惊肉跳,只以为他是犯了痴呆症,不敢与他多作纠缠,于是我推开他的手,随后往自己的别院跑去。

跑到半途,我在温泉边上歇了口气,不经意间,我往那泉眼里一望,恍惚中竟看见了已经死去的青桃。无论是含星带雾的眸子、月白透亮、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是莹润饱满、想让人啃上一口的水亮红唇,怎么看都像那个娇媚入骨的女人。

我不敢置信地用手拍了一下水面,月华仿佛仿佛被我惊到一般,在水中潋滟逃窜,刚刚映在水面上的美人朦朦胧胧的,就如同山间易散的雾一般,只消用手一挥,便消失在了这世间。

我逃回房中,匆匆将门关上。

可是没过多久,门外又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以为是夜里的声响惊动了三歧,把她给唤来了,于是我又一把将门打开。

可门外站着的却是县太爷,在我将门打开后他便用粗壮的手臂抵着门框,右脚急匆匆地跨进门内,妄图将肥重的身躯挤进来。

他的面上满是痴狂,我清清楚楚听见他道:“青桃,你回来了。”

第十二章(乱伦激h/慎入)

李县令抓着我的脖子将我掼倒在地,虎口处的力度渐渐加重,被掐着颈部的我面色痛苦地在地板上挣扎着,整个人差点气绝。

没过多久,李县令松开了那只掐着我的手,他抓着我的肩膀将我翻了个身,让我整张脸都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刚喘上气的我还没来得及平息体内的气息,李县令却突然掐住了我的后颈,撕破了我的亵裤,将他的食指插进了我的臀眼中。

穴眼中突然间多出了根东西,我只觉干涩发胀,难以忍受。

可李县令却夸道:“啧,骚屁眼真紧,都快把本官的手指给夹断了。”

那粗糙的指腹不断往里探进,按过我体内某处的极乐点,按得内里花蕊颤动,饥渴异常,等李老爷再将手指抽出去时,我后边的肉穴已经被他搅得软烂不已,淫水也沿着股缝涔涔流下。

李老爷将刚探过我屁眼的咸腥手指伸进我的嘴里,肥厚生茧的指腹不断按揉着我的舌苔,扣着我的喉口,让我恶心想吐,我的舌头痉挛般僵直着,嘴角不断流出透明的津液,吃力地接受着手指在口中搅弄抽插的感觉。

与此同时,那宛如儿臂大小的紫褐色肉棒一下子顶入我的穴中,让我瞬间面色狰狞,浑身紧绷成一只拉到满的弓,我徒劳地向前虚伸出手,却终究被屋内无边的黑暗吞没。

李县令扣着我的脑袋,将那条带着腥气的肥厚舌头伸进我的嘴中,吮着我的舌,让我几欲干呕,我扣着地板想要向前爬去,他却狠狠拽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不断朝他堆满褶子的面部推去,很快,我的嘴里满是他的腥臭味。

李县令过去是军队里的武官,本就生得孔武有力,只是近些年来疏于锻炼,整个人身上挂满了肥肉,变得大腹便便,可他身上的重量如今倒成了折磨我的利器,他骑坐在我的臀上不管不顾地向下猛冲,一人便操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李县令将全身的力气都使在那根肉具上,全身的重量更是排山倒海般向我压来,我高高撅着屁股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倒像是匹母马般任他骑弄,那褐色的囊袋不断撞击在我的臀上,让屋中又响溢起让人头皮发麻的拍击声。

挺腰顶胯之余,他扇着我的肉臀,口中不断骂道:“骚婊子!贱货!叫你勾引老子!”

我被他骑得鬼哭狼嚎:“老爷!要坏掉了呜呜!饶了我,呜!饶了骚货……”

“操!真是天生被人骑的母狗,骚婊子,夹死我了!”

“啊!不行了!好快!要被操死了呜……”

李老爷的巨根在我的穴中硬到不断膨胀,抽插的速度也不断在加快,我被他操得淫水连连,浪叫不止,最后白眼一翻,涎泪横流,就这么浑身抽搐着失禁了,我后头的骚水和前边的浊液早已将屋里的地板打湿,此时臀眼还在止不住地往外滋水。

事毕,李老爷将疲软的阳具抽出,他站在屋子正中央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欣赏着我身上那些被他操出来的杰作。

他盯着这样一个乌青的、脏污的我,随后口中冷笑道:“看看你这骚货,都被我给肏熟了!”

第十三章

十五的月亮很圆很亮,我的目光越过窗棂去捕捉那轮在夜空中散步的月亮,都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可是月亮都圆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呢,李宴。

夜里习习凉风吹来,将搭在我腿上的薄被掀开一角,烙在我双腿上的青紫斑痕顿现,在惨白月光下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睡在我身边的男人突然呢喃着挥了下膀子,我的胸膛被他甩得生疼。

李县令在梦里像是魔怔般叫着:“青桃,我的青桃……”

我将食指点在他肥腻的腰腹间,心想我的手要是一把利刃那该有多好,青桃杀死了睡梦中的你,然后我杀死了跟公公乱伦偷情的胡桃。

可惜我没那勇气。

我轻手轻脚地走下床榻,本想着要穿上衣袍出门,可股间粘腻的感觉却让我一顿,那些湿答答的液体沿着我的腿根不断往下滴,它们不断提醒着我:我的整个身子都是脏的。

于是我浑身赤裸地走进冷泉中,将整个身子都泡在冰冷的泉水里,三根手指则在炙热的肠肉中抠挖,将那些射在深处的腥臭白浊给带出。

中秋的圆月过于耀眼夺目,我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轮挂在天边的月亮,突然想起之前从皇城里来的探子说:李宴已经在春闱中进贡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