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他怀里轻微扭了扭身子,明显情动了:“后面……有些想要了。”

李铮顿时咽了咽口水。

不过宁真是不愿未清理便做什么的,推了推李铮期期艾艾道:“你先出去办事,弄好所有事再回来。下楼时,你让店小二送上一浴桶热水,好让我打理一下。”

李铮狠狠在他嘴里勾缠一番,应道:“好,你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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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宁真叫完热水,李铮将朋友的马牵去从前常去的饭庄,让相熟的老板照看一下,回头朋友来取。接着又去找人递信。

办好后去衙门拿了户帖,他又去了租车行,赁了一辆马车以及一位驾马的小厮,驱车前往东市制玉行,买了一应器具,实在大的便拆了榫卯相接的木头,等到了临阳城他自己再组装上,等购买齐全东西后,已过去了许久,他心急如焚地赶回了客栈。

推门进去时,床帘被拉了下来,映出里面肉色人影。

“真哥儿!”

里面的人好似吓了一跳:“你、你回来了……”

声音中带着喘,李铮喉结滚动,“做什么呢?”

他快步上前撩开帘子,看到宁真侧着身正对着他,脸上薄红微汗,眼中春情盎然,一只手伸去了后面不停抽送着,见他来了也不停,越发大胆地看着他叫出声来,淫靡水声从后头传来,直把李铮生生憋出了汗。

他去一旁盆里洗净了手脸,而后趴到床后方,将脸贴近白白软软的两团屁股肉。

两根细长秀净的手指在粉嫩小穴处抽插,进出之间,能看到周遭干干净净的,还用了拓穴的香甜的桂花味脂膏。

李铮吻上形状姣好的屁股肉,在那上面啃咬出一片片红痕。

滚烫的吐息打在那处,令宁真打一哆嗦,手指自然也停下了。

李铮拔出他的手指,让他跪趴着,两手在臀肉上揉捏掰开,眸色幽深地注视着臀缝间不停翕张的嫩红小穴,亮晶晶的水液自里面缓缓溢出,还有阵阵的桂花香。他忍不住趴在那里嗅闻。

烫得宁真受不了轻吟出声,不受控制地扭动屁股。

李铮将他的臀肉掰得更开,而后埋头伸舌舔了上去。

前边的呻吟声变大了。

宁真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腰塌下去,屁股翘得高高的,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他下阴处舔了一个遍,他好似坠入了什么温泉汤,几乎让他飘飘然了。

软舌将穴周围舔软了,而后便向里深入,里头的媚肉欢喜的迎接他,甫一进入便缠了上来。

“啊、啊……”

宁真蹙着眉浅声低吟,那条舌头太长了,恨不能整根进入,在穴洞里面顶弄那些红肉。

李铮高挺的鼻梁戳在会阴处,舌头舔吮声仿佛被放大了,听得人欲望攀升,他开始用舌头肏穴,挺得直直的,臀缝被掰到最大,他猛一下猛一下地肏动,将小穴肏出了更多水液,舌面一卷一咽,继续钻进去又舔又肏。

宁真哀哀叫唤着,下面的阳具硬得出水,这时李铮塞进去一根手指,在里面探寻抠挖,里头的痒意杀掉一些,谁知那根肆意的舌又在穴口处舔弄,里外一刺激,他的喘吟又大了些。

手指忽然找到那一点,猛地戳上去粗粗地揉按,宁真尖叫着扭动腰肢,李铮锢着他,舌头依然在下阴处游走,时不时大口吞下弹性十足又软乎可口的白皙皮肉。

没过多久,宁真便哭喘着只凭后穴射了出来。

作者的话:纸片人干净,且真哥儿爱干净得很!脂膏都是香香的桂花味!(xp大爆发,真的爱看美人被老攻各种酱酱酿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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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嘘……别叫

已到半下午,再不走城门就要关了。

李铮草草给宁真穿好衣服,打横抱着他出了客栈,又抱上马车,他摩挲几下红嫣嫣的嘴唇,在春情未消的眼睛上亲了亲,低声说:“我把行李取了就来。”

他下身情欲勃发,稍有人注意就会发现不妥,只得扯扯衣裳遮了遮,快速回去将行李包袱拿到马车上,跑了两趟才取干净,最后喊上在客栈大堂里饮水的小厮驾马车走了。

小厮人老实,做惯了这活,驾着马一点多余的动静都没发出。

马车帘子已换上了厚皮毛,李铮进来前就已经将边角掖得严严实实,保证不透风也不透声。

车壁上有火道,中间有个小炉子,宁真早便填了好些炭块进去,热得李铮进来便脱得只剩下里衣。

他也不抬头,脱完衣裳便径直用茶水打湿帕子净了手,而后才敢看向宁真的方向。

自家用的床单子铺在半张床那么大的坐榻上,宁真如狐狸一般趴着,额上已然生了薄汗,他扭头看来,水盈盈的眸子里媚意横生,还未说什么,李铮便知他意,长手一揽俯抱上去。

下身阳物隔着亵裤抵在臀缝处浅浅顶撞,李铮将头埋在宁真颈边嗅闻,对着白软的皮肉亲了又舔,两根粗长的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和湿了,又捏着那条滑湿的软舌捋动,将人弄得呜呜咽咽才抽出来。

方才在客栈他没给人穿小裤,于是松松一扯,亵裤便被扒掉了,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哪怕方才探过小穴,此时早已缩了回去,还是得再扩一扩。

宁真从第一次开穴时就发现自己那处跟清倌说的不同。

清倌说一般男人用后边很麻烦,拓穴就要许久,也不像女子一般动情便湿,得不停地抹乳膏、反复进去插入才行,爽点也很难找到,而且还不能多用,不然那处就松了,吓人得紧。清倌告诫他不可贪欢,事前事后都要清理,还要好生护养那处。

可宁真发现自己的爽点极容易找到,且欲望一上来,后边便会自发流水,有时候李铮肏弄得久,拔出来也从没有小穴有合不拢的时候,反而过会儿不插,便又重新收紧了。在山上肏过那么多回,小穴跟最初相比竟也没什么不同。

或许与他体质有关,他小时候发现自己身子非常容易留下痕迹,可过一天又极容易散去,就算是皮肤上留了一些青紫印子,抹写活血化瘀的药很快便恢复白皙。从前村里人看到他在田间太阳下晒一整个夏·22-48-45·日仍白生生的模样,总会感叹他爹娘会生。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山上他从不制止李铮留咬痕的原因,哪怕是被看见一些,打马虎眼说是被虫子咬了,也能糊弄过去。

李铮对他的身子痴迷不已,常常毫不顾忌地肏他,而他也爱这种感觉,自从第一次尝到钩状肉头的甜头,他便沉溺于与李铮的性事中无法自拔。

不说感情,单说在这档子事儿上,他与李铮简直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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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够了,”宁真压着喘,扭过头亲在李铮侧脸上,怕被外面小厮听见似的,小声哼哼:“快插进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