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惩罚我笑了很久。
直到觉得他要揍我时才停下,摇头道:“那倒不必。
骂我的人多了,哪里杀得过来?“说罢便不再提,揉揉眉心,提笔朱批奏折,唤婢女送下去。
她进屋见房中有生人,看打扮便是江湖中人,还不卸佩刀,顿时杏目圆睁,怯怯地躲到我身后,我只道是客人,任由这大活人在我卧房自由出入。
待她退下,秦溪炎忽然指着桌上的茶点果子问我是哪来的?给他的吗?我看着那碟绿豆糕,想起前日早上的事,迟疑地道:“好像是吧,额……”他狐疑地盯着我,看得我有些紧张,正欲开口,他却蓦地笑了:“相爷怎知道我喜欢绿豆糕?”这笑容格外明媚,仙眸玉腕,瞳若剪水,我却越发心虚,低头假装看奏折,用余光偷瞄他,看到他两指捏起一块糕点,握笔的指节捏得发白,心跳加快,手心冒汗。
谁想到,下一刻他却猛地将我按到靠背上,抬脚踩在我两腿之间,冷笑道:“原来相府的点心是放砒霜的,不如相爷先尝尝!”说着便要硬塞到我口中,我拼命挣扎,被他轻易按下,单手扣住两腕,眼见便要被强喂下去,一命呜呼了,忙惊慌地转过头去,叫道:“爷爷饶命!我跟你开玩笑的!”“玩笑?”他冷笑着扔下那东西,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下巴,逼我扭头看着他,摩挲着我的下颚,好似逗弄宠物般,眼底涌出森森寒意,极其温柔地问:“那你觉得好玩吗?”他语气越温柔我便越惊恐,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大气都不敢喘。
他柔声道:“不如我们玩点好玩的,怎么样?”我欲哭无泪,没等答话便被他拎着胳膊提溜起来,粗暴地扔到床上,我还想跑,便被他踩住后颈椎骨爬都爬不起来。
我瞥见他正自顾自地翻出麻绳要捆我,知道大难临头了,忙磕磕绊绊地解释道:“小英雄,这是个误会,我只随口一说,他们就当真了,再随口一说,你也当真了……”他抬手在我后臀重重拍了一下,终于怒道:“还敢狡辩!”我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委屈哭道:“管里医溜韭灞寺肆吧舞妻,真是冤枉,我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加起来七个字,怎么就怪到我头上了?”他眼底怒意可掬,咬牙冷笑:“听你意思,还是我错了不成?”“没有没有,是我错了。”
他冷哼一声,抬脚将我踢翻过去,垂眸斜睥着我,唇角忽得绽出一抹冷酷嗜虐的笑,俯身轻柔地抚过我的脸颊,柔声道:“相爷,已经很久没人敢让我这么生气了。
别怕,我不杀你,只是给你点惩罚,你乖乖的便会没事,好吗?“难道我还能说不吗?我只能点头答应。
他直接扯下我的亵裤,将我左腕与左脚踝绑在起来,右边依样捆住。
我便如翻壳的乌龟,只能两腿大张,被迫摆成四脚朝天的姿势。
他还不满意,将我膝盖折到胸前,私处几乎门户大开地暴露在他视线下,任他亵玩。
我又羞又怕,不知这小魔头又想出什么法子整治我。
却见他翻出我早已摘走,藏在抽屉里的皮鞭,握住鞭柄,鞭绳缠绕一圈,右手则抓住我的臀肉,大力揉捏,笑道:“相爷的屁股可真白,再抬高点。”
我猜到他要做什么,只得含着眼泪乖乖抬高。
这姿势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性器,也能亲眼看到那黝黑可怖的皮鞭是如何落下的,只见他手腕翻转,旦听鞭声呼啸,没等反应过来,尖锐的痛楚已在后臀炸开,烙下一道殷红突起的红痕。
“唔……”我咬唇闷哼一声。
比起疼痛,更多的却是羞耻,活了两辈子,加起来快五十岁的人了,被一个小孩脱光了打屁股,还是摆成这种屈辱的姿势捱打。
许是那鲜红的鞭痕刺激了他,下鞭他兴奋地甩手抽到我大腿内侧。
我疼得差点从床上弹起,呜咽着求饶认错。
“呜呜,好汉爷爷……饶了我吧……”这小魔头天性带着股孩童般的残忍狠毒,我越求饶便越下狠手,皮鞭飞舞,落在我的大腿内侧和后臀,待前一鞭的痛感消退,后一记才落下,有条不紊,让我每下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我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留下道道屈辱而残酷的鲜红印记,网线般纵横交错,好似一件血染的衣裳,恐惧与羞耻交织着,腿间的硬物竟渐渐抬头了。
他见状嗤笑一声,似乎在笑我,手上动作放轻,鞭尾轻扫过会阴,那里本火辣辣地疼,在粗糙的触感刺激下,性器竟陡然涨大一圈。
