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就怕她的保姆犹犹豫豫蹭到她面前时,她才骤然明白,汐钰真的走了。
一下子的,往日富丽堂皇的小别墅里突然就显得那么寂静,打扫的仆人还是那么的多,可她就是觉得一切都静了下来。
汐钰的走,好像抽走了她身边一团几十年来无处不在、却从未被她注意到过的空气。她感到窒息时,才反应过空气不在了。
和云紫珊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她毕竟年龄大了,不能多喝,喝了一会儿就走了。
云紫珊喝的头晕眼花,醉意上头,何湄绮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也不知道。
喝到最后,她端着酒杯摇摇晃晃走到另一个角落里,借着酒劲坐在了一个男人大腿上,傻笑着说已经不过脑子的话:“我是荡妇,肏我,在这里。”
男人身边站着的几个跟班已经掏出了枪,被他制止了。
喝醉的云紫珊根本不知道,她刚才短短那几步,已经在鬼门关门口溜达了好几圈了。
41.醉酒中被酒瓶肏穴(h)
41.醉酒中被酒瓶肏穴(h)
男人捏着云紫珊的胸乳,扯下她的丝袜和内裤,用红酒瓶捅进她的蜜穴中,咬着她的耳朵说:“被这个肏高潮了,以后天天肏你。”
冰冷的瓶口钻入花穴中,云紫珊瑟缩了一下,醉醺醺的倒在男人怀里,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埋首在他肩头,皱着眉头呢喃呻吟。
昏暗里,那个男人看起来将近三十岁的年纪,五官深邃立体,是极具攻击性的长相。眼神深沉,下颌角分明,鼻梁笔直高挺。低头看着云紫珊的表情有点微妙,又有点危险。
此人名叫邱少煊,是本地明川帮的老大,实际年龄要比外观年龄大了十几岁。
自二十岁起,他就已是霸道与英气相合完美的长相,此后的二三十年里,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寥寥可数,仿佛他一辈子都会是这副不超过三十岁的优越长相。
年轻时,他曾经有个极其喜欢的少女,可惜那个少女是卧底在他身边的奸细。在确认少女身份的第三天,他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心也没有动摇一下。
就在刚刚,云紫珊穿着宝蓝色的小旗袍,袍身勾勒出玲珑美好的身体曲线,露着旗袍胸口蕾丝镂空下的挺翘乳房,以及赤裸白皙的双腿,朝着他走过来的时候,像极了他年轻时喜欢的那个女孩子。
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别无二致。
酒瓶瓶口凉滑坚硬,在云紫珊的花穴里慢慢研磨按压,摩擦着她穴肉里最敏感的点。
宝蓝色的布料把云紫珊本就白皙的皮肤映衬的更加莹白如玉,而此时,花穴里传来的刺激感让她全身的肌肤泛起了微微的粉红色。
滑腻的淫液从花穴里顺着瓶身淌下来,邱少煊仔细看着云紫珊的表情,像是在欣赏她逐渐欲火上涌的媚态,又像是在探究她是否在装醉。
他仇家很多,明里暗里想杀他的人数不胜数,如果云紫珊是其中之一,他会让她死的比当初心爱的女孩子更惨。
如果云紫珊的长相和醉酒坐过来只是个巧合,那她就是上天赐给他缅怀往昔的礼物。
云紫珊被酒瓶肏的喘息连连,呻吟也变了调,几声呜咽后,她高潮了。邱少煊抱起她,吩咐身边跟着他的人去查她的底细。
云紫珊只是临时冒出来的人,如果不是刚刚何湄绮和她一起喝过酒,今晚想查她,真不是很好去找线索。
可恰恰,何湄绮出名的很,这些人不认识云紫珊,但认识何湄绮,更何况何湄绮跟邱少煊也有过几面之缘,算是认识。
云紫珊醉在邱少煊怀里,听到耳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逐渐没了,越来越安静,恍恍惚惚中像是坐上了车,来到了一间明亮安静的房子里,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有人伸手一颗颗解开了她的旗袍扣子,把她剥了个干净。她睁开朦胧醉眼,看不清是谁,误以为是薛砚知,抗拒的想推开他,最后的结果是她被另一具赤裸的身体紧紧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云紫珊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外水淋淋,邱少煊直接把坚硬炙热的性器抵在了花穴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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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粗硬的陌生性器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h)
“砚知哥哥……别这样……我不想这样了……”云紫珊痛苦的呻吟着,眼泪开始往外掉,两只手做着无能为力的抗拒。
邱少煊按紧她的手腕,吻着她脖颈上细白的肌肤,问的好奇又有些玩味:“不想砚知哥哥这样,想怎样?”
如果不是真喝醉了,这出戏演的倒是有意思的,他想听听接下来云紫珊还怎么编。
云紫珊醉的厉害,完全把他当成了薛砚知,翻来覆去说的只有痛苦不堪的一句“不这样了……”。邱少煊问不出下句,索性吻住她的小嘴,不听她说了,反正明天迟早会盘查出她的底细。
粗硬的性器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花穴口被撑得肿胀起来。
两片水淋淋的花唇摩擦着不断挺送退出的性器柱身,被越来越多的淫水浸泡的更加水润泛光。
云紫珊本就喝醉了,很快就连薛砚知都想不起来了,只剩下醉软的身子在感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席卷。
两条并拢的细长白腿已经分开,支撑在邱少煊腰畔两侧。见她不闹了,邱少煊卷着她的小舌头,又勾玩了一会儿,才放过她的小嘴,让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她脸上还有泪珠摇摇欲坠,邱少煊移过嘴唇,去舔她脸上细小微咸的泪珠,一只手向下去摸她滑腻润泽的腿。
“嗯啊……啊啊啊……”云紫珊在他接二连三的顶用中,仰着细长优美的脖颈,呻吟的痛苦又酥爽。
力气早已软化在快感中,穴肉里被摩擦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敏感点被炙热的柱身不停碾过,丝丝酥麻渗进骨子缝里,是极致的快乐。
云紫珊在飘飘欲仙的快乐中,浑身颤抖起来,花穴里的穴肉重重的收缩着,一下又一下绞着邱少煊的性器,绞的他舒服极了。
他并没有就此停下,在云紫珊的瘫软如水中,他反而抽插的越发迅猛起来了。
云紫珊被他在床上折腾来折腾去,一次又一次的以各种姿势被他肏到高潮,被他的精液射入。
次日清晨,邱少煊先醒了,身边的云紫珊还在醉梦中。她全身都是昨夜春宵欢爱后的痕迹,桃色吻痕连串密布在肌肤上,腰际上还有几块掐痕未散。
邱少煊摸摸她那张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脸,穿衣起身把玩他的手枪,给云紫珊准备的子弹卸了装、装了卸,在等消息的过程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太阳出来后没多久,查探云紫珊底细的人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很简单,云紫珊家中原本颇为富裕,后来几经巨变,家世衰败,父母双亡,仅余病弱的祖父祖母相依为命。
她常年不出门与人交际,略有往来的就只有近几个月回来的未婚夫薛砚知,以及同在片场跑龙套的小配角霜月。
邱少煊满意的收起了枪,安排人照看好云紫珊,暂时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