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烬温柔的笑笑:“不必妄自菲薄,师父说你常说你悟性高,只是太过贪玩,不然早已经破丹成婴。”

雅颂惊讶的看着他:“真的?”

淳于烬点头,说:“我何曾骗过谁?”

雅颂心里美滋滋的:师兄雅量端方,光明正大,从无妄言,乃是君子。

仙子和长生门两位眼神交流,最终与淳于烬、雅颂分道扬镳。

淳于烬看雅颂有些怏怏,宽慰道:“君子有求诸己而勿求诸人。”

一个包裹停在淳于烬二人跟前,从中带来司寇的声音。

“怎么就剩你们俩了,他们可就没口福咯!阿烬,别上我二哥哪儿告状说我不关心你哦!”

雅颂取下包裹,打开一看,一整包的金兀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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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8 不忍卒看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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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魔族城镇没有长安城的宵禁,自由散漫的魔族忙碌一天后,三三俩俩,吆上三朋四友,在路边的小摊喝着小酒。

路过的魔族女子婀娜多姿,暗送秋波,逗引着正在喝酒的小伙子起身与她往巷子里走去。

身旁的朋友吹着口哨,笑着目送,习以为常,继续喝酒。

富丽堂皇的‘绿挽楼’中,宽阔明亮的大厅座无虚席。

美艳的魔族女子穿着十分暴露,端着酒水在魔族客人之间游走,偶尔被捏了屁股吃了豆腐也不恼,亦笑亦嗔的与客人打趣。

三楼的欢声笑语连连不断,惹得一楼的客人们端着酒杯,问:“楼上什么动静?”

姑娘们笑说:“前些日子来了两位好俊俏的爷,把三楼包了。”

醉汉酒意上来,不乐意的放下酒杯:“我说怎么一连几日见着楼里的姑娘少了许多,连莺莺姑娘也没见着。原来是被贪多嚼不烂的混账霸占着。”

说着就要抡着拳头去讨一番说法,被姑娘骑坐在他的怀里,忙劝着。

“爷,莺莺姐姐虽好,那楼上的可是莫夫人的人,今晚就让奴儿伺候您,好吗?”

醉汉听着莫夫人的名号,酒意稍微去了两分,不予计较,与姑娘继续调情去了。

三楼上,莺声燕语。

薛洺疏坐在靠墙的睡榻上,衣衫不整,露着整个胸膛坐在莺莺燕燕之中。单腿屈膝,手臂放在膝盖上,纤细的手指夹着酒杯,好一番潇洒不羁的模样。

前面坐了整整一桌子的姑娘,个个貌若天仙,桌上琳琅满目,摆放着菜品果品,美酒佳肴。

“你们光围着我,冷落了我们莫公子,看看,黑了一张脸,生气了呢。”

莫怀章坐在他对面不远处的位置,正襟危坐,脸色阴沉,手中握着茶杯,青筋爆起。

薛洺疏起身走到他跟前,仰头含了一口酒,扔了酒杯,单膝跪在他两腿之间,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唇渡过去。

莫怀章心头的火从他们进入绿挽楼就一直憋着,看着送上来的人,毫不客气的抱着一阵吻。

吻的怀里的人气息不稳,玉茎微微抬头,正要有下一步动作。

薛洺疏不着痕迹推开他,笑道:“姑娘们,莫公子技术可好了,小夜亲测!”

姑娘们眼见莫怀章端的周身风流,气质不凡,虽然有心亲近,可瞅着他那身生人勿进,捉奸在床的怨气实在是不敢靠近。

姑娘们人精似得,做的是察言观色的买卖,哪里能看不出莫怀章的心思?

时而背后小声打趣:都忍了这么多天了,莫公子怕不是腾蛇,是王八吧?

莺莺委屈的扒在薛洺疏肩头,佯装啜泣道:“莫公子定然是嫌弃我们是庸脂俗粉,看看,脸色黑的跟锅底似得,恨不能将我们生吞活剥了。”

薛洺疏挑起莺莺的红唇,小嘬了,余光扫了一眼莫怀章,说:“哪儿能呢?别看他跟第一次进妓院的雏儿一样,可会怜香惜玉了呢。要吞,也是小爷这样吞了姑娘!”

说着下流的话,把莫怀章气的差点当场发飙。

他放肆的笑着,怀里搂着温香软玉的姑娘,吃着送到嘴边的果子,听着小曲儿,十分惬意。

“他呀,本体就是乌漆嘛黑的,让他黑去,咱们乐咱们的。”

抬抬手,说:“继续说来,最近还有些什么好玩的坊间传闻……说好哦,不好玩的说来可是要受罚的!”

“我来我来,听说旬月小祭出了岔子。本来是旬月小祭是昨日,可不知为何,抓来的人牲还未来得及种下淫蛊,在半路就全部逃走了,害的只能把旬月小祭延后到今晚。”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说是人牲趁押解的魔族贪睡,解开菩提苦牢跑了,等押解的士兵醒来,早就无影无踪了。”

“魔王辛大发雷霆,要知道那菩提苦牢连上古异兽梼杌都无法挣脱,那些区区人牲怎么会轻易逃脱?可不是离奇的很?”

“我看啊,根本就是血祭太血腥残酷,触怒天地,才会招来天谴。”

…………

薛洺疏听着七嘴八舌的八卦,心中盘算:看来阿烬出手了。

草灯现身在莫怀章手边,他看看沉浸在莺莺燕燕中,旁若无人,仿佛回到了妖界安乐窝的妖界二公子薛洺疏;又看看眼前这个气的就要爆炸的莫怀章,叹息了摇摇头。

“作孽哦……带着自己男人上妓院,还只能干看着他和一群姑娘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