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一句,他捉住何风安细细的脚踝,让人屁股朝天,腰下垫了一只枕头后不由分说的俯身下去,舌尖作鸡巴,深深浅浅的戳他后穴,在那打开的肉洞里面又嘬又甜。
这下何风安是真的忍不住了,哭叫着紧紧收缩臀眼,拍着傅子衿的手臂让他不可以这样,脏,很脏啊。
“我不觉得脏。”傅子衿在他会阴处亲了一下,从何风安细白的大腿中间方向,像看一轮山丘之下缓缓升起的皎月,“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个站在领奖台,笑容干净腼腆的高中少年。”
他从不否认命运的交集会让人难堪。
他只是认为,先苦后甜,它让命运真的有所体现。
……
何风安后半夜沉沉睡去。傅子衿体力强的可怕,要了他一夜,让他腰酸背疼,然后就睡着了。
过分充盈的性爱总让人疲惫,却内心充实。
凌晨四点,傅子衿冲了个澡,拿热毛巾将何风安身体细细擦了一遍。手机在黑夜中亮起,他看了眼床上的何风安,拿了东西出去。
“说。”
“领导,我们值班的时候抓到一个人鬼鬼祟祟,正往门口挂条幅,上面还写了关于何老师的一些谣言。”那头的保安说,“现在怎么办?”
“交给警察处理。”傅子衿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之所以没有沉睡,也是在等这通电话。
“天亮之后,我会安排律师过去进行起诉。”他说,“告诉对方,要么让他说出幕后主使,乖乖认罪,要么就等着牢底坐穿。这个社会上没有人能因为一己之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人,我知道他老板是谁,不反水,他就等着一块坐牢,无解。”
挂条幅的人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原本只想赚点钱。
听他一说,瞬间怂了,在电话那头大叫,“是傅偃!是丰安娱乐的老总让我干的,都是他指示的!和我没关系啊领导,我就是收钱办事,我也不想这么干!”
傅子衿笑了起来:“这些话我希望你留给警察去说。一己之私能让你赚的盆满钵满,也能让你牢底坐穿。自己考虑清楚,不要让人家为难。”
结束通话,他收了笑容。
在夜色中从落地窗望出去,除了院中的喷泉,亮着一圈小灯,整个世界沉睡在黑夜之中,毫无响动。
他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欺负何风安。二十来岁时能为了他不顾后果做救没英雄,三十来岁,除了手段高明些,他照样可以重施故技,让欺凌一方付出代价。
就是不知道,傅偃这个私生子什么时候才有一点真正的觉悟,活的像个正常人。
29
钟小青和左思华的绯闻一晚上就发酵出去,登顶了热搜第一名。
傅偃没有拒绝,原本想让钟小青靠这一招重新翻红,再拉些资源。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好消息没收到,反而秘书一脸惊慌失措:“完了傅总,最大的股东昨晚发来邮件,要撤掉在丰安娱乐的一切投资!”
“什么!?”傅偃猛地站了起来,“昨晚发的邮件,你他妈现在才告诉我?干什么吃的你是,第一时间怎么不说?”6㈧4午·76·49㈤
“对不起傅总,昨晚您让我盯着钟小青那边的舆论,我就没有看邮箱。”秘书知道这下肯定是完了,问傅偃,“我刚刚给对方联系,他们不接电话,也不回邮件,现在怎么办?”
“电话拿过来,我亲自打!”傅偃一大早好事没等到,先得来这么一个重击,简直都要气死。
强忍情绪拨打对方电话,果然如秘书所说,对方一直无人接听,甚至连他发过去的信息都是已读未回。
傅偃一屁股瘫倒在椅子里,冷汗一颗接一颗从发尾流下,几乎乱成一锅粥。
“现在可怎么办?”秘书急的要命,“要是只有这一件事就算了,刚刚我还接到大量投诉电话,左思华的后援会要求咱们这边出具一封单身声明,否则就集体罢工,不再公开支援。”
“让他们哪来的滚哪去。”傅偃脸色阴沉,狠狠一拳戳在桌上,“我现在还有心给他们调解个人矛盾?爱干不干,不干全他妈滚蛋,正好账号收回,让公司人员运营,省的皮下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还想牵着我鼻子团团转!”
他如今顾不得钟小青和左思华的绯闻。这几年的丰安娱乐一直靠那位最大的股东注资,才能正常运转,不仅如此,就连很多大项目,背后也事股东作为制作人不停砸钱。
丰安娱乐离开谁都可以正常运转,这位股东一旦撤资,等待他们的将是所有项目资金断链。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丰安娱乐,很快就会倒塌成废墟。
“傅子衿派过来的运营小组呢?”傅偃这时候想起来了,“快,对外一定压住撤资的消息,顺便让他们想办法稳住股市,这时候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更不能让那些股民提前抛售,转投别人!”
秘书我自己全是热乎乎的粘汗,“傅总,他,他们今早全都没有来上班。”
“什么!?”傅偃暴跳如雷,“和关键的时刻,谁他妈给他们的权利不来上班?一个个都是太上皇是吧?还等老子去请?”
“听说是傅子衿安排的。”秘书不想背这口锅,也不想无缘无故做了出气筒,老老实实汇报,“据说是您大哥的安排,说您的行为已经违反了所签的条约,所以他要收回特派小组,不再帮助丰安运营股市。”
敷衍急火攻心,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脑瓜子气的嗡嗡响:“他妈的,天杀的傅子衿!”
“不仅如此,傅总,”秘书缩着脖子,“咱们今年申报的那些大型影视项目,有80%都中断了拍摄。”
“这他妈又为什么?!”
“具体原因不知道,唯一确定的就是上边颁布命令,要求这些影视剧本进行整改,否则就审批不过,不让往电视台投放出演。”
傅偃坐在老板椅里,神经崩溃,哈哈仰天大笑。
秘书看他这德性,吓得不敢说话,只觉得老板疯了。
傅偃越笑心中火越大,越笑越觉得愤怒至极。
半晌他再也笑不出来,面色狰狞地问:“这一切都是傅子衿干的吧?好啊,他抢走我的老婆孩子,还想把我置于死地!还有那个何风安”
心中仿佛想到什么,傅子衿几乎咬牙切齿,双目憎红:“肯定是这个何风安勾引了傅子衿,才让他这么干!这么多年,虽然傅剑鸿没把我认回去,但至少他们傅家一直没针对过我的事业。如今他抢了我老婆,我的丰安娱乐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受重创,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何风安跟傅子衿联合一气,还让他私下找到了我们丰安的大股东说服他撤资,就为了给我一个教训!”
秘书在一边听着,心中复杂,仍不敢多言。
傅偃见他不吭声,一个笔筒扔过去,锋利的挂钩在秘书额头上刮出一道血痕,血也顺着眼眉流了下去。
“你聋了是吗?我说的话你一点也听不见?”傅偃生气怒骂,“我让你找人去求真门口挂条幅,你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