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被打开,昏黄的光线下,他的漂亮男友站在了跟前,身体力行地给他讲解了“惊为天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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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剧情需要,嘉哥没洗就直接穿了,咱在现实生活里还是建议新衣服先洗一遍再穿哈,工厂环境真的不干净。
第52章 52. 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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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为天人的漂亮男友就站在了床边,把情色穿戴在了身上。
伸手搂过腰往回带,那人就听话地倒在自己怀中,坐在单边大腿上,倚着自己的手臂挑起眼来看他,羞怯又大胆,怎么会有如此矛盾的人。
“穿这么骚勾引谁呢?”段翔开口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哑成了那样。
那人脸上的红晕都泛上眼角了,眨了眨眼,从羞赧中牵出了情欲,生涩地摸向他下体:“姐夫,我姐出差去了,一个星期后才回来。”
还有剧情呢。段翔由着他摸,性器还塞在内裤里,可在看见男友穿着什么的时候已经迅速勃起了。詹嘉郁只是隔着内裤在蹭,像在勾勒线条一样。段翔顺着他安排的角色入戏了:“是有多饥渴,穿成这样跑到你姐家里来偷吃,谁能有你浪荡?”
丝袜的纹路摩擦手掌,粗涩毛糙,男人在腿心处徘徊,保留着往前探探便能勾到私处的暧昧距离。他似乎天生就学会了如何吊着詹嘉郁的胃口,热辣的呼吸在面上拂过,漂浮的唇瓣拒绝落脚,在无言中等待小舅子的主动。
“穿成怎样?”
詹嘉郁跟着人也学坏了,把问题丢给段翔,要他用语言织出羞耻的情绪,强加进自己的每个呼吸里,敏感得连指尖都发抖。
段翔笑了,仿佛他真是那个傲慢苛刻的姐夫,对着送上门的小舅子挑挑拣拣:“小骚货缩在我怀里,我怎能看得清楚穿成怎样了?爬上床,跪好了,姐夫才能好好看看。”
搂抱着的热源消失,裹在丝袜里的长腿朝后一翻,詹嘉郁上了床,屁股朝着枕头的方向,作出了后入姿势的跪姿。
段翔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床上的人。他记忆里青春期的詹嘉郁一直都套在了过分宽大的校服里,永远都站在人群的最后一排里,普通而不惹眼。那时的他万万不会想到,这人也能穿得热辣又大胆,虽仍有羞怯拉着他止步,但爱意与欲望也在催着他盛开。詹嘉郁的腰弯得完美,背沟凹陷而饱满,性感勾人。凸起的蝴蝶骨被缎带遮了一半,白净的裸背在纯黑衣物的衬托下很是亮眼。腰上叠了两边腰窝,再往下是薄透的裙子,长度短得很,直起身来估摸着只能刚好盖住臀部。又因为此刻姿势的缘故,布料往回缩了点,乖顺地搭在浑圆挺翘的双臀上,没遮完,留了点冒出丝袜的部分,臀缝间似乎有东西冒了个头。
詹嘉郁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副欲求不满在求操的姿态,偏偏男人又只是隔岸观火地瞧着他,比直接对他动手动脚还要不自在,静默的等待中他体内的火烧了又灭,灭了又起,想象里无数次推测着会从哪里开始被他吞吃。一双手猝不及防地落到他腿根,分别往外一掰,本来与肩同宽的双腿打得更开。若是刚刚的姿势,还能勉强说是锻炼中后踢腿的体态,而挑剔刻薄的姐夫偏要把他摆成了承欢的模样,将他腼腆的借口全部打碎。紧接着,好像嫌隔着黑纱看不清一样,那双手掰开了他的臀,丝袜的弹力和男人的蛮力在抗争。
詹嘉郁咽了一口唾沫,腰更塌了,心脏开始狂跳,毫无章法,像处男找不着穴口一样猴急又混乱。
手指隔着丝袜粗鲁地压在女穴上,用力来回滑动几下,屋里就响起了粘腻的哼声,黑纱间渗出了湿答答的清液。
“穿成一个骚货给谁看啊?”
