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临口交的技术不算太好,但熟能生巧,也不至于这么差,真正令他舔得无法专心的是花穴里那根小巧的按摩棒,被紧紧塞在他的逼里,摩擦着那颗花核,保持着固定的频率震动个不停。
他逼里的这只是专为双性人打造的最新款,不仅能照顾到比女性更浅的敏感点和更窄些的花穴,还能够用两只柔软的小触手“按摩”他那根没用的小鸡巴。
谭临的阴茎干净漂亮,一看就知道从没有使用过,唯一的用处就是握在宋观云手里当他消遣时的小玩具。
此刻那根小鸡巴第一次被憋的发涨,呈现出被束缚后粉里透红的颜色,全因宋观云从他尿道口里插入的一根小细棒,细棒头部装饰着亮晶晶的蝴蝶结,让它看上去不像是个折磨人的酷刑棒,而极具反差地像个讨巧的儿童玩具。
谭临的鸡巴被这个小玩具牢牢堵着,头部满是水光,不知道已经多少次想要射精却无能为力,硬生生将他本能的欲望一次次夹断。
“你的身体真的很贱,谭临,这种所谓的惩罚真的不是在奖励你吗?嗯,说话?”
宋观云好像个探究人体生理学的学者,正兴致勃勃地盯着谭临的身体观察,他在笑,音调缓慢,手里时不时收紧链子,在谭临拼命用嘴和舌头伺候他的阴茎时,挑剔地评论着谭临被从里到外玩遍了的身体。
娇滴滴的乳头上是两个乳夹,宋观云呵斥他时说要把他拖去打乳钉,谭临被吓得直哭,给他戴上这两个夹子时也就没那么麻烦。
挺立的,粉嫩的乳头,先是被揪起来玩弄了好一阵,后又被金属材质的两个乳夹狠狠欺负到充血,宋观云向前倾了倾身子,抓着他一颗可怜的乳头,用手指来回摩挲,谭临含鸡巴的声音立刻变了。
“呜呜……主人……在奖励我……嗯嗯……我会好好做的……”
他叫的也骚,声音那么浪荡,哪个男人听了不想强奸他,那张嘴惯会说讨人欢心的甜言蜜语,宋观云自己未必听到过多少,倒是全都说给了别人听。
处处留情的婊子。
“我还没问过,你和游乐园里的那个人说什么了,说的那么开心,你在邀请他肏你吗?告诉他你的逼还缺根鸡巴,诶,不会是想玩p吧,你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宋观云的笑容很冷,再次旧事重提,谭临流着泪将鸡巴往自己的喉咙里捅。
“没有…没有邀请他…我只是说…我和我的男朋友一起………”
“男朋友?”
“唔嗯……主人……我的主人……”
“一起做什么呢?你就没有告诉过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通常做什么事情呢?”
“主人……肏我……因为我太放荡了……我是荡妇……必须肏够了才不会总是出去招惹别的男人……”
“好,下次见到那位先生,就这么和他说。”
谭临答应着,在口腔酸到麻木时吃到了宋观云的精液。
“你是在撒娇吗?快一点,谭临!还是需要我在旁边用鞭子抽你?”
