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你们这是做什么?”逸恩自然是看穿眼前的景象是由林朝的指示所引发的,于是朝林朝发问。群七'衣-+零五;捌吧五":九零追·雯·
“如你所见”林朝不愿多说什么。
“夕驰他也是因为你才一个人去..”逸恩欲为夕驰求情。
“噢?作为我的Sub,他还没有这种权利。”林朝虽像是在回应逸恩的话,眼睛却仍盯着夕驰看,仿佛这句话是说给夕驰听的一般。
夕驰手上的动作一顿,心里不禁有些难受,是啊,自己有什么权利代替林朝去决定这件事呢,更何况林朝是他的Dom,身为Sub的他一应权利是来自于Dom的给予。
林朝说的没错,自己真的是被宠坏了,臆想仗着林朝一句喜欢,要去做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彰显自己身为“男朋友”的权利。
夕驰越想越难受,他甚至有些觉得自己配不上林朝的那句喜欢。他磕磕绊绊地将白净的双腿从裤子里抬出来,顺手要把裤子也丢到地上。
林朝朝他走近了些,伸手扯过他手中挂在裤腰上的皮带,又示意站在门边待命的工作人员将地上的衣物连通夕驰手中的一并拿走保管。
“墨迹什么,要我教你怎么下跪?”林朝一手抓住皮带上带有金属锁扣的一头,提在身侧,对夕驰喝道。
后者闻言微微闭眼,似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般,双腿缓缓弯曲,最终膝盖着地跪在了林朝跟前。夕驰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他害怕极了,他甚至脑子里雾蒙蒙的一片完全想不出接下来林朝会给他怎样的命令。
夜渡本就是个BDSM主题俱乐部,此番景象虽能引起众人侧目,却不会有多大的骚动。毕竟在这里,浑身赤裸等待着受罚的Sub,执鞭站立不怒自威的Dom,都随处可见不足为奇。
林朝四处看了看,在不远的地方寻到一处没人的环形沙发。
“双手撑地,抬头跟着爬。”林朝说罢,向沙发走去。
夕驰照做,也顾不上逸恩担忧的眼神,手撑在还算柔软的地毯上,紧跟在林朝身后抬着脑袋像只大型犬类似的摇摇摆摆地在地上爬行。
林朝走得快,当他走到沙发跟前落座的时候,夕驰才爬了一大半的路,因为偶尔要绕开来往的行人,夕驰爬的有些艰难,姿势更是难看得不忍直视。
“滚回门口去,重新爬。”林朝看见这样的夕驰怒火更旺了些,“晚上刚练过,出去野了一圈连做只狗都不会了?”林朝语气不善,声音也大了许多。
周围的人这会儿听见如此响动都纷纷看了过来,夕驰身边的人群甚至自动地让出了一条道,独留夕驰一人,光着身子跪趴在路中间。
夕驰一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他觉得羞愧难当,俱乐部大多数的人都是认识夕驰的,甚至还有不少平日里与他交情匪浅。此刻他跪在人群中间,未着寸缕,还被林朝如此大声训斥着,只觉得无地自容。
夕驰不敢不听林朝的话,他忍下难堪,摆正了爬行的姿势,尽可能地翘高了屁股转过身朝着大门口爬回去。待到快要离开铺满整个大厅地毯范围的位置,夕驰停了下来,复又掉头朝林朝坐着的环形沙发一步步爬行。
夕驰此刻的爬行姿势已经算得上标准了,无论多么严苛的Dom要想挑出些错处,可能都只是单纯地想要责罚这个奴隶。可今夜的林朝偏就要找夕驰的错。
“让你学狗爬都能骚成这样?一扭一扭地,是要勾引谁?滚回去重新爬!”林朝提高了音量,怒喝道。
夕驰身子一颤,林朝哪里会不知道,跪爬的姿势若要做得标准,屁股抬高的状态下,身体本就会不由自主地呈现出左右扭动的姿态。可林朝现在却当众说他发骚,说他这副样子是要勾引别人。
夕驰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一个劲地往地上掉,身前的地毯一瞬就湿了一片。他小声抽噎着转过身去,努力绷紧了身子尽量避免自己左右大幅度地摇摆,又朝着大门口爬了回去。
等到林朝终于认可了夕驰爬行的姿势,允许他跪在自己脚边的时候,夕驰的双膝和掌心已经在地毯上磨破了表皮。
