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的阀门被拧开,淋浴区没有安装花洒,热水从唯一的简陋出水口涌出来,很快又带起了大片温暖的白雾。谢引棠被段照松面对面托着屁股跨过铝合金隔断门,双腿夹住对方的腰就这么捧着他的脸颊再一次吻在一起。

男人很快反客为主,吮着那枚调皮的粉舌勾出来啃咬交缠。段照松卷过谢引棠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让他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涎液,方便自己饮下以后再入得更深,堵着男孩的喉口掠夺他肺里为数不多的氧气,让他在窒息的边缘呜咽,只能乖乖把身体缩进面前这个狠狠欺负他的人怀里。

谢引棠被吻出了眼泪,又被段照松一一舔走。水雾黏在他粉嫩的鼻头和眼尾,衬得他像雪娃娃一样可爱。少年撅着被亲肿了的嘴唇,撩起长睫从下往上看着面前的坏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如水洗过一般澄澈,诱人又可怜。他气鼓鼓道,“讨厌你,明明这么想要我,老是要我主动找你。你就是吃定我了,大混蛋。”

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被一双大手兜着,谢引棠一边舔舐段照松的脖颈一边往下扭动着用臀缝去蹭对方半软的肉根。他的女穴早在接吻的时候就悄悄流出了许多汁液,只是热水不断打在身上,沾湿了那几片少得可怜的布料,让人分不清腿上滑落的到底是洗澡水,还是他淫荡的骚水。

“叔叔……唔,叔叔,你抱紧我呀,我要掉下去了。”谢引棠挺身一手勾着段照松的脖子,一手拉下肩头的白色丝带,嫩葱似的五指混着温热的水流揉捏从内衣里露出的小奶子。他红着眼没有章法地抠弄那还未探出头的乳尖,奇怪怎么自己抚摸的时候就一点快感也没有。

谢引棠郁闷道,“胸好小呀,都塞不满这件。你揉揉我呀,段叔叔,再舔我嘛。”

段照松把他往上颠了颠,单手托住谢引棠的屁股让他安稳地坐在自己紧实有力的手臂里,解放出来的左手拢住男孩的右乳,如他所愿的把奶头包进嘴里吸吮舔弄起来。黏腻情色的水声自唇边溢出,比头顶落下的那些还要响亮。

谢引棠的双臂撑在段照松的肩头,弓着背把胸脯完全压在了对方的脸上。熟悉的颗粒感磨得他又痒又爽,他不自觉地张嘴吐出了一截小舌头,滴着口水急促喘息。

“嗯……好会舔……叔叔,棠棠要你。”

他把手够下去撩起了丁字裤那细窄的底裆,又扒开段照松的裤腰,掏出男人身下已经全然翘起的紫黑肉棒。谢引棠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用早已湿透的肥嘟嘟的肉户轻蹭段照松的龟头。阴蒂藏在层层叠叠的黏膜包皮之下,又被挺动的柱身轻而易举地找到,被吐出了几滴腺液的马眼吸嘬着,颤巍巍地偷偷勃起。

巨刃划过阴唇,又碾着纤细柔嫩的肉棍不住地摩挲。谢引棠含着段照松的耳垂惊呼,被下体传来的酥麻感弄得神魂颠倒,“呃……嗯啊,叔,叔叔……呜呜,进来……插进来。小穴好痒,唔,好难受……嗯……”他胡乱地啃噬着男人的唇瓣,双腿把对方的腰肢越夹越紧,自顾自地往那一柱擎天的凶悍肉刃上坐去。

“哈啊……好胀,好满啊……叔叔,嗯!”

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段照松的眼前,他双目猩红地叼住那截细腻的皮肤轻柔地吮吻,青色的颈动脉因为无尽的快感而从皮下浮起,粗糙的舌面滚过一圈,好似能从中吸走维持谢引棠生命的血液一般。段照松堵住男孩那张浪叫个不停的小嘴,把他吻得只能发出一些如小兽般孱弱含糊的嘤咛。

粗硕的男根还在娇弱的甬道里不停进出,段照松扣紧谢引棠的大腿把对方的阴穴掰得更开,方便他更加蛮横的挞伐。花穴咬着鸡巴上下吞吐,白臀被囊袋撞得啪啪作响,泛起阵阵肉浪。穴口粘稠的白沫被兜头淋下的温水冲走,纠缠着,滑进下水道里,消失不见。

