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昔归没说话,系好领带才开了口,“长三堂子那些人哪配和你比,你又何苦这样自轻自贱。”

不等白徽棠开口接着说,“快些收拾,我带你去看电影。”

才惹了他不快,白徽棠也不敢拒绝邵昔归,默默地加快了动作,邵昔归从地上拾起昨晚被丢在地上的跳蛋,撩起床单擦净。

“过来。”邵昔归在床上坐下,唤白徽棠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将他才穿好的西裤又褪下。

白徽棠白指攥紧邵昔归的西裤,“你做什么……我才穿好的。”

“把这个放进去。”邵昔归扒开白徽棠身下的两片肉唇,将那跳蛋穴里塞,肉穴被操弄了大半夜,此刻两瓣肉唇涨成水红色,也并不拢,微微张着个小口。许是因为小穴太紧,加之肉唇红肿,邵昔归摁了半晌都未将跳蛋塞进穴里。

邵昔归抬手在白徽棠的白臀上拍了一掌,“放松一点,让我放进去。”

“不行……太干了,好疼,疼!”白徽棠攥着邵昔归西裤的手指发白,忍不住扭头看他,眼里一片水光潋滟,“真的好疼,昔归……”

他这样唤自己时甚少,不是疏离礼貌的邵先生,也不是自己逼着他叫的邵郎,是白徽棠自己软着嗓子叫自己的名,是求饶是主动也是芳心暗许。

管他实际是不是芳心暗许,他邵昔归说是,那便是了。

于是邵昔归霎时心软了,揉着自己刚刚拍打出来的红痕,“好了好了,我弄湿了再放进去。”

就在白徽棠疑惑他要如何“弄湿了”,却觉下体一阵麻痒,邵昔归舌头灵巧地扫过肉粒,舔过两瓣红肿的肉唇,如与爱人交换法式热吻一般,水红的舌头自穴口伸进去,舔过能及之处的穴肉,还含着一半嫩红的唇瓣吮吸。

经历了激烈情事的白徽棠受不住如此撩拨,软着腰抖着肩求饶,“不要,你别这样……”

邵昔归没理他的制止,舌尖对准敏感的阴蒂又舔又舐,时而打圈时而顶压,白徽棠身子敏感的可爱,只几下就又到了,一小股水喷出来,邵昔归一愣,不曾多想,尽数咽下。

“现在好了。”邵昔归用手背蹭掉喷在自己下巴上的水,一手分开两瓣肉唇,一手往里送跳蛋,刚刚潮吹过的小穴滑嫩湿软,顺利吞下跳蛋,在白徽棠小穴的一缩一放中被绞得更深。

邵昔归扶起白徽棠,见他白牙咬着下唇,眼睛又湿湿红红,忙捧起他的脸哄,“怎么又要掉眼泪,我看看……”

说着就学着无赖纨绔的模样,用下巴蹭白徽棠的脸,边蹭还边不知羞地问,“够不够深?不够我在帮你往里送送。”

他不羞白徽棠羞,脸也红眼也红,甩着脸躲他,却被更用力地捧住脸,“快说!够不够深!”

“够了够了……”白徽棠的眼泪究竟是没掉下来,被邵昔归蹭的痒痒,忍不住笑了,抱着邵昔归的脖子,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放软,“怎么这个也问我。”

邵昔归不让他穿亵裤,直接提上裤子,将跳蛋的皮绳放在一个裤腿管里,“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你有什么就同我说,我也过问你的意见。”

“毕竟是过日子,又不是睡完这一觉就没以后了。”邵昔归说,给白徽棠披上大衣。

而后者则被邵昔归的“毕竟是过日子”和“又不是没以后了”哄得五迷三道,脸上无知无觉地挂起微笑。

在白徽棠的世界里,随口而出的话反而胜过指天画地的发誓,若是邵昔归此刻举着手发誓说多爱自己,白徽棠未必相信;反倒是两句平淡的话,更教他甜蜜地推敲了一路,推敲一次,心里的喜悦就愈加一分。

满心喜悦地跟着邵昔归到了电影院,他俩看的片子是上海联华一厂拍的《暴雨梨花》,是为告诫年轻女性要听人劝告,勿要误入歧途的故事。

电影是好看,就是身体里那颗跳蛋让自己坐立难安,坐直了就直顶在宫口,放松了坐就掉出小半个,卡在穴口依旧不舒服。

白徽棠只能让自己努力忽略体内的异物感,集中注意力看电影。

所谓暴雨梨花,指的是名为“雨打梨花”的一种刑法,“雨打梨花”是妓院专有的一种刑罚,将忤逆了老鸨子的妓女四肢固定在床上,再把一只饿急了的猫扔进女子的裤管,接着抽打猫。

