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蹬鼻子上脸呢啊。”段翔俯身下来,两人胸膛相贴,如石头一般坚实的胸肌与腹肌连同段翔本身的体重沉沉地压在詹嘉郁身上,连呼吸都困难,也不知道是他说自己贪得无厌弄的,还是纯粹肺部被挤压透不过气弄的,他大口吸气,肺却撑不开,呼吸自动变得短而急促,像在渴求什么一样,又像是濒死前的自救。

詹嘉郁的胸肉上没舔干净的糖水亦黏糊糊地沾到了段翔身上,这下两个人都裹上了糖,闻着甜丝丝的。可甜味儿并不能解他的燥热,段翔不肯动,他被压在身下亦无法发力,急了,喊他名字:“段翔……段翔……”

男人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眼底是不透光的黝黑深海,拽扯着猎物不断下沉,只能下沉,触不到底,口中吐出的氧气泡泡一路变小,詹嘉郁却没法看见它到达水面。他忘了呼吸,或许嘴巴自动张开了,他的自救程序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是讨取亲吻的姿态,竟用最柔软的口唇封闭住他最后的入口,口中残存的氧气被强夺,头昏眼花了起来。

只是浅浅地吻了一分钟,段翔离开了,却看到詹嘉郁神思恍惚的样子,笑出声来:“这么迷恋你哥呢?就亲了一下都痴成这样。”

他是没自信的,或许詹嘉郁只是迷恋他那根东西,他还爱段翔这个人吗,他还是胆怯,所以故意拔高了音量去掩饰,故意这么说去试探詹嘉郁的反应。

詹嘉郁是求人肏自己的那个,搜肠刮肚去捡能让男人疯狂的词汇来说:“喜欢……喜欢翔哥的大鸡巴……”

听他说喜欢,段翔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但后面接上的补充说明又狠狠扇了他一耳光。他每次试探屡屡碰壁,又气又苦涩,狠下心将性器拔出湿软的穴道,直起了身。

“段翔……”詹嘉郁追了过来,仰着上半身去搂他脖子,想把他重新拉下来。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发难,但小穴空虚起来比他光插进去不动还要难受,穴口已经被泥浆一样的爱液黏得一塌糊涂,他是树上熟到开始发烂的柿子,体内腐烂发软,段翔却吝啬于将他采撷,抱着双臂束手旁观,隔着距离看他最后掉落地面成为一摊烂泥。

“段翔……”这一声带了哭腔。詹嘉郁莫名感到害怕,男人似乎真的能狠下心来看他糜烂坠落一样,散发着疏离的气息。

段翔别过眼,受不了那缱绻而迫切的眼眸只去追随那根性器,怒从心上起,咬紧牙关让他背对着自己。

浑圆而挺翘的臀部顺从地撅起来,只需用轻轻的力道便能让臀瓣分离穴口暴露,可段翔偏偏大力捏紧了臀肉,粗暴地扯开。小花猛然暴露在冷空气中,瑟缩了一下,爱液混了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没那么透亮了,淫糜的味道冲上天灵盖。硬挺的性器并没有惜香怜玉,将暴力倾泄到无辜的花穴里,恨不得要将那个人的肚皮戳穿一样狠戾地抽插了几下。

“啊呜啊……”

比起前几次詹嘉郁闷着捂着的呻吟,现在他的淫叫放荡又撩人,平时听了只叫人无法自持,可段翔正在气头上,吟哦成了不解风情的象征,往他的气急败坏上煽风点火。他想揪着詹嘉郁的小穴朝里骂他,扬起棍棒插得他屁股开花欲水四射,用他最卑劣的恶意去教育他,往他的纯白画布上泼去一桶又一桶染得漆黑的腥臭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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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喜欢粗暴的性爱,特别是怒火中烧时把愤怒转化成性欲……这次是这四天来第八次本垒打了,正常人应该早就没精力了吧哈哈哈,也就只有纸片人这么抗造。

第27章 27.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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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翔想问他高中还喜欢自己的时候有想过会被操成这样吗,想问他那时候有对着自己意淫过吗,想问他高中时湿过几条内裤。但他问不出口,人家已经大步往前走了,只有他还对过去念念不忘,是他活该。

詹嘉郁的额头抵在扶手上,用最柔软的穴道承接着他没名没分的怒火与卑鄙的欲望。这个体位段翔看不见詹嘉郁的脸,从一开始就该用这个姿势的,从始至终都别去看妖精的脸,就不会被蛊惑得不辨是非心痒难耐。

段翔泄愤般往白皙的臀部掴了一巴掌,穴道随之收缩,肉刃一路破开媚肉,似有小嘴吸了一下他的龟头,头皮一麻。他知道又操到子宫颈了,不管不顾地要将龟头送进去。

狭窄的宫口没法接纳硕大的头部,詹嘉郁呜咽了起来:“疼……段翔……呜……”

段翔去摸他的阴茎,或许是射太多次了,没有勃起,软趴趴地随着动作晃荡,但他害怕是詹嘉郁疼软了,急声问:“只疼不爽吗?”