“冷……叔叔,好冷……抱紧我。”水中的温度逐渐流失,谢引棠被冻得打了个寒颤。白嫩的身子缩在段照松古铜色的胸膛里弯成虾米状,更显娇小柔弱。听他这么说,段照松才从难以自拔的性爱中回神,按下了水阀之后把宽大的浴巾拢在对方的后背。

“不怕,我抱你进去,很快就暖和了,小棠。”段照松吻了吻谢引棠紧闭轻颤的眼睫,没有把孽根拔出来,就这么继续插在少年的阴道里,几步之内就把人带回了温暖的卧室。

房门下了锁,谢引棠迷迷糊糊地撑开眼皮以后又自行把黏在身上的内衣脱掉了。湿乎乎的衣料不停地吸走他的体温,害得他白里透粉的皮肤上浮起大片的鸡皮疙瘩。感受到段照松的阴茎还戳在自己体内,谢引棠皱起一张小脸在对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坏东西!还不拿出来,要捅死我啦。”

段照松闻言轻笑一声,“小棠不要了吗?那我们睡觉吧,好不好?”他宠溺地蹭了蹭谢引棠的鼻尖,作势就要把肉棒抽出来。

“你敢!不许拔出来!”谢引棠揪着他的耳朵吻上段照松的嘴唇,又用力往他那根丝毫不见偃旗息鼓的阳根上坐,自己把自己捅得噎了一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坏东西,还学会戏弄他了。

段照松抱着谢引棠往床边走,每走一步都会带着插在男孩穴里的肉柱进进出出。囊球撞在会阴和屁股上的声音在这间安静的小卧室里被无限放大,谢引棠听着身下的动静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对方的肩窝,嘟囔着羞红了耳朵。

甬道内的媚肉被龟头变着角度地猛顶,谢引棠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趴在段照松的胸前发出些不清不楚的娇吟。他不许段照松伏在他身上肏他,偏偏要逞能地骑在对方的胯上扭来扭去,没动几下又失了力气,拱进段照松的怀里娇滴滴地哭,埋怨段照松不心疼他,就会欺负他。

“好深呀……叔叔,唔……顶到里面了,哈……我,我好酸,腰好酸啊叔叔……啊……”

段照松仰躺着让谢引棠睡在自己胸膛之上,拿过一旁的棉被搭着他的后背给他保暖。粗糙的双手握着纤细盈软的腰肢,指腹抵着那两颗精致的腰窝不住地轻抚,爱不释手。段照松依旧不知疲倦地上下挺动,卖力地肏干惹得谢引棠情不自禁地喷射出大量温热黏腻的淫液。被迫高潮后他无力地攀着对方的肩膀,灼热湿滑的甬道不停地收缩,好似包裹着肉棒乖巧地按摩一般。

“叔叔……叔叔,又出水了,你……你晚点射进来呀。不然,要,要被冲走了,唔……”谢引棠粗喘着松了松对方的阴茎,不许他就这么草草地射了。

男人被这淫乱的荤话激红了眼,他不顾高热的肉道娇羞的挽留,咬着牙抽出了身下愈发粗壮的硕大。他把还在犯晕的谢引棠放进床铺里,高高架起对方覆满薄汗的双腿就这么趴下去含着被他肏得又红又肿的嫩穴发疯般地舔弄,穴口还挂着他咸腥的腺液,段照松揉开了红艳的阴蒂包皮,吸着早已硬挺的小豆豆嘬得津津有味。

他要把谢引棠舔得喷出更多的淫水,再通通喝下。蜜液全被他舔走,便不会冲掉他即将射进少年体内的白浊了。

“不要……呜呜,叔叔……不要!我,我受不了,啊……要,要尿了,唔啊……”谢引棠把手伸下去想推开段照松的脑袋,又被对方的双手拽住十指紧扣。段照松不打算放过他,舌头伸进软烂的阴道里抵着男孩的G点拼命抽插,屄肉水光淋漓,分不清是唾液还是淫汁。谢引棠难耐地扭着身子不停摇头,脸颊因为这令人崩溃地快感而缺氧发红。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在段照松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咬上他嫩乎乎的小屁股时,终于尖叫着再次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清液,漏尿般半晌才停歇。

谢引棠蜷缩着身子不住地痉挛,额角冒出的虚汗被段照松吻进了嘴里。接二连三的高潮让他脑中一片混沌,像个痴儿一样由着身边的人再次拢着他娇软的身子,予取予【加微信:nf5853】最新最全,实时更新,永久免费 父子

