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孟槐序十八岁生日宴那天,居然公开说要和自己结婚,这件事传出去以后,岁骛受到了狐朋狗友和学校同学的嘲笑,让他好难为情地来到异国他乡,躲避那些风言风语。
综上所述,这就是岁骛不待见孟槐序的原因。
08
孟槐序成年礼那天是对岁骛一见钟情的,这样一个明媚阳光,朝气俊朗的少年郎,谁不会心动呢?
这个时候的他并不懂喜欢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自己想跟他一直在一起。
他想,一直在一起,不就是像父亲母亲那样,结婚吗。
于是,他就红着脸,转头对站在自己身后的父母亲,羞怯地表达了自己一个又傻又单纯的心愿。可他不知道,就因为他的这个心愿,岁骛平白受到了莫大的欺侮。
长辈们都没当回事,继续在觥筹交错间商谈着一个又一个千万规模的计划单子。
那个中二期的岁骛,也把自己看到闪闪发光的小王子般的孟槐序给记恨在心里,他忽略了自己见到孟槐序第一眼的怦然心动,只记得自己被一个傻子看上了。
少年人总是心高气傲的,那个时候岁家不如孟家家大业大,有人就嘲笑岁骛是小白脸,以后就靠伺候着孟家傻子上位。
十七八岁的年纪,大多数都是看过点色情片的,他们议论纷纷地嬉笑着岁骛和孟槐序,意淫着孟槐序漂亮懵懂的脸蛋,气得岁骛不知为何,对那意淫的同学来了一拳。
被打的学生捂着破皮的脸,口不择言地嚷嚷着粗鄙恶心的话语咒骂孟槐序和岁骛。
岁骛又是一个拳头上去。
闹剧愈演愈烈,最后岁骛远走他乡。
09
孟槐序长得有多好看,岁骛是知道的。
盈盈一握的腰肢,饱满挺翘的屁股,笔直修长的双腿,甚至于细长脖颈上不怎么凸出的小喉结,一颦一笑都让岁骛喉咙一紧,下身发热。
尤其是现在这个美人,只穿着一件情趣婚纱躺在床上,羞怯地看着你,任君采撷,试问哪个男人忍得住。后续?追更\23,06)92396
反正岁骛这个童子鸡是忍不住,身下的大肉棒也很给面子的抬头了,不过因为睡袍比较宽敞,就不是很明显。
身下穿得内裤把大阴茎勒得生疼,岁骛不由得深呼吸几口气,想按捺住那个不争气的兄弟。岁骛的鸡巴梆硬,嘴也很硬,只听得他声音沙哑,道:“你在干什么?”
有点经验的其实都能意识到岁骛这个时候其实阴茎已经勃起,就是在死撑面子,但孟槐序不知道,他以为是自己的衣着唐突吓到岁骛了,一张小脸刷得由红变白,抖着身子道歉:“对不起,老公……”
这个词是他跟粉墨学的,说是结婚后,都要叫对方老公的。
岁骛听到孟槐序软绵绵地喊老公,腹下的肉棒更加硬挺,他气极反笑,问道:“道什么歉?我问你穿这个干什么?”
他并没有阻止孟槐序继续喊自己老公。
孟槐序青葱般的手指缴着腿边的纱裙,好像很害怕岁骛一样,低着头不敢说话,他的反应总是慢几秒,空气凝滞了一瞬,又听到孟槐序的声音好像要委屈得要挤出眼泪一样:“我,我这就脱掉……”。
“算了,”岁骛怎么会让这么美、这么适合孟槐序的婚纱脱掉,只听得自己喉结滚动,明明自己想要,偏又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既然你勾引我,那我就成全你吧。”
10-16:鸡巴打脸,口交,开苞,抵子宫内射
10
孟槐序不知道岁骛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呆呆地穿着那象征着纯洁但又被设计成情色的婚纱坐在床上,清澈的眼眸里懵懂无知,他毫不知情,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岁骛喉结滚动,制止了孟槐序要换掉婚纱的动作,道:“现在不着急脱,等会给我脱个够。”
婚纱是抹胸样的,雪白干净的肩膀上有一颗黑痣,在那凸出的锁骨上点缀着,惹得岁骛忍不住想要低下身舔舐一番。
反正已经结婚了,肏就肏了,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岁骛解开睡袍,露出饱满虬劲而富有安全感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下纯黑色内裤里包裹着偌大一团微微起立的巨物,很难想象,还没有完全勃起就已经这么骇人的东西若是进到孟槐序那畸形窄小的女穴里,他该是如何的疼痛。
但显然,孟槐序并没有意识到岁骛那大鸡巴是要插到自己的小逼里的。
他傻傻地看着岁骛一步一步离自己越来越近,只是不知为何明明都是男性,自己却被这满满扑面而来的荷尔蒙羞红了脸,可能这就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男子气概。
再反观自己,胸前那两块软绵绵的胸,就像女孩子一样鼓起来,孟槐序懊恼极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吃得太多了,把胸都吃大了?
11
婚纱是抹胸款的,如果孟槐序再穿胸衣,会把自己的肩带漏出来,他不太好意思,就索性直接没穿内衣,再加上粉墨独家设计的婚纱是贴合孟槐序身材的,所以就算到了两人坦诚相见的时刻,岁骛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
纯白色布料不扎人,很服帖的布料描摹着孟槐序柔软细致的腰肢,优美的曲线是用一整块纯色蕾丝勾勒包裹,所以腰腹那里只是简单用一层薄薄蕾丝遮住,根本无法挡住那丝春光。
一直到最隐秘的部位,是用层层叠叠的厚蕾丝做成的小裙摆遮蔽,但也只是遮住了些许而已,从肤白如雪的大腿根经过泛着粉色的膝盖,一直绵延到微微缩起的脚趾,没有一丝多余的布料碍眼。
孟槐序全身都很干净,像是误落人间的天使。
岁骛只想用最黑暗最肮脏的污泥把他弄脏弄哭。
12
岁骛让孟槐序给他舔鸡巴。
孟槐序没做过这事,偌大狰狞还冒着热气的鸡巴先是在他娇嫩漂亮的脸蛋上拍打几下,岁骛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边被打脸一边还哽咽着说脏。
“老公,为什么你有两个大蛋蛋,槐序没有……”孟槐序哭咽着,玻璃珠子一样透明澄澈的眸子里氤氲水汽,谁看了都得心疼万分,他软着嗓子说:“老公…老公不要拿尿尿的鸡鸡打我了……老公…呜,老公……疼疼我……”
岁骛嗤笑,道:“这个叫鸡巴,或者叫肉棒。”
说罢,又拿粗硬紫红的阴茎摩擦着孟槐序细嫩的脸蛋,把那脸颊磨红了还不够,饱满泛着水光的龟头坏心思地操弄着孟槐序嘴角的酒窝,戳着戳着,不经意间肏进孟槐序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