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深……”白徽棠抱着邵昔归的脖子,脸埋在邵昔归的肩头呻吟。
邵昔归此刻却不动了,捧着白徽棠白嫩的屁股不动作,轻声问,“想我做什么?”
白徽棠依旧害羞,不愿说出口,只是缩着下身将邵昔归的肉棒绞的更近,白臀也悄悄往下挪动,被邵昔归发现,在粉白的臀上扬手就是一掌。
拍打肉臀的声音荡开在狭小的隔间里,声音飘过去又荡回来,带着回音飘进白徽棠的耳朵里,无知无觉地说,“想要你…你插我……”
“这才听话。”邵昔归满意了,抱着人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两颗圆球拍打在白徽棠的臀上发出啪啪声,看白徽棠胯下的玉茎实在可怜,却腾不出手来抚弄,实在可惜。
于是将白徽棠放下来换了个姿势,让他背对自己,邵昔归牵着白徽棠的手摸上他身前的玉茎,摸过两颗秀气的卵蛋,对着小小的马眼一阵摁弄,另一手摸进上衣捏着白徽棠的乳头搓动。
“唔……嗯哈,别,别捏我……”白徽棠被他捏的疼,忍不住开口求饶。
很奇异地,他捏弄乳头的时候,白徽棠穴里就更深地绞动他,将他的阴茎越吸越紧,邵昔归被他吸得腰眼发麻,揉着白徽棠的脊梁骨让他放松。
“舒服吗?”邵昔归实在恶劣,让白徽棠自己撸动着自己的玉茎,两只手都握上白徽棠的乳,拇指搓着乳头,胸口贴着白徽棠的背,覆在他耳边问。
白徽棠咬着牙不说话,嗓子里嗯嗯啊啊成一片,又软又媚,邵昔归更用力捏白徽棠的胸,胯下也更用力地耸动,“告诉我,舒服不舒服?”
“舒……服……嗯啊……舒服,唔……”白徽棠射在隔间的墙上,喘着气轻声回答邵昔归。
“乖。”邵昔归奖励似的吻白徽棠的耳根,专心且用力地开拓胯下的温软之地,还是考虑到了社会影响,伸手捂住了白徽棠的嘴,“别咬嘴唇,忍不住就咬我。”
他不怕上海滩的人怎样议论他,但他容不得任何人说白徽棠的不好。
待再插动了近百下,邵昔归的男根顶开宫口,将浓精尽数喷洒其中,喘着气才拔出来,白徽棠却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
邵昔归忙接住人,别扭地将两人收拾好,背着白徽棠出了影院,让蒋钰开回了自己公寓,将人放在床上,差蒋钰去找了附近的中医来。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26 21:15:57
11
蒋钰请来中医时,已逢日落,说来也奇怪,才十月中旬就已经冷得骨缝发凉,若说白日尚且不算冷,日头下去,整个城仿似入了深井般冷得紧。
邵昔归翻了毛毯出来给白徽棠盖上,正好蒋钰将中医请进房间,便请他为白徽棠诊治,自己与蒋钰去书房说话。
邵昔归点燃一支雪茄,盯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眉头紧蹙。
蒋钰跟着凑过去看了,下面是一群在乞讨的孩子,不住地给来来往往的人磕头,却无人施舍。
乱世又穷困,就算有帮人心,也没帮人的力。
“蒋钰,去给那些孩子一人一块大洋。”邵昔归手夹着雪茄,隔空点了点那群孩子。
“好。”蒋钰摸出钱袋,拿在手上拋着下了楼,给那群孩子一人分了一块大洋后,又反身拾阶而上。
“少爷,我知道您心善,但上海滩那么多难民,我们不能一一救济的。”蒋钰摸了摸扁了一半的钱袋说。
“能帮多少帮多少,别人没有帮人的力,我们有,那就帮。”邵昔归摁灭了雪茄,吐出最后一口烟,“他怎么样了?”
“少爷,白先生会没事的。”
邵昔归“哼”了一声,“你是医生?你说他没事就没事?”
蒋钰碰了一鼻子灰倒也不恼,他心思玲珑,邵昔归的想法能摸个八九不离十,“少爷是担心白先生怀了吗?我去联系法医院……”
“谁说我担心他怀了?”邵昔归转过身,“我巴不得他怀了。”
“好吧,倒是我揣度错了。”蒋钰笑了一声,“少爷见谅,能否告诉我缘由?”
邵昔归两指摁了摁眉间,“你怎么越来越蠢,他怀了我就能大大方方的把他带回家了。”
蒋钰一愣,本以为自家少爷是贪图美色留恋床事,下了床就忘了床上的人是谁,哪料到竟认真到这份上。
都开始谋划如何将人娶回家了。
不过他一直是个偏私的人,少爷说的他都认同,少爷想娶,那他就给建议。
“其实不用那样复杂的,大小姐早已对白先生满意了,老爷那……您也是不在意的。”蒋钰越说声音越低,在邵昔归示意下才继续说下去,“只要白先生和他母亲同意,这事就成了。”
邵昔归何尝不知道,解开西装扣往皮椅上一坐,摆了摆手让蒋钰去看白徽棠。
老中医把了脉,对立在一旁的蒋钰说,“这位先生没什么大碍,只是劳累过度,还有……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节制。”
蒋钰莫名被安了个“纵欲过度”的名儿,哂笑一下,“是,您费心了。”说罢从钱袋里掏出几块大洋递给医生,“这是给您的酬劳。”
老中医接过钱道了谢就走了,蒋钰将人送出去,见邵昔归在一旁欲言又止,开口:“中医说了,白先生没有身子。”
邵昔归脸上立时出现了惋惜的神色,“好吧,你回吧,早些回去陪你母亲。”
蒋钰离开后,邵昔归一直坐在书房里,无知无觉睡了过去。
他是让夜色和香气唤醒的。
顺着香气寻到厨房,邵昔归见白徽棠披着昏黄的光站在灶台前,一手握着大勺在锅中搅动,于是上前,胸口贴上白徽棠的后背,一手搂着他的腰肢,另一手将白徽棠的脸扭过,在红唇上偷了个香。
“阳春面?好香。”邵昔归说,手摸着白徽棠的小腹,轻轻地揉,“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白徽棠说,任由他抱着,麻利地将面捞出来放进碗里,滴了香油撒了芫荽,“我只找到些散面和鸡蛋,将就着吃吧。”
白徽棠用手肘顶了顶邵昔归的胸口,“来外面吃。”
邵昔归松开手,跟上那道纤秀的身影,坐在桌前接过白徽棠递来的筷子,略一思索,“应怜,你可愿意嫁给我?”
几乎毫不迟疑,白徽棠摇了摇头,“不愿意。”顿了顿,又略带凄惶地笑了一下,“我们身份差得那样多,就算你愿意,你家里也未必同意。”
“不说他们,就说你自己心里是否愿意。”邵昔归拉过白徽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