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嘉郁在阳台收衣服,准备去洗澡,闻言朝着冰箱扬了扬下巴:“这些我都喜欢。”他不是在糊弄段翔,说的是真话。他不怎么吃雪糕,是段翔爱吃,他才跟着他买,吃一样的味道,仿佛这样就能靠近他一些。吃着吃着就习惯了,偶尔买雪糕也都只吃这几款。
段翔没获得想要的信息,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看着詹嘉郁走进浴室关上了门,忽然又计上心头。
门没过多久再次打开,缭绕的水雾往外扑去,四散在空中。詹嘉郁的浴巾裹在胸前,肩膀和锁骨大片肌肤裸露,稍长的头发在滴水,有的钻在锁骨窝里,有的滑进浴巾遮盖着的隐秘区域里。
这个人没穿衣服。段翔的喉咙有些干痒,感觉自己说出的话都是涩的:“詹嘉郁,吃不吃雪糕?”
“好啊。”詹嘉郁坐在床边打开了吹风机。
他当然是不知道段翔在打什么主意的。等吹风机的噪音停止,段翔才起身去拿了一根飞鱼雪糕。
“你不吃吗?”詹嘉郁有些疑惑。吃是段翔提议的,他手里却只有一支雪糕,递给了自己后两手空空的。
“一起吃。”段翔拉着他去沙发,挨着他坐下。
詹嘉郁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段翔冲他笑,好像还真有点像小狗的表情。他又再看了一眼,把拆了包装袋的雪糕送到他嘴边。
段翔笑眯眯地,让他先吃第一口:“你先吃。”
牙齿压碎淋面的巧克力层,发出清脆的响声,接着牙咬到了有些软的雪糕。詹嘉郁含着,口齿不清地说话:“要吃快点,有些融了。”
他买了回家的路上已经有点化了,刚放进冰箱没有冰多久又被段翔拿出来,并不是最佳的赏味状态。
段翔凑到他面前,詹嘉郁还以为他要吻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但手中的雪糕一重,他马上反应过来了,懊恼地睁眼,看见段翔吃了一口后撤身的样子,眼眸闪着狡黠的光。
“以为你哥要亲你呢?”段翔笑话他。
詹嘉郁又再闭了下眼,嘴硬道:“是我眼睛进沙子了。”
段翔嗤笑一声,没再追堵可怜的小白兔。
一人吃一口,大半根眨眼就没了,詹嘉郁担心的类似吃西瓜时的情节一直没发生,在他恍惚着以为自己是不是错怪段翔了的时候,雪糕水从开裂的巧克力层缝隙中流出,滴在了他手上,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要起身去拿纸巾。
肩膀被人按了下来,浴巾松垮的结被男人一扯便散了,这条防线和詹嘉郁本人一样轻而易举就能攻下。
詹嘉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雪糕不等人,只会越融越多,便急急地叫男人的名字:“段翔!雪糕要化了!”
段翔随手把浴巾扔到床上,倾身往詹嘉郁身上压,把人逼得撑着手臂快躺到沙发上了,才慢条斯理地捏着他的手腕将雪糕送到自己嘴边,把欲坠未坠的那层舔掉,看向詹嘉郁的眼睛里有欲望在燃烧:“你连内裤都不穿?”
