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 完结]《十个大洋》作者宴惟(民国双性1v1小甜饼 憨憨糙汉攻×娇辣寡妇美人受)

?十个大洋 限

十个大洋的情

宴惟

发表于19 hours ago 修改于18 hours ago

Original Novel - BL - 短篇 - 完结

民国 - 小甜饼 - 双性 - 忠犬

憨憨狗狗糙汉攻×娇辣寡妇美人受

(大概是)

第1章 1

1

日头偏西,屋顶上卧了个咸鸭蛋黄似的。周澜撤了灶里的柴,留下炭,拍拍手上的灰,出院里收晒干的药材。这些可是宝贝疙瘩,能换大洋哩。

他正收到一半呢,有人敲了院门,声音听着怪凶,不像用手敲的,倒像用鞭。他没由来一股火,当是哪个又来戏弄他,端着盛药材的竹匾往外头走,逆着光觑人,大咧咧的谁也不怕,“谁呀?”

是一匹顶俊顶俊的马,通身黑,毛密密地蒙着层油光。自然,坐在马上的男人更俊。他提了把缰绳,马蹄子一蹬地,叫周澜打量上他。

“哟,这不是当大头兵去的段家小三子嘛,没死在战场上,回来啦?”周澜看清了他,嘴一弯,面甜甜嘴作刀。

段行一听这话可不爱,下马把马拴了,高高大大跟堵墙似的站在他面前,一张脸怪黑,不晓得是给晒的还是气的。

周澜让他盯,给他盯个够才问,“怎么,要给我耍威风呀?”

脸色不变,段行先是扯了他手上的竹匾过来,才笑,也问他,“不成?”不等周澜反应过,倾身把人抗起来,就往院里闯。

周澜一急,拍他,掐他脖上的肉,入手全是硬邦邦的,歇了,咬牙,“药材,药材给我拿进来。”

眼斜都不斜,段行打了个折返把竹匾拿进来,一脚把门踹关上,扛人进了屋,把人往床上一扔。

顾不得被扔得背疼,周澜摸着枕下的刀,只不过才拿起来,便被段行抢去,扔地底下哐当一声响。

“这点就想挡住我啊?”光了膀子,他一身腱肉的逼近周澜,“三年前你就没挡住,这会儿更甭想了。”抬手先把人袴子扒了。

还没从刀被扔这事上反应过来,袴子也被扔了,周澜气得脸儿全红了,瞪他踹他,半点儿也不客气,“那会儿是那会儿,这会儿我有相好的了,你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别搁我这儿发疯。”

“相好的啊。”段行笑得怪痞,边念着边掰开他的腿,“是跟梦里的我相好罢。”十足不要脸,把脸埋进周澜腿里。

“你!你!”周澜气得挠他的脖,倒便宜了他,身体往前送,下边被他含进嘴里,舔舔吮吮,没几个来回,硬了。

段行笑,声儿低沉沉的,“它比你老实。”吐了往下含。周澜是个双儿,这儿跟自己不一样,段行知道,不敢舔重,整个外边弄湿了才敢舌头往里,戳几下出来,咬肿出来的肉豆子,爱它红通通,拿舌头顶个没完。

周澜给他这样折磨,底下潮乎乎湿热热,就剩那么点儿力,踹开他,眼儿红红让他滚。

半跪的段行脸向他,给他踹得一愣,好半晌,笑着靠过来,“还相好的呢,有相好的你这么空。”听得周澜别开脸,“你滚。”

他更欺近,没皮没脸的,“在门上,还想我死在战场上。我要是死了,谁来伺候你?”三年不见,周澜也不知道他嘴咋变这般坏,边听,底下边含他进来,满得直皱眉,想着比从前那会儿还大了,声儿不由软下来,“你慢点。”

“诶。”听着这句话的段行应得心满意足,把人搂起来抱着,凑近亲。

周澜白,被他刚才一通折腾,这会儿是鼻尖眼儿都红了,再给他吃吃嘴巴,嘴儿也红了,搂着他的脖儿被他一连十几下弄,软得能拧出汁,下边到了一次就催他,“你快点,我灶上还炖着鸡汤。”

段行正有兴有劲儿,气喘沉沉,掐他屁股窝里的肉,“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怎么没有?”周澜翻脸不认人,鸡巴硬得难受,声颤颤的,“那,那可是……哈啊……”骚心给段行一顶,生生射了,挠得段行又痛又爽,还给他,低头咬吃他的奶,嘬得水声啧啧,粗声粗气的,“炖干了,锅碎了拉倒。”

周澜可提不出气力来应他,奶头给他吃着,腮上两团红,“呜……”

段行足足在床上折腾了他个把钟头。中间也不管外头太阳还没落完山,底下就这么含着,抱着人到了灶间,操着火钳一通往灶下捅,完事!

周澜那会儿已然在骂他王八羔子,哭得脸湿湿的,骂完就求,让他射。

段行不听,抱着粉白的人回屋,弄得床一通乱响。隔着三年第一口,多少能够。

不知不觉,外头的天已经黑了,拴在门外的马儿有一下没一下的蹬着地,上关村的夜,静静的。顾不得收拾,周澜穿好衣袴,要去瞧灶上的汤,一撇眼见朝里睡熟过去的段行,气得牙痒痒,门关得哐哐响。

所幸汤还有半锅,比往常浓点也好。他拿碗另搛了鸡肉出来,本来还炒个笋子的,这下也没功夫了,一锅汤一锅饭端到院里石桌上,回屋。

屋里不知什么时候着了蜡烛,光黄黄昏昏,段行却不在床上。他略一想,坏了,出去往旁边的小屋走,还没进门,迎赶上出来的段行,怀里还有个小丫头。

段行这下笑得比刚才还开怀,掂掂手里睡熟的小丫头,“和我的罢?”

周澜臊着脸,反正晚上没人看清,“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和你就那一回,怀不上。”

“嘁。”段行不以为真,笑意更浓,“不是我的,她见着我咋不哭?方才我一抱着她,她就不哭了,她就是我的种。”

周澜懒得跟他辩这个,从他手里接过小丫头,把她哄醒了喂汤喂饭,一点儿给段行盛的意思没有。

段行不饿,在城里吃过了,到这儿又吃了一顿饱的,胃里身体都足,坐下瞧着他给她喂汤,心里想,这锅汤幸好没坏,原是给女儿吃的。

到周澜吃了,他进了灶间烧水,轻车熟路的引火、架柴,等锅里水沸了出去,石桌上留有碗饭和汤。一看就是给他留的,饭堆出个尖儿,汤里一堆肉。

他胡乱吃尽了。周澜不用他说,先给女儿洗澡,再洗自个儿,拣了一套从前段行留下的旧衣服,扔在檐下竹椅上。

热水是一点没剩下,段行洗得凉的,洗完要进门,才发现屋门给锁了,拨弄一会儿锁头开始耍赖,“不开我可踹了,坏了不管修。”

不过几个呼吸,周澜起来给他开门,才张开个门缝,他人就闪进来把周澜搂住,往被窝里钻。

周澜以为他又来,正要咬他,听得他耳边一句,“明儿跟我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