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姜念卿的无名指上,钻戒还闪着温柔的光。她闭上眼睛,听着顾野平稳的心跳,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突然觉得,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简单。
后来的日子里,顾野真的买了很多不同款式衣服,每次都笑着让姜念卿穿给他看。姜念卿从一开始的害羞,到后来也会偶尔主动,两人的日子过得像裹了糖的蜜,甜得发腻。
有天晚上,姜念卿靠在顾野怀里看电影,突然想起第一次藏睡衣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你笑什么?”顾野低头看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没什么,”她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眼底满是笑意,“就是觉得,幸好当初嫁给你了。”
顾野的眼神瞬间软下来,他把她抱进怀里,轻声说:“不是幸好,是注定。念念,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会是我的妻子,会是我一辈子的人。”
月光温柔,房间里满是两人的呼吸声。姜念卿靠在顾野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害怕主动因为她知道,顾野会接住她所有的羞涩与勇敢,会陪着她,从青涩的校园,走到白发苍苍的余生。
第94章 傅烬番外
姜念卿眼前就突然晃了晃。眩晕感来得又急又猛,她想撑着站起来,膝盖却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热而坚实的怀抱。熟悉的雪松混着烟草的气息裹住她,傅烬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在她耳边炸开:“念念!你怎么样?”
姜念卿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聚焦在傅烬紧绷的下颌线上。他眉头拧得紧紧的,眼底满是后怕,连抱着她的手都在轻轻发颤。“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有点虚,靠在他胸口蹭了蹭,“就是突然有点晕。”
“别说话,我带你去医院。”傅烬没给她再多说话的机会,打横将她抱起。他的手臂结实有力,稳稳托着她的腿弯和后背,脚步急促地往商场外走。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姜念卿埋在他颈窝里,能清晰地听见他加速的心跳,还有他低声安抚的话:“别怕,马上就到医院,没事的。”
医院急诊室的灯光亮得刺眼,傅烬攥着姜念卿的手,全程寸步不离。医生拿着检查单进来时,他几乎是立刻站起来,声音里还带着紧绷:“医生,她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大问题,”医生笑着递过检查单,“就是有点低血糖,加上最近可能没休息好,多补充点营养,注意休息就行。”
傅烬接过单子,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上面真的没写“异常”,才松了口气。他坐在病床边,伸手摸了摸姜念卿的额头,指尖还带着刚才攥紧拳头时的凉意:“以后不许一个人,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告诉我,我给你买。”
姜念卿看着他眼底未散的后怕,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伸手勾住他的手指,轻声说:“知道了,傅先生。”
想起两人刚“在一起”,她还带着抵触。是傅烬用家族生意逼她点头。
可后来的日子里,他却把所有温柔都给了她。她他会带着热汤在等她下课;她生理期疼得蜷在床上,他会笨拙地煮红糖姜茶,还会用温热的手掌帮她揉肚子;她随口提过一句喜欢的画家,他会悄悄买好画展门票,陪她站在画前看一下午。
从被迫到愿意,从抗拒到依赖,原来不知不觉间,她早就把心交给了这个总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
确定关系后的第三年,傅烬在他们第一次约会的餐厅里,向姜念卿求了婚。
那天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在她面前时,耳朵尖居然有点红。“念念,”他抬头看她,眼底是化不开的认真,“我知道刚开始的时候,我用了不好的方式让你留在我身边,可这三年,我从来没敢对你有半分敷衍。我想把你写进我的未来里,想每天醒来都能看见你,想让你做我的傅太太。你愿意嫁给我吗?”