他停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唇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问道:“相爷,您好像说过,只有变态才会对着男人兴奋?”我羞耻得浑身发颤,阖上双目,害怕看到他眼里的嘲笑。
下鞭却以刁钻的角度抽在我腿间阳具上,黑暗中,冰凉粗粝的皮革刮蹭着那里,温柔冷酷的触感,就像情人的手。
我不由呼吸急促,面颊发烫,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他呼吸的热气打在我的耳际,轻轻笑道:“睁开眼,看看你,被男人用鞭子抽也能硬成这样,你发那么大的火,是因为怕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变态吧?”我睁开眼,清楚地看到那早已怒涨紫红的性器,在他的亵玩下顶端竟渗出透明液体,任我脸皮再厚,此时也羞耻得说不出话,抬起迷蒙的眼眸,乞求地看着他。
他并未嘲笑我,只垂眼沉默地注视着我,漆黑的眼底带着冷酷的怜惜,以皮鞭沾着那淫液递到我唇边。
我喘息着,犹豫片刻,竟顺从地探出舌头将那污秽舔净。
他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脸上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笑容。
我以为结束了,刚要松一口气,却见他眼底蓦地闪过一抹残忍的光,竟将那鞭绳卷起,整根塞进我的后穴,待那处适应,便握住鞭柄在我股间粗暴地来回抽插,硬物擦过肠壁的敏感点,在那里顶弄,碾磨,蚀骨销魂的快感如电流般沿尾椎迅速蹿便全身,我惊恐地尖叫出声。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他不理会我的哀求,牢牢按住我,面无表情地继续手中的动作。
我再是不愿,也脱不开那根麻绳,只能张开腿任由他拿着鞭柄操弄,甚至肠壁还紧紧包裹着那根凶器,每次抽插都带着淫靡的水声,欲望如潮水般涌上,腿间淫根笔挺,怒剑似的,直指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闭眼,下一刻,浓稠的精液喷溅在我的脸上,眉毛、眼睫、甚至嘴唇都挂满那淫液,湿嗒嗒地沿脸颊淌下,腥膻气息充斥鼻尖。
不用看都知我现在的模样是如何淫荡。
我的眼泪刷得落^韭把貳溜散把伶叄舞。 了下来,被他欺负得直哭。
他见我哭得凄惨,才急忙解开捆住我的绳子,搂住我,随手拿起不知哪来的布片擦拭掉我脸上的秽物,捧着我的脸细细亲吻着,开心地哄道:“别哭啦,宝贝,心肝儿……你这次比以往都兴奋,那里硬得不像话,还哭着说不要,真可爱。”
可爱?我可爱你行道树上的小蚂蚁!我哭着争辩道:“打你你也硬,你敢不敢让我试试?”他不接招,用一些幼稚的话来挑衅我,笑道:“有何问题?那你敢不敢打个赌,若我没反应,你就给我做一辈子性奴。”
“不敢。”
他又笑,亲昵地抱着我,亲吻我的脸,蹭我的脖颈,逗弄我的乳头,在我耳边呢喃道:“口是心非。
你还喜欢什么?我什么都敢玩。”
说着不管不顾地硬掰开我的腿,将那巨物挺进我的身体。
我刚想推他,他却骤然出手掐住我的脖颈,微微收紧,令我只能在他手底艰难地呼吸,小命被人握在手中,半窒息的恐惧感让我浑身瘫软,惊恐地睁大双眼,望着他俯视着我的眼,那根刚射完精,软趴趴的东西几乎瞬间便立了起来。
“求,求你……”“我以后常来找你好吗?”“好,好……呜呜,慢点……”他不理我的哀求,按着我翻来覆去抽插,操得我哭喊求饶,爷爷祖宗地乱叫,什么割地赔款的要求都答应,接连被插射两回,几乎在他身下化作一潭春水时,才终于在我体内泄精。
性事过后,我被干得趴在床褥,欢爱的痕迹遍布全身,只剩喘气的力气。
他年轻气盛,却如宝剑出鞘般,神采奕奕,主动将我抱到肌肉紧实腿上,分开我的臀瓣,帮我擦净股间的精水,修长灵活的手指插进穴口,检查伤势,将药膏在内壁抹匀,淡淡的药香飘到鼻尖,原本红肿发烫的伤处立即感到清凉舒适,想是上好的伤药。
他擦完药,为我穿好衣服,愉悦地笑道:不碍事,只是有点肿,下回咱们继续努力。
天呐,我要报官了。
不碍事不是应该由受害者说吗?我被这小魔头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拿他没办法,只得认命,软软地躺在他怀里,由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