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机被架在了两人正前面,漆黑的机身记录着谭临所有的狼狈不堪,谭临脖子上挂着项圈和配套的狗链条,链子的另一端拴在宋观云手腕上,随时可以让宋观云通过勒紧链条的方式促使谭临改变方向。
谭临跪在地上,两腿大开,他实在夹不住,所以那只黑色的内裤被塞进他的逼里,堵住了试图流出的精液,略微粗糙的布料令谭临倍感不适,难耐地收缩着肉逼。
宋观云在他身后为他包扎肩膀上的伤口,那里咬的太重了,雪白的肩膀上血色被晕开,点点斑驳的痕迹,被宋观云手上的棉签仔细擦去。
“好了。”
宋观云温柔地说,收拾好旁边那个小医疗箱,谭临就跟着他去将医疗箱放到柜子上,宋观云步伐平稳,谭临在他脚下爬着,像一条亦步亦趋的小狗。
“我们先玩什么?”
宋观云哄他那条不听话的人型小狗,谭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发着抖将自己的脸放在宋观云的手心上。
脖子上的链条被收紧,谭临眩晕地微张着嘴巴吸气,宋观云用脚踢了踢他的肥屁股,臀尖很可爱,比主人更会讨巧,柔软到怎么被玩弄都可以保持弹性。
“自己去把蜡烛点上。”
宋观云吩咐说。
燃烧的跳动的火舌,谭临双手颤抖地将蜡烛点燃,在火热的照感中低着头递给了宋观云,然后在冷淡的视线中坐到了房间中心的那把摇摇椅上。
他只敢坐,屁股刚挨上去就害怕到哆嗦,宋观云在手臂上试验低温蜡烛的温度,红色的蜡油顺着他接受的小臂流淌,形成一条蜿蜒在他手上的纤细的红蛇。
宋观云看了他一眼,谭临缩着身子,赶忙调动着四肢在那只具有束缚功能的长椅上躺好。
正面朝上,手脚都能被束缚带照顾到,而椅子中间那根巨大的棍状凸起物令他胆战心惊,那根东西不比宋观云完全勃起时大上多少,表面却布满了一个个小疙瘩一样的怪异装饰物,想都不敢想,细腻柔软的肉道该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谭临太害怕宋观云让他用逼坐在那根巨物上面了,他在好几次尝试后试图自己用后穴吃下那根橡胶材质的棒子,可小小的肉洞每次都只能吃下一点点就不敢再往下坐。
谭临双腿发颤,在好几次失败后被宋观云骂了一句“废物”,所以宋观云的手压在了他的腰窝上,用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向下一拽。
浅粉色的肉洞被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力下,吸附着那根狰狞不堪的橡胶物,宋观云抓着他的手腕和脚腕,扣上了那些牢固的束缚装置。
谭临挺着腰,双腿弯曲,四肢失去了能够活动的资格,嘴巴很久前就被口球塞住,只能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被撑满的后穴能够清晰感受到那些狰狞可怖的疙瘩。
宋观云举着蜡烛,在谭临身体上方寻找合适的角度,闪烁的烛火微微倾斜,滴落的蜡油在谭临的身体上装点出一颗曼妙的花。
“呜、呜呜……呼嗯……”
灼热的蜡油顺着谭临平坦的小腹流淌而下,有生命一样,将他白皙的身体点缀上诱人的花色,谭临沙哑地尖叫,声音被关在嘴里的塑料球中,无助又屈辱。
第二滴落在大腿内侧,第三滴则是在那截细腰上……谭临的身体很美,甚至有些因过分白皙而显得苍白,此刻艳红的烛花给了他最好的装点,让他更添柔和妩媚。
谭临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呼吸不断起伏,那对比正常男性柔软丰腴的奶子摇晃不止,两颗乳尖不知廉耻地勾引人,宋观云揣摸着这条贱狗的意思,体贴地为他寂寞的乳头覆盖上一层滚烫的热蜡。
“呜呜啊啊啊!”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乳尖比任何地方都要敏感和脆弱,谭临几乎是在被烫到乳头的瞬间就跳了起来,身体猛烈挣扎着,被束缚着的手腕和脚腕又将他按回到那只性虐椅上。
乳尖上凝固着鲜红的烛液,没给他平缓的时间,另一只乳头也立刻遭到了同样的对待,谭临狂乱地哭着尖叫,清秀的脸蛋上已经扭曲成了崩溃边缘般怪异的神情。
