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头给周鸿志结了帐,这一期楼盘三天内封顶,意味着他又要找下一份零工。

周鸿志经过民办小学门口,在阴凉墙根下听了一会读书声。他很喜欢那种声音,有时候是背诵《古朗月行》,有时是乘法口诀,他赶在所有小吃摊出来之前到达天广澡堂,买了张大池子的票。

天广的老板撕下一张粉色澡票纸,说:“生意不好做,烧锅炉的年前摔断腿,又没人愿意天天守着锅炉房,这下洗澡的人都少了,迟早关门。”

周鸿志是这里的常客,别的地方大池子票是二十一张,只有天广给他算十五。

他不擅长客套,点下头,要了一包采乐的袋装洗头膏,在柜子里存下自己的衣裳,换上藏蓝色公共拖鞋进澡堂。

景同下班回家,四季春单独发来信息,告知他小区供水暂停,需要维修。

吃饭是小问题,他今天见了一对要离婚的酒鬼夫妻,身上沾满他最讨厌的味道,停水就没办法洗澡。

景同不想挪车,就近找了家澡堂买票。

天光老板看他是个生面孔,张口就要三十块,附赠两包洗头膏。景同付过钱,拎着自己独立的洗浴用品往前走。

天广老板在后面叫:“哎,送你两包洗头膏!”

景同听见了,没有理会。

他的体质很特殊,对这些化学试剂类的用品敏感,十年只用英国生产的某一款香薰沐浴,其他的用一次过敏一次,会难受。

天光老板坑人一笔,见人不要洗头膏更高兴,哼着歌往木抽屉里一扔,坐下来闲不住,没一会就跑出去跟人打麻将。

偌大的公共澡堂,只有一个人。

景同没有和陌生人说话的习惯,他找到一个角落位置,扯开一次性保鲜膜包裹在铁台上,放上去洗澡篮。

他打开水管,沾满水锈的花洒反应慢半拍,两三秒后,才猛然喷射下来一股巨大的水柱。

景同闪躲不及,皮肤立刻被水砸出一片通红。

他低头顶着手臂发了会呆,穿着自己的芬迪拖鞋重新回到水龙头下,仰头冲身子。

头发上打上泡沫,身后突然压下来一片高大阴影,紧接着一只带有湿冷香气的大手从后头掐住景同的腰,掼住他的后脖子,就把他往泡澡池里顶。

景同剧烈挣扎着,“谁?放开!快放开我!”

头发上满是泡沫,景同被刺痛眼睛,还没找到反抗机会,他上半身已经被按在冰凉的瓷砖台子上,整个下半身泡在水里,睾丸扯开了一条缝。

景同心中一急,抹了一把脸就要踹人,模糊视线中,他闻到对方身上有些标志性的红塔山烟草味,在看清身后那人是谁,心中所有的恐惧更是瞬间烟消云散:“0,怎么是你?”

周鸿志没有回答景同的问题。

他不明白景同为什么要来公共澡堂,他明明已经答应了给自己当炮友,这具身体要是被其他男人看过,多不干净。

周鸿志有些生气,膝盖顶开景同两条腿,抓住他一只脚抬起来,硬让他抬到瓷砖台子上,整个腿心打开一个九十度直角,将下体曝光。

澡堂里没有一个人,周鸿志的强硬刺激着景同,让他很快就勃起了。

“你干什么,这里是公共浴室,会有人的。”景同咬牙小声。

“没有。”周鸿志冷冰冰,抓住景同的鸡巴用力套弄两把,等那玩意儿硬了,就把它高高地举起来,让它半固定在瓷砖面上。

“你怎么知道没人?”景同说,“你这是违反炮友规则。”

“我说没人就没人!”周鸿志生气地大吼,“你才违反了规则!”

景同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只是周鸿志叫这么大声,澡堂老板都没有进来,他这才隐隐松一口气。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囊袋被周鸿志拽起来,往他红彤彤的肉缝里泼了一些水。

“你干什么?”哪有用水做润滑的。

周鸿志闷头又重重泼上去一捧水,大手捂住景同裸露在水里的女丘,不停的搓啊磨啊,没一会把他的女阴折磨的通红,“给你洗洗,洗洗才干净。”

景同一愣,下意识要合起腿:“你他妈神经病!你嫌我脏?”

“不脏也得洗。”周鸿志钻牛角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病,癔症似的用力按着景同,不停地拿水泼上去,然后搓搓,再换一捧水冲洗。

泡澡池的水比淋浴头要稍热,景同的逼常年不见天日,本来就泛红,被热水一浇色泽更加艳了,一吸一张的,两片小肉唇都在打抖。

周鸿志还不肯停,推了一天钢筋车的粗粝大掌不停地搓着女穴,眼睛像极了饿狠的狼,血丝通红。

他一边揉,一边犯神经地嘟囔着,“我的,必须好好洗洗,洗得干干净净,这样才不脏。”

景同真不知道这个莽汉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把他的逼搓的疼痛难忍,疼着疼着,又慢慢渗出来一丝丝痒,渴望被捅开暴插狂抽的痒。

周鸿志自顾自地埋头干活,搓着搓着,他突然对着景同的大白屁股咽了咽吐沫。

景同本人很瘦,全身上下没二两肉,唯独臀部又圆又翘,把他人抱起来屁股肉波都哗哗直颤,跟老家的发面馒头一样,瞧着就让人想咬一口。

周鸿志觉得自己古怪。

他对着日本女人肥胖的屁股都没勃起,但景同这个肉甸甸的屁股却让他很有感觉,浑身血液止不住地烧灼,沸腾,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必须赶快塞进什么地方活塞,不然它就要爆炸了。

他这么想着,目光又一次落在被自己洗干净的女穴上。

那里湿漉漉,红扑扑的,水珠子从薄薄的两片女丘滑进臀缝,很快消失不见。

它能去哪儿呢?

周鸿志疑惑地想着,不由自主地伸开手,扒开了景同的臀瓣。后边猛然发凉,景同意识到周鸿志想要干什么,下意识伸手捂住屁股,“不行,今天这里不行。”

周鸿志没有问为什么不行,他真的魔怔了,用力掰开景同一双手,然后把他整个身体搬弄到瓷砖上头,让他一双手穿过胯下拢住自己的鸡巴打飞机,自己则是又一次掰开那个发面馒头,用手指头尖轻轻抠挖着褶皱。

景同身子敏感,吸收满水汽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按捺不住一阵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