“是你埋怨我老是穿着,脱起来麻烦的……”詹嘉郁撇过脸,小声嘀咕。
段翔听见了,心里的躁动更盛,接过詹嘉郁手里的雪糕。詹嘉郁还没来得及发声阻止,棍棒上还残留着雪糕水粘上了段翔本身干净的手指上,他们的手变得一样脏。
可段翔的心更脏。雪糕的鱼尾形状已经融得软了,压在詹嘉郁的乳头上稍一用力,一边尾巴就断了。
“啊”詹嘉郁尖叫出声。剩下的鱼尾给了另一边乳房,冰冷的巧克力层碰上温热的乳肉,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雪水黏黏糊糊地顺着小丘的弧度往下淌,刚洗干净的身子变得甜腻黏糊。
段翔欣赏着他愕然又失措的样子,一小口一小口地把棍棒上残留的雪糕都舔干净,起身扔去垃圾桶。
詹嘉郁被他放置着,但他不敢动,一起身雪糕就会被重力砸到地上,他怕惹来蚂蚁。
男人故意小步走,回到他身边时雪糕已经不成型了,白嫩的肌肤上有几条更白的香草味水痕蜿蜒而下。段翔哄着他往下躺,詹嘉郁僵着身子挪动,怕雪糕掉了,头枕在扶手上,缓慢地舒展身体。狭小的双人座沙发没他的身子长,双腿被迫弯曲起来。他全身光裸,段翔只穿着一条内裤,这个场景像是什么AV的开场,而他是姿态色情的男主角。
段翔拉着他的手,舔他手指。舌头灵活地滑入指缝,舌苔摩擦着手指皮肤,圆润的指甲盖也被细心照顾,把每一丝甜味都吃得干净。詹嘉郁看得流了水,段翔垂眼认真舔舐的模样过分迷人,勾起了他的色心,傍晚没有被照顾到的小花精神抖擞地发放着渴求的信号。
“该你了。”手被放回身侧,段翔邪气地笑,大手停在了他的唇边,食指摩擦着他的下唇,是人模狗样的绅士在敲门。
第26章 26. 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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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了。”食指摩擦着他的下唇,人模狗样的绅士在敲门。
詹嘉郁一心想着早些挨肉棒的肏打,连羞耻都被欲望压了下去,张嘴伸出舌头给段翔舔。
他的手指上沾了糖水的地方不多,基本集中在指头,所以段翔控制着只把指尖喂到詹嘉郁口中。那个人像婴儿吃食一样吮吸着,模样过分纯情,但又掀起眼皮去看自己的反应,眼里盈满春波,在叫人翻弄他,默不作声却又像在说尽世间蜜话。段翔压抑着心底的躁动,沉着目光和他对视,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
詹嘉郁有些急了,湿滑的舌头在指纹处流连,把男人的手指舔得再也吮不出味儿来,便吃鸡巴一样把他手指含了大半,在那吞吐,想借此撩拨他。
段翔轻笑一声,缓慢却冷酷地将手指从他口中一节一节地抽出,不疾不徐地用一个个字砸他:“小狗狗这么急着想挨肏呢?”
詹嘉郁被他这样说,呼吸都乱了,下体痒得不行,连矜持都不要了,恨不得马上就坐在那根棍棒上。如果他真的是小狗,现在应该张着嘴巴伸长了舌头不停地朝段翔摇尾巴吧。
段翔却没有如他所愿,用手指摁住他的肚皮,堵住雪糕水的流动:“现在不行哦,小狗的乳头还脏着呢,脏水都要流到肚脐眼了,小狗狗的肚子会痛的。”
“擦擦……擦擦就干净了……”詹嘉郁扭着腰,伸手想去拿茶几上的抽纸。
手背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段翔捏着他的手腕拉回来,斥道:“小狗不听话,乱动。”
“可是……”詹嘉郁把手挣开,手指急切地去刮走歪歪扭扭的雪糕痕迹。
段翔的嘴角还沾了点纯白色的雪糕,皱着眉捏他的手指:“你哥刚给你舔干净的,又弄脏了。”
詹嘉郁被他说得心虚,但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便大着胆子顶撞:“是你动作太慢了。”
“急不可耐了?小嘴馋了?”段翔终于愿意俯下身,把不断流水的雪糕吃下去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吃得深,连同底下的乳肉都吃进了嘴里,牙齿碰到了乳头,咬了一口,詹嘉郁弹了起来又被男人压了下去。他还是那样慢悠悠的动作,给他舔肚子上的糖水纹路,明明自己的胯下也早就胀了大大的一包。舌尖落在肌肤上滑动,如羽毛拂过,肚皮也痒了起来,詹嘉郁缩紧了腹部肌肉。
“有点痒……”他穴里痒身子也痒,这会儿倒诚实了,拿脚去勾他的腰,跟他商量,“翔哥,你要不先进来?”
段翔听他叫自己哥,心里乐开了花,但他收着没有表现出来,还装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含着你哥的大鸡巴能止痒啊?”
没了雪糕在乳头上作怪,詹嘉郁动作都顺畅了,抬起身伸直手要脱他内裤,手指勾到内裤边,往下扯,勃发的性器直直地弹射而出,热而骚的气息往詹嘉郁鼻腔里扑,闻着他的腰都塌了些,小穴里淫液如泉涌。可他的手把内裤扯到了大腿中央便够不着了,突然想起段翔也曾经咬牙切齿地说自己衣服碍事,原来是这种心境。詹嘉郁也烦了,嗔道:“绊手绊脚的。”
人不高兴了等不及了,段翔也不敢慢慢吞吞地做前戏了,搭了把手脱掉内裤。詹嘉郁已经迫不及待地摆了双腿大张的姿势,段翔一个挺身肉棒就破开阴唇滑进了穴里,如鱼得水,他们竟变得如此契合。
段翔只是把东西放进詹嘉郁的阴道里,但没有动,还故意问他:“还痒吗?”
詹嘉郁得寸进尺:“痒,要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