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吻,没有前戏。
江夜用他那只粗糙厚大的手掌,粗暴地撕开了顾川被冷汗浸湿的睡衣。纽扣崩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在微弱的月光下,顾川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与他清冷气质截然相反的色泽。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因为紧张而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胸膛平坦紧致,两点茱萸却因为寒冷和刺激而微微挺立。腰线收得很窄,往下则是弧度优美的胯部。他的身体不像江夜那样充满爆发性的肌肉,而是匀称、修长,每一寸都透露着一种长期室内工作者特有未经风霜的柔韧与脆弱,像一块等待被开发的温润美玉。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顾川瑟缩了一下。
江夜的另一只手则探入他的睡裤,摸索着向下,精准地握住了他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不要……”顾川的声音带着颤抖,这是一种本能的抗拒。
但江夜没有理会。他的手掌像烙铁一样滚烫,动作却带着一种安抚般的揉捏。他很清楚,在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用极致的生理快感,将这个男人从精神的深渊中强行拽出来。
他用膝盖分开了顾川的双腿,将他摆成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黝黑雄壮的巨屌。
那根狰狞滚烫的阳具在昏暗中显得愈发可怖,它饱胀坚硬,青筋在表面虬结贲张,顶端的粗大肥厚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清亮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腥臭的雄性气味。
江夜没有立刻进入。他只是用那粗硕无比的屌头,在顾川紧闭的穴口反复碾磨。
那是一个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地方。
顾川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正在他最私密的入口处威胁性地徘徊。羞耻、恐惧和一种陌生的燥热感,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江夜……你疯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对,我疯了。”江夜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上,“看着我,顾川。别去想那些该死的东西,现在,这里,只有我。”
话音刚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呃啊!”
一声压抑的痛呼从顾川喉咙里溢出。没有任何扩张和准备,那根精壮沉重的肉棒就这么势不可挡地撕开了他紧闭的穴口,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太大了,太烫了,太满了。
被强行撑开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仿佛身体要被从中间劈开。顾川的十指深深地抠进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
江夜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给了顾川一点适应的时间。他能感觉到身下那具身体的剧烈颤抖,以及内部紧致湿热的包裹。那闷熟淫湿的菊穴正用一种近乎痉挛的方式,拼命地想要排挤他这个外来者,却又在强大的力量面前徒劳无功,反而因为被撑开而分泌出更多的黏腻油滑的淫液。
他低下头,用嘴唇捕捉到顾川的嘴唇,将他所有的痛呼和呻吟都吞入腹中。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掠夺和占有的啃咬。
当他感觉到顾川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时,他开始缓缓却无比深入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缓缓刺入,都像是要将他的灵魂一并贯穿。每一次温柔碾磨,都精准地擦过内里最敏感的那一点。
最初的疼痛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如此陌生,如此强烈,以至于顾川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些纠缠不休的噩梦和回忆,在这种极致的生理刺激面前,似乎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了。
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疯狂抽插,身体随着撞击的频率而摇晃。
“嗯……啊……”破碎的甜腻淫骚的浪啼从他的唇边溢出,再也无法压抑。
江夜听着他动情的声音,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暴力。他像一头找到了宣泄口的种马,在这具柔嫩诱人的雌躯上驰骋挞伐。汗水从他精壮健硕的躯体上滴落,砸在顾川的胸口,滚烫得惊人。
“看着我……”江夜抓着顾川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到了什么?”
顾川迷离的眼睛里蓄满了水汽,他看着身上这个男人,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热……”他恍惚地回答。
“还有呢?”
“……满……”
江夜低笑一声,沉闷厚重的笑声从胸腔里震动出来。他挺动得更加用力,每一次都狠狠贯穿到底,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对,就是这样。记住这种感觉。你还活着,你会痛,也会爽。你不是一个人。”
在不知第几百次的深入搅动后,江夜发出一声低吼,将积累了许久的腥臭浓厚的雄浆全数射进了顾川的身体深处。
顾川的臀部形状圆润饱满,肉感十足。在江夜粗糙厚大的手掌反复揉捏下,白皙的皮肤上印满了红色的指痕,像雪地里绽放的梅花。当江夜从他身体里退出时,那个被惨绝人寰地内射过的肥厚多汁的屁眼无法立刻闭合,微微张开着,深红色的内壁向外翻卷,黏腻浓郁的精液混合着肠液正从里面缓缓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在床单上留下一片可疑的湿痕,散发着腥甜馥郁的雌香和浓厚腥臭的雄性气味。
高潮的余韵像电流一样窜过四肢百骸,顾川疲惫地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噩梦被驱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身边男人强烈的存在感,和他身体内部那被填满滚烫黏腻的触感。
第二天的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深色的地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斑。
顾川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连温度都散去了。如果不是浑身的酸软和身体某处清晰的异样感,他几乎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旁边还有一份用保鲜膜包好的三明治。
他撑着酸痛的腰坐起身,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温热的水流滑过喉咙,让他的身体舒服了不少。
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在看到床单上那片狼藉时,动作顿住了。干涸的白色液体和凌乱的褶皱,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激烈。
顾川的脸颊有些发烫,他迅速地将床单扯下,揉成一团,扔进了洗衣篮。
当他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走出卧室时,江夜已经带着早餐等在了他的公寓门口。
“走吧,去警局。”江夜把手里的豆浆和包子递给他,语气自然得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顾川接过早餐,什么也没说,跟在他身后走进了电梯。
狭小的电梯空间里,气氛有些微妙。顾川低头喝着豆浆,试图用食物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江夜看着他泛红的耳廓,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