猫受了疼,在女子的双腿间嗷呜乱窜,锋利的爪子抓得腿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白徽棠看到电影里名叫珠翠花的妓女才受了刑,却又在老鸨子的催打下换上罗衫,强忍疼痛扭着腰肢去接客时,忍不住抓紧了邵昔归的胳膊。

邵昔归忙将人搂进怀里,下巴顶在白徽棠的太阳穴处,那里突突地一跳一跳,是极有生命力的跳动,邵昔归贴得更近,红唇凑近白徽棠的耳朵,“看到了吗,妓院都是这样的,一点朱唇万人尝,他们那些人哪里配和你比。”

“我只知长三堂子的姑娘打扮得漂亮娇贵,却不想还有如此遭遇。”白徽棠心中感激自己遇到了邵昔归,如若不是他,难说自己会不会因为生计去长三堂子做了妓子。

邵昔归没说话,一手绕过白徽棠的肩膀,抚摸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左腿的裤管伸去,隔着西裤摸到了坠在皮绳下端的开关,悄悄摁下。

果不其然,白徽棠身躯轻轻地震了一下,手上更用力地抓紧了邵昔归的西装外套,“你怎么,怎么这时候弄开它……”

“我看你太凄惶,帮你调节一下。”邵昔归感觉臂弯里的躯体在慢慢变柔软,“不喜欢?”

白徽棠咬住下唇点点头,体内的跳蛋太不老实,顶着穴肉一阵嗡嗡震动,又酥又痒地搅动着穴腔,将阵阵酥麻自尾椎一路送至头顶,带给他几乎灭顶的舒爽感。

见他点头,邵昔归将跳蛋的档位调大,手撩开长衫,伸进里衣中,仗着影院内人少又昏暗,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直摸上白徽棠的乳。

才碰上白徽棠的乳,那正当中的乳粒就可爱又可怜地挺立起来,顶着邵昔归的手心,邵昔归正想两只捻上去玩弄,却听隔了几排的女子问男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嗡嗡的。”

白徽棠身子软着,思绪却还清明,也听到了这句话,忙掐了邵昔归一把。

邵昔归轻笑着将档位调回最低,手依旧在白徽棠的衣物内窸窸窣窣抚摸着,直接揉搓白徽棠的胸乳,双手提起那两颗可爱的乳头轻轻的捻着,食指来回的拨弄着。

白徽棠伸手去拦,却被邵昔归一本正经地摁住,“看电影,不然声音太大了会被别人听到的。”口中一本正经,手上却动作不停,右手在白徽棠的双乳之间上下滑动,感受着那深深的奶沟带来的触觉上的快感,甚至托住其中一个上下掂动,感受乳房的饱满和沉重。

边摸还得边逗弄着,“你想让别人看到我们这样吗?嗯?”他也不需要白徽棠回答,自顾自地说,“我可舍不得给别人看到你。”

邵昔归唇舌含上白徽棠的耳垂,红唇顺着小巧的耳朵轮廓来来回回地亲吻,直叫白徽棠痒得扭身去躲。

白徽棠着实不舒服,胸上的那只手将他的两颗乳揉来搓去,还提着乳头不停地逗弄,穴里的那颗跳蛋也依旧嗡嗡地震个不停,此刻被他越绞越深,已经顶在宫口,顶着他最敏感的点抖动。

情欲浮动间想起邵昔归的话,他想要就大大方方说出口,他要的,邵昔归就会给。

于是手不拦邵昔归了,搂上邵昔归的脖颈,主动在邵昔归的薄唇上啄吻,低声说,“昔归……你把那个拿出来,我,我想让你亲自……”

“亲自做什么?”他的主动令邵昔归惊喜得很,即使自己下身的肉棍已然硬挺,却还是耐着性子问到底。

“亲自……亲自插我……”白徽棠双唇覆在邵昔归的唇角说。

话音刚落,就被邵昔归提着腰拽起,也不顾旁人围观,一路跌跌撞撞地进了影院厕所隔间。

邵昔归将白徽棠抱起顶在墙上,一边脱下他的裤子,一边将跳蛋的档位开到最大,看着白徽棠咬着牙忍着呻吟的模样,下身更是硬得发疼。

迅速解开皮带,将裤腰褪到臀尖,双腿张开站立,性器顶着白徽棠的小穴,先是用龟头磨蹭着白徽棠的阴蒂,直至那颗小豆粗大的肉棍头戳刺的红艳不堪,才将跳蛋扯出,一挺身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