除了那晚的汤,纪潇又时不时地找人给谢引棠换了换胃口。酥皮煎饺,什锦包子,八珍糯米汤圆,还有红糖芝麻糕……大多都是清淡的面点,偶尔也会有一些开胃的香辣小炒,不过每一天,送到病房里的汤都不一样。

谢引棠从来没有问过纪大夫这些吃食是谁给他准备的,两个人都心照不宣,一个送,一个吃。只是除了那晚的牛骨汤他尝了两口,其他送过来的饭菜,他仍旧是吃一顿,放一顿。好在不再像前段时间那样水米不进,舒丽芸来看过他两次总算放下了心。

餐桌上的食物样式各异,谢引棠一眼便能区分哪些是出自营养师之手,哪些是他之前吃惯了的家常便饭。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可是如果接受了这些,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也接受了做这些的那个人?

四月底的午间阳光正好,谢引棠下床走到墙边推开了窗子,看着几十米外未完全落尽的玉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停留在空中的似有若无的幽香。

刚才他不经意间觉出一阵胎动,可是等他急忙把手贴到肚子上以后,半晌又摸不到一点动静。护士看到他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上前给他拔针时提醒他可以多下床活动活动,身体总是处在一个静止的状态,那宝宝也不会愿意互动的。谢引棠滴溜转了转眼睛,半信半疑地下床在房内踱起了步子,走两步便要戳一戳按一按微微鼓起的肚皮,等回身看到洗手间的反光镜才觉得自己傻乎乎的。

相比较一个多月之前,此时此刻怀孕这件事才让他有了一丝真实感。

玉兰栽在湖边,微风吹过,花香随着水面的波光一起浮动。从三楼的窗子往下看,草坪和石板路上没什么行人,这个时间,病患和医护应该大多都在吃午餐。再等一时半刻,护士也会把谢引棠的饭菜送进来。男孩额头抵着墙面,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衣料抚摸自己的小腹。

“今天的饭大概会晚点送来,你饿了吗?”纪潇的声音和她的步伐一并由远及近靠近谢引棠。

纪大夫自从谢引棠愿意偶尔吃点饭菜之后便不再一日三次地跑病房了,除了这个孩子,还有其他的病人需要她治疗。少年的双眼不再像前几日那样凸起无神,听到自己的话后回身轻轻摇了摇头。

总是这样一副乖顺的外表,皮囊之下却是一颗倔强的心。

看着停留在身侧撑着窗台看风景的专属医生,谢引棠有些不解,纪潇很少会在给他做检查之外的时间过来,就这样默默待着,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窗外,直到楼下空地上渐渐多了些外出活动的人群,女人才又打破了沉默。

“食堂后厨离住院部差不多有两公里。”纪潇忽然没头没尾地提了一句,等谢引棠侧过脸看向她时她又指着楼下道,“步行的话,中间得经过两条石子路和湖上那座桥。”

“住院部的餐食都由专车来往运送,比起人力运输省时省力。不过偶尔也会有人不满意医院千篇一律的安排,想要自备一些午餐晚餐,我们不会阻挠,只是也不会负责送餐了。”

“你想说什么?”谢引棠问。发尾较之前又长了一点,他找护士姐姐要了一根小皮筋,在后颈束起一个可爱的小揪揪,衬得他的脸愈发小了。

“你觉得这段时间给你送来的饭菜好吃吗?”纪潇把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没有看谢引棠。

男孩抿唇蹙起眉头,同样没有回答。

湖面上那座石桥的大部分地方都被繁密的枝叶遮挡住了,下桥的坡面有些陡,等纪潇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谢引棠被猛然撞到桥头石墩上的轮椅吸走了注意力。

纪医生看着楼下不小心把保温桶摔到玉兰树底的男人,不自觉地轻笑出声,笑他的滑稽和笨拙。“明明找个人帮忙会更稳妥也更安全,偏要逞强。这样跌跌撞撞的也不知道多少次了,我看他腿上那石膏还没到拆的那天怕是就碎完了。”

路过的护士看到那个行动不便又费劲地拼命躬身去够地上的保温桶的人,急忙上前搭把手,等把那人重新推回石板路之后才离开。

护工呢……做这些可怜巴巴的样子出来,是想给谁看。谢引棠的嘴抿成一条线,目不转睛地盯着楼下那个单手卖力地转着轮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