麻绳的高度用心调整过,恰好可能卡到谭临两腿间那个饱经折磨的肉花里,那里被切切实实肏过两次,即使已经被清洗干净,用特制的冲水器将里面的精液冲离出来,那只肉花也还保持着根本合不拢的姿态,敏感的肉豆全然袒露在外面,被粗糙的绳面摩擦到走几下都有可能潮吹。
谭临踮着脚尖,尽力不让那根绳子从他的逼里划过,宋观云默认了他这个小伎俩,毕竟此刻的谭临走出两三步就会双脚酸软地倒下。
他双手被绑在身后,那根没用的小鸡巴毫不松懈地挺起,蝴蝶结在他视线里一晃一晃,连同乳夹和后穴里的兔尾巴随着走动而不断摇摆。
“……好长……走不完的……”
谭临面色潮红,甚至不敢用力呼吸,这个房间很大,那条绳子更是斜着从一个角落挂到另一个角落,大大小小的绳结足足有好几十个,他已经有些精神崩溃,走过的长度也不过是三分之一。
更何况麻绳表面原本就是粗糙的,皱巴巴的,湿漉漉的,宋观云浇上去的那种液体粘稠而冰凉,磨蹭到谭临的身体里,反而如同烧了火一样,令他不断回想起初夜被诱奸时的情景,身体更是敏锐察觉到这种熟悉的经历而迟钝地发出反抗。
“谭临。”
宋观云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谭临实在不敢再在原地摇摆不定,狠心垫着脚尖又走了一小段路,绳结重重磨过阴蒂,双腿发软,又痛又爽,已经是凭借毅力在勉力支撑罢了。
绳面上有细小的毛刺,这是谭临在走过一个硕大到深深挤压进花穴内部的绳结时才意识到的,并不算尖锐,灵活地钻进他的肉花里侧,挠痒痒般吞噬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上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下一次又热烈涌过来,谭临处于连绵不断的情潮中,呻吟声听不出苦涩,反而充斥着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妩媚。
哪怕身体脱力到了站都站不稳的地步,谭临也无法彻底倒下,身体的重力会逼迫他将那些绳子吃的越来越深。
戚戚沥沥的液体从谭临双腿间流下,打湿了一小片地面,可这次谭临的反应却明显不对,他错愕地楞在原地,羞愧到不敢抬起头,好像不愿意接受他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
宋观云也是在看了他的反应后才意识到这些体液是什么,他用指节抵在唇边笑,丝毫不愿意顾及谭临的脸面,事实上双性人很少会有雌穴进行排泄,除非接受过特定的训练。
“呵,继续啊,你以为尿了就不用继续了?”
宋观云的嘲讽声如同压倒小狗的最后一根稻草,谭临低着头压抑着眼泪,在无止境的虐逼中遵从宋观云的意愿迈出了下一步。
“哈啊,呜呜……”
大腿内侧早就红肿了一大片,磨得生痛,那颗骚豆子几乎次次都要被狠狠碾压在绳结上,又热又肿,似乎已经磨破了皮,谭临不愿意去想自己的雌穴在走完后会变成什么难看的样子,倒抽着气一点点往前走,走到那个根本抵达不了的尽头。
谭临不知道宋观云是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的,搂着他的腰,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谭临向对方倒去,抓着宋观云的衣服苦苦哀求,他甚至提出愿意用炮机来替代这场酷刑。
可宋观云轻蔑地驳回了他的请求,还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嘲弄他将自己的意愿看得太重要了点。
“观云,我不行了,不行……”
他在尚有余力的时候会喊那些色情的称呼,主人,老公,daddy…只有在真正触及到根本的时候才会喊宋观云的名字,艳红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牙印,不断用破碎的腔调重复着那点卑微的祈求。
宋观云伸出手摸了摸谭临下半身与绳子结合的地方,那里很热很滑,谭临在被他掐阴蒂时高声尖叫,眼泪直蹭到宋观云的衣服上。
“走完,谭临,我们说好的,这是给你的惩罚,走完了我这次就原谅你。”
花穴依然在吐露淫液,无休无止一样,带给谭临黏腻的折磨,那根被堵住尿道口的小鸡巴彻底换了个颜色,看起来就好像真的被玩坏了一样。
谭临被宋观云扶着一点点往前迈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段走绳的路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触碰到尽头的墙壁时谭临已经全身滚烫,花穴肿大到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宋观云将他抱回床上时还在痉挛。
冰冷的手背贴到他的额头,宋观云取下他的乳夹,两颗大葡萄比许多孕肚还要夸张,宋观云将其中一颗含在嘴里,慢悠悠地取出那个造型奇特的尿道棒。
那根硬到发痛的小鸡巴颤抖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在宋观云手掌里不间断射出憋到极限的精液,谭临在他身下翻着白眼,用无力的气音可怜地哽咽着。
“你原谅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