声音从背后响起,手指快速磨着他的逼,摩擦间生的热快把他的穴肉烧着了,劣质粗糙的布料也把他细嫩的阴唇擦得生疼。痒、麻、疼,娇贵的小花受不了,催着她的主人讨饶。
“给……姐夫看……”
滑动的动作停了,包裹着阴部的丝袜被提起,一股后拽的力道,接着是往两边撕扯的蛮劲,“嘶啦”一声撕裂声响起,前后交合处露了口透着风,他的黑丝被人撕破了。
“翻过身来躺下,朝我这边张开腿。”
丁字裤的前端包裹着詹嘉郁勃起了很久的阳具,铃口处渗出的黏液把内裤打湿,晕出了水印。下面是在中间破碎的丝袜,不规整的布料随着动作飘荡,这时候还在给殷红淌水的骚逼打掩护。他朝着段翔张开了腿,自己主动含着棍棒的后穴亦暴露在外。
段翔看到了,决定后面再折腾它,舌头先抵在了阴唇上。蜜穴的每条缝隙都被段翔顶开,细细将上面残留的花蜜舔舐干净,有时他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唾液还是里面流出的淫液,有的淡如水,有的微微发涩,有的咂咂嘴是咸的。
舌尖滑入裂缝中,朝里面一顶,阴唇被撑开,舌头侵入湿滑的穴里,肆无忌惮地舔弄、搔刮,嘬弄间响起水声。花儿和詹嘉郁倒是两个相反的性格,小花从来都是不知羞的,浪荡又热情地裹紧了入侵的异物。
像吸食果冻一样,段翔用力嘬了一口,对娇嫩的花穴来说过分巨大的吸力下,敏感的穴肉都往他唇齿间奔。詹嘉郁的心脏仿佛停滞了两秒,紧接着是五脏六腑都错位的幻觉,陌生而蛮横的快感猛烈地攻击他,下意识地颤着声叫了出来,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攥着皱巴巴的一朵花。
或许本人没有察觉,但亲密贴近的双唇意识到了,蜜穴在吮吸间紧缩起来,蚍蜉撼树般的抗争,肌肉的紧绷反倒是在添油炽薪,把感受器再放大了,快感更加强烈。段翔故技重施,将肺部的气都排空,再贴着嫩肉深吸一口,被吸力带入的阴唇撞上门齿,又再遭受了一重轻飘的咬磨,詹嘉郁的吟叫带了求饶的颤音,穴里却又淌下了清亮的液体。
粗砺的舌头顺着裂缝往上舔去,碾压着阴蒂上下滑动,詹嘉郁蹬脚的动作没有力气,往下滑落又被男人的手臂撑了起来,维持着阴户大开的姿态,裹着水膜的穴肉晶亮晶亮的,在轻微翕动。
带着人体热度的软厚舌头亦能变得硬挺,追着快要化成水的阴蒂刺激,或上下或打圈,丝毫不会给予身下要死要活的人以怜悯,对呜咽的求饶声充耳不闻,尽职尽责地逗弄那可怜的凸起。呼吸变得混乱而急促,来不及输送氧气的血管疲于奔命,大脑开始缺氧,为了逃避而抬起的臀部仍然没能躲开段翔的追捕。
高潮的那一刹那詹嘉郁失了声。质变来临时,围攻阴蒂的唇舌居然离开了,堵在了抽搐着往外喷水的穴口,将他失禁般泄出的淫液都吃得干净。
詹嘉郁张着嘴在喘气,带着微腥气息的唇舌长驱直入,交换来回味苦涩的液体。
“好吃吗?小狗潮吹的淫液。”那个人含笑着问他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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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夫doi
第53章 53. 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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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潮吹的蜜汁段翔吞了大部分,送进他嘴里的是被唾液稀释过的,味道很淡,詹嘉郁舔了舔嘴唇,那上面留的味儿更浓,咸咸苦苦的,像混了苦瓜汁的眼泪。他还没哭上呢,小花倒是要死要活地抖落下欢愉的泪水。
那人的手指压在了舌尖舔舐过的地方,一抹就把唇上的水分都带走了,唇纹随着拉扯的力量伸展后又回缩,被蹂躏得皱巴巴的。段翔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再重新跪好了。”
詹嘉郁又回到了跪着的谄媚姿态。有手探入了破烂的丝袜洞里,他翘起屁股迎合,被灵活的手指捻住自慰棒的头,一点点地往外扯。有声音问他:“这个插进屁股里的是干嘛的?”
他明明就知道。詹嘉郁垂着头,盯着床单上的褶皱试图分散掉些羞臊,从齿缝间挤出回答:“替姐夫作扩张的。”
抽到一半的器具停顿,反方向往里推动,浅浅地抽插起来。后方那个人用慢条斯理的腔调问道:“这边的小穴已经做好了准备,姐夫随时都能插进去的意思是吗?”
“嗯……啊……”
他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面的段翔可是一点也没落下,白嫩的臀肉不自觉地追着赤红色的自慰棒走,饱和度过高的棍棒的衬托下,稍微被带出来的穴肉显得嫩嫩的,长得倒是矜持,发起情来比谁都浪荡。
“啵”的一下自慰棒被尽数抽出,段翔扶着间隙中套好避孕套的性器,直直捣入后穴里。或许因为里面本来就有被肠道温度融成水液的凝胶,也有詹嘉郁流出来的肠液,又或许是提前扩张起了作用,小穴顺畅地吞下庞然大物,肉壁欢欢喜喜地缠了上来。
詹嘉郁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撞得发懵,埋头往后看去,只能看见自己胸前的蝴蝶结缎带,跟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摇摆,像城堡晚宴时的双人舞一样缠绵又温吞,在晚风里越靠越近,鼻息厮缠,唇瓣抖颤。
缓慢的动作下,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每一个细节多余得是种浪费,画蛇添足地替詹嘉郁播报交合的举动。龟头从敏感点压过,整根性器都被他吃光,拔出来时转了半圈,这次只出来了一半又重新往里插。温柔的对待是珍爱的体贴,也是迟缓不进与停滞不前,磨得他煎熬,会因为偏爱的温存而心暖,也同样因为轻怜重惜而心焦。他是矛盾的,人都是矛盾的,既要又要,贪欲无艺又不识时务。
他还没开口,城堡的人造光源就熄灭了。清冷的月光被云层遮盖,他们被黑暗包裹,狂风大起,清脆快速的拍打声中带上了水润的粘腻杂音。隐匿在夜色中的绅士全身赤裸,狼性外露,利爪刺破娇生惯养的皮肉,把可怜的猎物摁在胯下,肉刃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
詹嘉郁把“不要”都喊哑了,只觉得体内那根棍棒在距离和力度的助跑下嵌得更深,快要把他的肚皮都戳破。段翔对讨饶声充耳不闻,却又仔细关注到他的一举一动,在他每次受不了了要逃的时候把他捞回来,肉棒的配合如虎添翼,责罚般捣得更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