他的惨状并不能唤起宋观云的一丝怜惜,宋观云甚至不愿意将他因剧烈挣扎而歪歪扭扭,差点从束缚椅上摔下的身体而扶正,任凭谭临因滚烫的触感大哭着尖叫。
谭临后穴里稳稳吞吃着那根柱状物,在双重刺激下甚至出乎宋观云意料地用花穴高潮了一次。
高潮的战栗促使谭临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他想要夹起腿来缓和身体的灼伤感,被束缚的姿势却令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谭临的手指紧紧抓着皮革制成的椅面,在依然持续着的滴蜡游戏里,意识逐渐被无尽消磨。
逼里的那团布料被宋观云拿出来时,已经被打湿到根本不能看,谭临躺在充满水的浴缸里急促喘着气,宋观云从他身上压下来,在热水的包裹下再次插入他的嫩逼。
那只逼一被鸡巴插入就收紧中喷了淫水,宋观云笑着与谭临接吻,手指抚摸着他还被凝固红蜡照拂着的乳头,谭临张着嘴巴,随便他如何吮吸那条贱兮兮的舌头,宋观云亲完了,开始一下下用力撞击谭临的身体。
谭临靠在浴缸边缘,随着他一次次的撞击发出细碎的呻吟,宋观云望着他的眼睛,嘴里无情地吐露出对谭临这幅样子最精确的概括词。
母,狗。
谭临已经哭了好几次,此时梨花带雨的样子并不能惹得宋观云有丝毫感想,他哭起来的确很漂亮,但他这种不守贞节的荡妇自然也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放荡的样子。
宋观云恶毒地将自己身下备受蹂躏的恋人构想成一个公交车一样的婊子,谭临摇着头否认,连声音都在发抖。
他搂着宋观云的肩膀不愿意松开,身体在水中沉浮,腿间最敏感的地方已经被第二次肏到无法忍受。
“我不是,我没做过……我是你一个人的狗,观云,我是你的,我错了,你惩罚我就好,怎么打我都可以……别这么说啊,没有别人,我只属于你,求求你了,观云……”
谭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并无比悔恨着自己怎么没在被摸脸时及时反应过来甩对方一个巴掌,他要讨好的对象本来就只有宋观云一个而已,那时候又在兀自坚持些什么呢?
今天的事情只是个导火索,宋观云对他的不满和不信任由来已久,同时宋观云对他的要求远远比谭临自以为的还要苛刻。
宋观云需要谭临像他自己一样,不与其他任何人建立亲密关系,要谭临永远顺从,无条件接受他的服从测试和性虐待。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两人的身体在水里交合着,宋观云拉着谭临的手按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可以清晰感受到阴茎在他子宫里跳动,谭临流着泪,在宋观云的授意下用力挤压着自己的小腹,在痛楚中用双腿缠住了宋观云的眼。
“是你这种淫荡的身体太让人不放心了,谭临,多生几个孩子吧,等孩子出生后,我就开始信任你。”
宋观云掐着谭临的脸,对那张因为无尽高潮而恍惚沉迷的脸说。
“哈啊……好吃……谢谢主人……唔嗯……”
窗帘拉得很严实,日光透不进来,只有暖色的主灯落在谭临光裸着的身体上。
漫长的惩罚还在继续,谭临重新跪在地上,整张脸都深埋在宋观云两腿间,舔舐的声音与他下半身按摩棒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那只肥大的肉臀正不断颤抖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随之翘来翘去。
那是一只兔尾形状的肛塞,谭临自己扒拉着浴缸边缘亲手塞进去的,而宋观云那时正在为那根半空中的绳子表层涂抹一种他并不陌生的药,目的是让谭临在走绳的过程里感受更深。
尽管宋观云已经在他子宫里射了两次,嘴里又硬又粗的鸡巴还是令谭临招架不住,谭临双手抚摸着含不到的阴茎根部,脸颊被撑出了一小块,眼泪和口水混合在一起,他的主人还在皱眉,似乎并不满意这条贱狗舔鸡巴的笨拙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