“爽……又疼又爽……”詹嘉郁的声音被他颠得忽远忽近,似在忍耐疼痛,亦似在忍耐快感。

段翔放下心来,蓄力再次往宫颈撞去。他要他爽快,也要他疼痛,要他一辈子记得自己,记得这几天的荒淫无度,记得他清纯的初恋落下哪样荒唐的结局。他盯着刚刚把臀部扇红的掌印,手摸向阴蒂,去揉搓那块凸起,没揉几下,听见了詹嘉郁的闷哼,小穴里抽搐着绞紧,龟头撞上的宫口也咬紧了他,热浪朝他泼去,被阴茎堵着流不出来,只能顺着细小的缝隙慢慢悠悠地流。

“骚母狗。”段翔恨不得把一笔一划都拆开来欺辱他,臀部被他捏得泛青,全身的肉欲仍然无处可泄。

詹嘉郁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正大口喘气,瘦削的背剧烈起伏。被段翔肏进宫颈带来的酥麻感还未消退,那根肉棍又在体内细细慢慢地抽送,拂过每个高潮后张大了嘴的感官细胞。男人顾及到现在过于敏感的穴道,没有用大开大合的方式,只是轻轻地,柔柔地去刺激他,是个耐心的猎手,蛰伏等待猎物成长为最美味的阶段。

他天生淫荡的身体再次被唤起,自己摇着屁股去追体内的阳具。段翔却抽了出来,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拔出来的昂扬性器上全沾染着詹嘉郁的淫水,泛着糜乱的水光。詹嘉郁以为不做了,急急地转头叫他:“翔哥……”

段翔拿起一个靠背枕头,起身,双脚踩在地板上。詹嘉郁根本移不开眼,追着块块分明的腹肌前那根紫红色的狰狞棍棒,直至它停在了另一端。

詹嘉郁家的沙发只有一边有扶手的,段翔站着的这一边没有,像是专门考虑到他们做爱姿势而打造的一样。

“骚逼朝着我躺好。”段翔俯视着他,发出命令。浑身赤裸的人身上还飘荡着情欲的味道,高潮过一次之后不管不顾的迫切已经消了大半,羞耻重新占上风,忸忸怩怩地坐起来。段翔嫌他慢,逮着脚踝把他往阳具上扯。詹嘉郁惊呼,没被抓住的一只脚从沙发上滑落,顺势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脚被段翔压到胸前,腰部腾空,被段翔垫了一个靠枕作支撑,小嘴大张,完全暴露在男人跟前,像是在邀请一样花瓣轻微翕动。

好柔软的身体。段翔的脑海中蹦出这个念头,片子里各种千奇百怪的体位他都能做出来吧,好骚,是不是专门为了做爱而练的呢……

他用肉刃把那个人的身体破开时,这样问了。

詹嘉郁又羞又恼,小花里胀得不行,欢喜地缠上肉棒,任何人看见了都会说他淫荡,但他唯独不愿意让段翔这样觉得。为什么偏偏要逮着调侃自己呢……他闭上了眼,回答说不是。

他被男人顶得一耸一耸的,后背在粗糙的布面上摩擦,这点疼痛都让他想哭,用手臂捂住眼睛,光线也被遮挡,他的视野里一片黑暗。终究还是没法自己消化心底的酸涩,有气无力地反驳:“没想过会和人做的,练什么练……”

明明是他要指责对方的猜忌,话说出口委屈汹涌而来,紧闭的眼缝中泪水沁出。

段翔呆住了,下身不动了。他以为又会像其他问题一样被詹嘉郁糊弄过去,没想到他居然告诉自己他也是第一次。他不是有过别人吗?怎么会是第一次?……等等,他好像也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有过别的性经验,都是自己先入为主以为他是在默认的。欢喜得要疯了,嘴角的笑容收不回来了,还好詹嘉郁一直捂着眼,不然肯定觉得自己傻里傻气的吧。他俯身去亲詹嘉郁,将话送到他唇边:“我好开心……好开心……”

……他在开心什么……不成对话。詹嘉郁没懂,但男人太温柔了,似有情谊般亲吻着自己,停摆的性器又开始徐徐抽送,还把他的手拉下来,一下一下地将他的泪水吻掉。他有些不适应,已然兴奋的骚穴自然也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迫使他睁开眼看一看情况。映入眼帘的是段翔灼灼的眼神,弯了弯眼对他笑,像他每个梦里的一样,是他整个青春时期里从未接收过的回应。

“翔哥……你狠一点……”詹嘉郁的喉咙有些涩,神思恍惚地要求。他快要分不清这是过分冗长的美梦,还是他的现实了。

段翔愣了愣,沉沉地呼出一口恶气:“温柔点你不要,非得要人把你肏哭是吧?”

詹嘉郁不敢说,太过温柔的话他会产生别的错觉的,像恶人一样将他侵犯,分别时才更容易接受他会离去的事实。

如他所愿,肉棍凶戾地操进深处,段翔像是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一样,不断地碾过那块小肉,他尖声喘叫,仍然阻止不了快感的积聚,他是风眼里的木屋,即将被暴力拆卸得支离破碎。阴茎终于又颤巍巍地立起,他被肏得动了情,一副放荡不堪的姿态。

再次高潮时,段翔的声音似从天边传来:“詹嘉郁,别忘了我,记住我是怎么干你的。”

穴道内的软肉同样敏感地捕捉到段翔一抽一抽地往自己体内射精,他阖上眼,心想怎么可能忘记,再给他一百年两百年寿命,他都能靠着这几天的回忆过一辈子。神给他这具不堪的身体,也为他偷来了片刻的良辰美景,他该感恩,他该铭记。于是他又睁开了眼,想记住段翔此刻的模样。

两人视线相触,詹嘉郁恍惚间以为这辈子已经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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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晚了!!T T 今天有点忙!

anyway周末快乐!!

文案就是从这一章里节选了一部分出来的~

第28章 28. 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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