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她口中又变大了许多,越书欢微微蹙眉,嘴巴被完全撑开,后颈被男人扣住压制,她就算是想缓一点也做不到,只能乖乖地吮吸吞吐。
还好这里没有什么异味,只是随着男人的情动,马眼处偶尔渗出一点淡淡的腥膻味道。
越书欢撸动着根部的位置,舌尖吮舔着龟头和马眼,顺着粗壮的茎身一点点舔舐吮吸,时不时地吞入吐出。
梁照淮酒意上头,也实在是被舔得舒服,逐渐地不再克制自己的喘息和喟叹,愈发放肆地溢出喉间。
他掌心揉捏着女人的后颈,不断地挺腰抽动,配合着越书欢的主动吞吐,粗长的性器一寸寸挤入深处。
“嗯……嗯嗯……”
随着他的顶插,肉棒大部分都塞了进去,进进出出着,过快的速度和粗长的肉棒让越书欢有些承受不住。
她不断呜咽起来,逐渐失去了主动权。
“呜呜……嗯唔……”
越书欢呜咽地叫着,声音尽是隐忍的呻吟。
很快,男人的反应越来越大,他低喘着重重地抽送了几十下,随即浑身抖了抖,直接射在了越书欢的口中。
床上的震颤终于停下,但是喘息和呜咽还在继续。
越书欢没有防备地被呛住,口腔里的腥膻味极重,但她又不能吐出来,只能忍着咽下。
刚缓了几秒,她的手臂被梁照淮拽住,下一瞬,强势的男性气息传来,男人翻身压上她的身子,偏头吮吻着她的颈侧。
“嗯……梁总……啊……”
越书欢有些受惊,但是想到这就是她要的结果,随即又释然下来,乖乖地躺着,伸手抱着男人的劲腰呻吟。
梁照淮没有太醉,至少男人的本能和力气还是在的,轻松地将她压制之后,挤入她腿间磨蹭起来。
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就抵在女人的腿心,她身子很软,被压着不能动弹,梁照淮气息粗重地吮吻她的肌肤,掌心罩着她胸前的绵软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嗯哼……嗯……”
梁照淮隔着黑暗去摸索她的衣服,随着“嘶喇”一声,越书欢胸前的衣料直接被撕开,他低下唇吮咬着乳肉的边缘,过于柔软的触感让他流连不已。
“你身上用的什么,好熟悉的味道……”
梁照淮不断嗅着她的颈侧和胸前,若是清醒的状态,他一定能分辨出来,这是近日来朝夕相处的妹妹身上的味道。
可是他现在基本上被酒意和情欲蒙了心智,只觉得很香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越书欢自然没敢应答,只是轻轻呻吟着,分开腿由着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梁照淮又亲又揉,低喘着吮咬着她的肌肤,越书欢愈发舒服,仰着头轻哼不已。
当男人的手扯开她的内裤,握着性器对准之际,她忽然忍不住唤道:“嗯哼……啊……哥哥……”
两个字吐出这一刻,瞬间乍醒了两个人的迷乱。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日更?﹥肉?文??
越书欢几乎是不敢动弹,咬着唇没了反应。
而梁照淮则是顿住了身形,他停下了动作,粗喘了几声,随即颤着手打开床头灯。
当看清被自己压着的人是越书欢时,原本还有些醉意的梁照淮瞬间酒醒,他慌乱地撑着手臂起身,扯着一旁的被子盖在几乎被他剥光的女人身上。
向来沉稳清冷的人,此时也乱了心神,他穿好衣服后,依旧坐在床尾,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平息。
越书欢闭了闭眼,手指捏着被角没动,几分钟的时间,两人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气氛中缓过来。
良久,梁照淮终于理清思绪,他转眸看向躺着的人,缓缓开口:“你来我床上做什么?一开始我问的时候,为什么要顺着我的思绪伪装?”
他是醉了,但还不至于醉到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记得刚醒的时候,他问了一句“是谁送过来的”,若是当时越书欢表明身份,梁照淮是绝对不会继续下去。
被拆穿心思的越书欢面上不见半分慌乱,她用手抓着被子坐起身,眼眸清明地与梁照淮对视。
她淡笑了一下,不甚在意:“伪装又如何,哥哥难道不舒服吗?”
女人的唇边还泛着白色的液体,很淫靡,却又有着说不上来的美。
梁照淮想转移视线,脑海中却尽是刚刚两人交缠的一幕。
他握紧拳,克制地问:“越书欢,你疯了?我们是兄妹!”
男人的眼眸平静无波,但是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自己的慌乱。他以为越书欢会狡辩或是继续伪装,没想到她会直接承认。
这段时间梁照淮察觉出了她的心思,只是他不愿往最不可描述的方向去想,因为那个原因……有违伦理!
可是现在都被搬上了台面,越书欢不仅直接承认,两人还差点做到了最后一步!
梁照淮不敢回忆刚刚的一切,生怕自己会想到自己是如何摁着亲妹妹的后颈给自己口,是如何撕破她的衣服,是如何抵在她的穴口……差点进去。
不过比起他的震惊,越书欢却是更加放肆,反正也是表明了,她也无需继续忍着。
越书欢将胸前的被子丢在一边,赤裸着娇躯跪在床上,她的颈侧和胸前还泛着男人吮吸的红痕,就这么大剌剌地展示着。
她慢慢靠近梁照淮,不容拒绝地贴着他,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抬眸轻声道:“哥哥,兄妹又如何,在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之前,你难道不喜欢我的身体吗?哥哥明明很享受,为什么要拒绝?”
梁照淮捏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越书欢,我可以对别的女人有反应,但你不行!你、你也同样不能被我……”
“可是我喜欢哥哥!”越书欢的眼眸认真极了,似乎是真情流露一般,“哥哥待我很好,我喜欢哥哥有错吗?我们是最亲近的人,为什么不可以?”
梁照淮的眉间尽是深深的不解,他对上女孩认真的眼眸,竟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