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收缩,周鸿志越入迷,他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屁眼子还能好玩成这样,跟一个小怪物似的,一夹一放,动静自如。
景同侧躺在瓷砖台上,一边给周鸿志撸鸡巴,一边像待宰绵羊一样任由人家扒他屁眼。周鸿志光是看着玩也就算了,一滴水珠从景同腰上滑下去,正好淹没小屁眼,下一秒,他竟发病似的趴过去,对着那浅褐色的小肉眼吹了口气。
电流窜上脊背,景同猛然间汗毛竖起,后穴眼收缩的更加剧烈。
周鸿志玩够了,终于回过神干正事。
他抱住景同将他拖入水池里,令人两臂撑岸,双腿分开,而后借着那起伏涌动的水流屈身,扶稳自己昂首朝天的性器对准景同女穴,就那样划了起来。
景同整个下半身泡在水里,他背对着周鸿志,看不见身后的动作,但对方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无比紧张,他能感受到这种公共场合偷欢的刺激,这种几乎无法形容的快感,让景同的整体感官都被放大,他渴望周鸿志正式插入,又害怕两人被发现,被赶出去。
他的视线正对泳池入口,那道皮门帘被风吹动,好像随时就要被人掀开似的。
终于,那根巨物还是分开他左右两片,径直穿过两个睾丸,一举顶入。
“哈啊――”巨大的胀痛感在腹部传开,很快,那种被填满的舒服替代一切。
周鸿志一手掐着景同屁股,不停地前后摆动胯部,他能感受到景同穴眼尽头那吸引他的灼热,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被景同的小穴吸进去了。
“啪、啪”的撞击声隐匿在滚烫池水中,空旷的公共澡堂内,四周布满各种各样的生锈水龙头,它们像是在澡堂伫立百年的高瘦巨人,无声地容纳着眼前这淫荡一幕。
景同没想过新炮友的第一次是和他在这种地方。
他的胸口被来回荡漾的水浪拍打着,屁股上也被周鸿志沉厚的囊袋拍打的一片通红,周鸿志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他只是掐着景同,像是要把整个下体都塞进他的屁股里面去,疯狂地撞击着对方。
两具沸腾躯体紧紧交叠,很快,池子中的水朝前后两侧溢出许多。
剧烈的水拍在地面,比两个人做爱的声音还要震耳朵。
“不行了,赶快结束吧。”景同有些受不了,轻声求着周鸿志,“0,赶快射在我肚子里,不然待会有人来就麻烦了。”
周鸿志不知疲惫地加快速度,一阵猛顶,似乎不太愿意:“我不想射。”
“为什么不想射精?”
“没有操爽,射不出来。”
“……”
周鸿志今天是最后一天在工地上干活,明天之后他就要找下一份工作了。
难得有一个放纵机会,他并不想轻易放过景同,尽管他知道在澡堂子做爱是不正确的,但他还是想这么干。
景同提心吊胆,身后人掐着他脖子又操弄一阵,他终于忍受不住,催促周鸿志:“现在可以射精了吗?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射在我肚子里,要么射精在池子外面,然后拿水冲掉,不然会很麻烦。”
周鸿志就顾着埋头顶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景同只好转头:“你听见没有?”
他惩罚似的想要草草结束这一切,女穴之中用力一夹,就在周鸿志快要顶进他最深处的时候用整个甬道夹紧了那根肉棒。刹那间周鸿志马眼一松,猛地在景同肚子里射出一股白液。
那东西弄出来之后,景同才算松一口气。
周鸿志太不满意了,在水里猛地抽景同一巴掌,骂道:“谁让你夹了?我要射在外面!”
景同不知道他搞什么,三两下翻出泡澡池,跑到淋浴下面疯狂抠挖着自己的女穴:“你下次再射在外面。”
精液刚射进去,这会儿就被他弄了出来,满当当一手,水一冲就消失不见。
周鸿志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池子里头,看着景同把他所有的子孙后代一点点挖出来,面无表情地冲掉,然后用沐浴露洗了三遍手这才展平眉头。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就像吸了一支被雨水弄潮烟叶的二手红塔山,很不得劲。
景同不知道周鸿志用什么洗澡,他将自己的沐浴露介绍给周鸿志,被他回绝。
他问周鸿志是不喜欢吗,周鸿志摇头,冲他晃了晃手里的那袋采乐。
景同愣了愣,认出那是天广老板买澡票送的廉价洗头膏,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没有一同回家。不知道是谁有意避着谁,好像他们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洗头,冲干净,然后掀开帘子出去,最后就没有在一起了。
分开可能是从一袋采乐打开,也可能是另一个时点。他们什么都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结局和阶层便注定如此。
两个人冷静又理智,巧妙地沉默,然后无声而坦然接受这一切。
有一个人掀开皮帘子离开,另一个人甚至连待会见都没说。
就这样在满是生锈的淋浴头和水声中看任方离开。
他们只是更需要一个肉体缠绵的世界。
灵魂不干扰对方,才是最佳状态。
鹅60
第章part0颜
那对酒鬼夫妇又一次找到景同。
已经第四次了,这一礼拜。
景同无法给出更好的解决方案,他甚至无法共情两人的现存状态:“是还相爱吗?还是只是为了再分一套房子?”
男人絮絮叨叨地讲废话:“我是很爱我老婆的,你知道的嘛,我们xx人对老婆没得讲,娶回家都是当祖奶奶一样好吃好喝伺候着,我们家里也是这样啊,她平时在家什么事情都不做的,我要上班,要去鱼塘捞鱼赚外快,她每个月分走我三分之二的薪酬,我都没有讲什么……”
同样观点,同样开口,景同已经听他讲过无数回。
他询问男人:“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什么要分割财产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