姜念卿看着他紧张得微微发颤的手,突然就红了眼眶。她想起这三年里的点点滴滴,想起他每次紧张她时的模样,想起他把她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的样子。她吸了吸鼻子,笑着点头:“我愿意,傅烬,我愿意。”
傅烬把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时,手都在抖。他站起来把她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太好了,念念,太好了。”
两人的婚礼办得很快,没有太多繁琐的流程,只邀请了双方的家人和亲近的朋友。领证那天,傅烬特意选了个好天气,他牵着姜念卿的手走进民政局,看着工作人员把红色的结婚证递到他们手里时,嘴角就没下来过。
“以后你就是傅太太了,”他把结婚证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里,然后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傅太太。”
婚后的日子,比姜念卿想象中还要甜蜜。傅烬把公司的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了副手,每天准时回家陪她吃饭;周末会带着她去郊外露营,或者窝在家里看电影;甚至连她偶尔的小脾气,他都照单全收,还会笑着哄她开心。
唯一让姜念卿脸红的,是每个晚上。傅烬像是不知疲倦的饿狼,总能把她缠得没力气反抗,最后只能软在他怀里听他说情话。有次她实在累得不行,捶着他的胸口抱怨,他却咬着她的耳垂轻笑:“谁让我太太这么好看,我忍不住。”
姜念卿被他说得脸红,只能把头埋进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入睡。她知道,这份甜蜜,是傅烬用满心的爱意换来的。
婚后半年,姜念卿怀孕了。
得知消息的那天,傅烬正在开视频会议。他看着孕检单上的“妊娠阳性”,愣了足足半分钟,然后突然关掉会议,抱着姜念卿转了好几个圈,眼底亮得像有星星:“念念,我们有宝宝了!”
接下来的十个月里,傅烬成了最紧张的“准爸爸”。他把家里的客房改成了婴儿房,亲自挑选每一件婴儿用品;每天都会按时给姜念卿读孕产知识,还会趴在她的肚子上,跟宝宝说悄悄话;姜念卿晚上起夜,他总会立刻醒过来,扶着她去卫生间,生怕她摔着碰着。
预产期那天,姜念卿的肚子突然开始疼。傅烬慌得手忙脚乱,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给医院打电话,声音都带着哭腔:“快点!我太太要生了!你们快准备好!”
产房外的走廊里,傅烬来回踱步,手里攥着姜念卿的围巾,指节都泛了白。他能清晰地听见产房里传来的痛呼声,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靠在墙上,想起姜念卿平时连打针都怕疼,现在却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傅先生,傅先生,”护士拿着襁褓走出来,笑着说,“恭喜您,是个小公主,母女平安。”
傅烬却没立刻去看孩子,而是抓住护士的手,急切地问:“我太太呢?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傅太太很好,就是有点累,刚睡过去。”
听到这话,傅烬才松了口气。他跟着护士走进病房,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姜念卿,心疼得不行。他坐在病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拂过她汗湿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念念,辛苦你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傅烬彻底成了“妻奴”。他每天守在姜念卿床边,给她擦手擦脸,喂她吃饭,帮她按摩腿,几乎很少去看放在婴儿床里的女儿。有次月嫂调侃他:“傅先生,您要不要抱抱小公主?她长得跟您可像了。”
傅烬却摇摇头,目光还落在姜念卿身上:“先不用,念念还需要我照顾。”
姜念卿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傅烬,你也去看看宝宝嘛,她也是我们的女儿呀。”
“等你好点了再说,”傅烬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女儿傅念希已经五岁了。
小姑娘继承了傅烬的眉眼,却有着和姜念卿一样的软性子,唯独在“争宠”这件事上,跟傅烬学得一模一样。每天早上,傅念希都会抢在傅烬之前,扑到姜念卿怀里撒娇:“妈妈,希希要跟你一起睡!”
傅烬则会黑着脸把女儿抱起来,放在一边:“去找月嫂阿姨,妈妈要跟爸爸一起。”
“不要!妈妈是希希的!”傅念希噘着嘴,又扑回姜念卿身边,抱着她的胳膊不放。
姜念卿坐在中间,看着眼前这两个“幼稚鬼”,笑得不行。她伸手摸了摸傅念希的头,又拍了拍傅烬的手:“好了好了,你们都是我的宝贝,行不行?”
周末的时候,傅烬会带着姜念卿和傅念希去公园玩。傅念希要姜念卿抱,傅烬却会把女儿放在肩膀上,然后牵住姜念卿的手:“希希长大了,要自己走,妈妈累了,爸爸要牵着妈妈。”
傅念希不乐意了,在他肩膀上扭来扭去:“爸爸坏!妈妈,你看爸爸!”
姜念卿笑着摇摇头,任由傅烬牵着自己往前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像极了他们此刻的生活。
有天晚上,姜念卿靠在傅烬怀里看电影,傅念希突然跑过来,挤在他们中间:“妈妈,希希也要跟你们一起看!”
傅烬皱了皱眉,想把女儿抱走,却被姜念卿拦住了。她把傅念希抱在怀里,笑着说:“没关系,我们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