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隶被禁锢在铁枷内的双手好久都没离开过地面,这会儿高高地举着蹭在早上磨破了皮肉的手腕上疼得直哆嗦。
“嗯.....求..求主人责罚....”
啪!啪!
“唔.!一.....啊!...二...”
连着两下,一手一记,原本微红的皮肉一瞬间多了两道清晰可见的红痕。
啪!啪!
“三......四..呜呜...”
他有些托不住双手似的呜呜地直叫唤,林朝不予理会,两下一组,一组连着一组不带什么间隔地抽下去。直到掌心原本凹陷的软肉往外肿起,边儿上凸起的地方愈加高耸,两只白瓷般细嫩的小手像是被滚烫的生铁烙了一层似的堪堪胖了一圈儿。
“嗯....谢谢主人责罚..呜呜呜...奴隶不敢了...不敢犯错儿了...”
小奴隶的哭声像幼猫儿似的,糯糯地、像是疼极了,又像是伤心。
【作家想说的话:】
(....唠叨宓上线)有点儿强迫症,也有点受不了海棠的后台总找不着篇章。所以重开了一篇,还擅自造了个词儿...自我感觉问题不大- -,
这一章写的有些纠结,之前被评价说他们俩不合适,其实心里难受了好久。
怎么说呢,要是有人说我写的烂倒是不会这么难受,说不合适..就有些跳过技术层直击灵魂的感觉了..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哈哈哈可能是矫情吧。我尽可能地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清楚这个故事,心里的话,就有觉得两个人物每写一章就轮廓更鲜明一点...虽然是想到哪写到哪的,
有可能直到写完,又有幸你也愿意看完,我们心里的夕驰和林朝仍旧是完全不同的,但是...嘛,我尽力了。也希望总会有人喜欢。
(唠叨宓下线...)
第二课:快感并非耻辱(上)
连着一个礼拜,林朝同自己的小奴隶都进行着无甚差别的训练。头几天夕驰总会忍不住被旁的事物勾走注意力,忘记林朝要求,手脚心儿上的伤也是旧的还未愈合,又频添新的。渐渐地夕驰不再那么容易被勾走魂儿了,毕竟.....
在训练时,他被要求从始至终都保持跪趴,哪怕脚掌不再起什么作用,可是每晚因为白天犯错儿被责打的两只手心,却是维持白日里小狗儿一般模样时,与地面进行亲密接触的部位。
钻心蚀骨的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夕驰集中全部精神在林朝身上,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林朝,和林朝给予的疼痛。
这天早上刚睡醒,夕驰用差不多快消肿的手,揉了揉自己有些迷糊的双眼。屁股上仍旧有昨夜睡前林朝鞭打时留下的红痕,因为白天没犯错儿,林朝心情好,下手倒是极轻的。虽然这个“极轻”要是同从前林朝下手的力度来,仍旧能称得上是刑罚一般的鞭打。
不过对于现在的夕驰来讲,甚至不会惹得他疼到叫出声儿来。毕竟....大家的硬件都是在更新的嘛,夕驰有些自嘲地想着。
想起原先那个动不动就给抽晕过去的自己,夕驰有些无奈,真不知道是该谢谢林朝如今给他训练出来一副好身体,还是谢谢他从前对自己处处留情.....
他正想着,这几日都不怎么用挨罚,只要受了每天早晚那两顿日常任务似的鞭子,一天就能快快乐乐(无伤无痛)地度过了。林朝从门外进来了,仿佛是刚锻炼回来。
林朝倒是同以前一样,仍旧有晨跑的习惯,每天夕驰睡醒时,他早已经不在床上了。可能唯一变了的事情就是,从前的林朝进卧室是来喊夕驰“爬起来吃饭,”,现在嘛.....换成了“爬起来挨打,”。
也就换了两个字而已,脑子里蹦出这么一句话儿来,下一秒夕驰对自己自娱自乐的想法有些无语。他看着林朝走到自己身旁,就特别识相地,立马跪趴在了地毯上,利索得根本不像是手脚上都带着镣铐的小奴隶。
“奴隶,求主人教导。”说话儿也是毕恭毕敬的,同电视剧里头那些个拿人钱财办事儿的奴隶没多大差别。
夕驰觉得自己从前都是白活,如今被林朝在家里这么关上几天,倒是愈发地机智了。只要自己听话儿,林朝就还是那个温柔的林朝,那为啥不听话呢?
林朝倒是没说话,只是拿起身旁搁着的鞭子,习惯性地先在夕驰的臀肉上碾了起来。虽然没说话吧,但是这只屁股的所有者夕驰同学是明白的,根据他连日来的观察,此刻的林朝,心情不错!
啪!
“嗯.....”
啪!
啪!
连着三下,屁股上的鞭痕像是作画似的给臀肉染上了一层淡粉色,微微肿起的皮肉丝毫没有影响屁股整体的弹性,每落一鞭,就能看见两瓣儿肥大的肉团子轻快地颤抖,臀缝儿一张一合,潜藏在内里的小穴也因为鞭打而愉悦地收缩。
啪!
“唔....哈......”
好像是有意放水似的,每天早晚被林朝称作“训练”的鞭打中,他并不会过分地苛责于夕驰身下的那根儿总是放飞自我的小东西,只要不泄出来,有涨大的迹象、或是流点小水儿都不必请罚。
夕驰对此很是感激,不然恐怕自己每天还没下楼,身下蠢蠢欲动的那一根儿就要给抽断在林朝的卧室了。
林朝似乎是打满意了,看着夕驰微微有些发肿的臀部,他轻轻吁了口浊气,放下手里的软鞭凑上去捏了一把。不错,像只一掐就能挤出水儿来的蜜桃,甚是可爱。
他带着“蜜桃儿”臀小奴隶下了楼,到餐厅的时候正巧看见在桌上摆弄早餐的陈伯。
“陈伯,今天去院子里吃。”林朝吩咐道。
陈伯点了点头,又将一干吃食都端去了院里。
林朝也带着夕驰出了洋房,顺着头个白日里夕驰爬过的那条小道往后院儿走去。
整整一个礼拜夕驰都没出过屋子,这会儿一出来,虽然明明院内出了打过无数次照面已经熟的不能再熟的陈伯再无旁人,他总觉得四周围都充满了无形的眼光,正朝着浑身赤裸的自己直勾勾地射来。
他有些害怕地缩在林朝身边爬着,紧紧地贴着林朝的裤腿儿,仿佛挨近一点儿就能将自己整个人都挡住似的。
林朝注意到夕驰的异样,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他一直都知道,夕驰从未真正接受自己的性癖,哪怕在疼痛中能获得快感,在羞辱下能唤醒欲望,可....只要是完全清醒着的夕驰,在接受调教的时候,都不可避免地排斥着。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他从前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DS关系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他也从未有过要将自己的Sub拉出去展示给旁人看的念头,只要夕驰不觉得痛苦,哪怕分不清耻辱和快乐的区别也无甚关系。
可是....自从那日他发现,根本见不得夕驰同旁人有过多接触,甚至连勾肩搭背,他都不能忍受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不能没有夕驰。
然后他想到,假如自己同夕驰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地下党似的只存在于某间特定的屋子里,那么夕驰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变卦离开那间屋子,继而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