“双腿打开,腰挺直了。”林朝拿手中对折成两层的皮带重重地甩在夕驰的胸前,“刚才那么会勾引人,此刻倒是害羞了?把你那丢人现眼的东西露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夕驰眨眨眼,尽量让泪水不要模糊了自己的视线,眼前却仍旧弥漫着水雾,看不清林朝的表情。他从最开始趴在地上爬行的时候,身下的欲望就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了,此刻处于上半身直立的状态更是一展无遗。
林朝摆明了要他难堪,他就像是个欲望被层层扒开,尽数抖露在公众视线下卑微而难堪的婊子。
Sub的欲望本是Dom催情的良药,可倘若Dom都对自己Sub的欲望不屑一顾,甚至引以为耻,那么这样的Sub就只是一个胡乱发情的小丑罢了。
夕驰艰难地挺直了身子,双手背在身后,死命地相互拉扯着,他不敢拿指甲抠进皮肉里。
此刻的他,一丝一毫的违逆想必都会被林朝点出来,作为惩罚他,让他更加难堪的戏码。林朝今夜,对他没有半点怜悯可言。
冷落
“既然你不愿在车里跪,那么想必在夜渡,你是乐意的。”林朝提起先前在车厢内夕驰不肯下跪一事。
夕驰心里一惊,这是要开始算账了。先前在车里,他是有些抱着侥幸心理的,想着林朝可能正在气头上才这般说,等回到林朝家里,或许他诚恳地道歉能换来林朝一分谅解。
可眼下林朝重新提起此事,夕驰不免有些后怕,林朝.....从一开始就是认真的。追纹'Qu-n二棱瘤]灸二]彡灸,陆
林朝在司机面前,不是因为昏了头才称他为奴隶,也不是因为怒气太旺,才要他脱衣服下跪。夕驰想不明白,林朝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主人,奴隶知错了,奴隶不该违逆主人。”夕驰小声答道。
“你并未知错,还是你想说,你是明知故犯,有意要试探我的底线?”林朝冷冷地回应。
夕驰有些为难,若说他不知错,那惩罚的时候根本就不会给一个明确的数目,必定要罚到他知错了为止。可若说他是明知故犯,那问题的严重性恐怕也不会就此降低,应该说,反而会被罚的更惨。
“奴隶会好好反省,求主人责罚...”夕驰只得模棱两可地表达自己任凭林朝处置的决心。
“以下犯上,20鞭。晚上发生的其他事,我现在不准备罚你。等挨完打就在这里跪着,想清楚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林朝说罢,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夕驰身后,照着夕驰布满了旧鞭痕还未好全的嵴背狠狠抽下去。
林朝没有要求夕驰报数,就自顾自地一鞭接着一鞭抽,丝毫不给夕驰喘气的机会。
夕驰疼的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他只觉林朝手中的皮带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落得快,仿佛要将他抽死过去那般狠绝。
夕驰强忍着扑倒在沙发上的冲动,依旧直直地跪立在林朝身前,承受着林朝带着如狂风暴雨般怒气的皮带。
林朝不愧为执鞭的高手,哪怕不是鞭子,如同皮带藤条这般的器具握在手中也是一样游刃有余。被交叠在一起的皮带抽在嵴背上比单层的更让人疼,力度也远比单层的大上许多。十几下抽过去,夕驰的后背早就一片狼籍,旧伤在新伤的遮盖下踪迹全无。
林朝对着夕驰的后背发狠似的抽完最后一记,夕驰早已泣不成声,颤抖着身躯不能自已。
背在身后的双手倒是因着林朝精准的技艺,丝毫没有受到波及。要是换做旁的什么人来打这二十下皮带,用上林朝这般力道,夕驰免不了要被打废一只手臂。
林朝将皮带送到夕驰面前,示意他咬住。夕驰此时正疼的没回过神来,泪眼汪汪地看着林朝,愣是没张嘴。
林朝没了耐心,反手赏了夕驰一巴掌,怒道:“张嘴。”
夕驰半边脸上瞬间留下个猩红的印子,他竭力稳住身形,稍稍清醒了些,顺从地张嘴,紧紧咬住自己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