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想了想,还是决定在这里完结了。是宁真在山上日子的完结,却是前往山下生活的开始。美好生活当然要放番外啦!

这十来天感谢大家的陪伴,压力之下产物没成想竟然日更完结了,谢谢宝贝们给我小黄灯鼓励!不然是真的坚持不下来(轻轻跪下)番外也会尽力写的!爱大家O3O

然后,继续求求收藏点赞评论!!都完结了还不给我嘛!

(上来修文,发现淹没在小黄灯里的100个咸鱼打赏!!太多了宝贝还有前两天给我空投咸鱼的宝贝!!我都没注意到对不起还有才看到的另一篇文一年前有宝贝投给我100咸鱼的打赏,呜呜呜咸鱼自己留着就好宝贝们,非常感谢你们的喜欢!!不过我这里是收不到的,实在喜欢,宝贝们就给我哐哐点赞咔咔评论,我高兴得都能螺旋升天了!!咸鱼留着自己兑换头衔和改名卡,不要投给我啦!!)(咸鱼真的攒着不容易,我馋0.01那个头衔好久了,每次看评论有宝贝顶着它,我恨不能流口水呜呜呜)

番外一你让我插插,很快便射给你

预警!两段情事,第一段受给攻口,第二段攻给受穴(菊花那个穴),接受不了的速速跳过,下章马车play

俩人夤夜到了客栈安睡一夜。

一大清早,李铮便去县衙找到盖印文书的先生,说要尽快赁房开铺面,想快点办出户帖来,本想着塞上几两银钱,谁知道文书先生一听他是要做生意,立马答应晌午之后便把户帖印出来。

本朝鼓励杂户百姓走出乡镇,多多行商,所以才让李铮排了?裙㈨7㈣⒋壹5九⑨Э??先。

听了理由之后,李铮顿觉放在袖中的银钱有些扎手,还好身上拿了两包喜糖,出门前宁真特意叮嘱捎上的,让他遇上给他们签订婚书的主事好送于他一包。

李铮将两包红纸包着的喜糖递上,笑道:“前两日刚领了婚书,这是喜糖果子,先生沾沾喜气,这一包托先生转交给那位发放婚书的主事。”

“恭喜恭喜,我定亲自送到刑主事手上,”文书先生接过,打趣道:“我方才想着,若掏出的是别的东西,那我可就将你赶出去了。”

李铮讪讪地摸了摸脑袋,还好没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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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食,时辰还早,俩人躺床上休息,由于太过激动,一个两个都没睡意。

宁真趴在李铮胸膛上,支着下巴问他:“等回头去了临阳城,这匹马你怎么还给人家?”

李铮双手枕在脑后,说道:“要不把马留下,我们租个马车走?这样便不用折返了,回头给我朋友捎个信,让他来镇上牵马。”

“正好把制玉用的大玩意儿买了,陀具用惯了不必再买新的,陀机得买一个,镇上卖的便宜,若到城里去买,少不得贵上一两银子。”

宁真之前给李铮送午饭时,李铮带他认过机子与各式器具,虽然一知半解,但一说起哪样东西他都能想起来什么模样。

“你那儿银子还有么?不够我给你拿。”

“够的。”

李铮先前做活得来的散碎银子有不少,用不到大钱,他揉上宁真的下巴含笑道:“以后店里你当掌柜,顺便帮着算算账如何?你聪明,定能当好帐房先生。”

宁真展颜笑道:“那我若是一时糊涂算错帐了怎么办?”

“那便罚你……”李铮想了想,忽而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濡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惊呼的唇边,话中调戏意味深重:“罚你到床上向我认错,主动骑我,再说些骚话给我听,怎么样?”

“什么样的骚话?”

宁真眼珠动了动,勾下李铮的脑袋,环着脖颈不好意思地笑了声,而后盯着李铮的眼睛,嘴角上翘,故意小声淫喘着:“啊、相公肏我……受不了了,好痒啊,快来干死我……”

说着说着他便通红一张脸吃吃笑出声来,清了清声音,“我看你不是罚我,是想自己爽呢。”

李铮不做声,塌下腰身顶弄他几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后悔方才说了那番话。

宁真挑着眼看他,问道:“骚不骚?”

“骚,都给我骚硬了,”李铮亲上他的嘴,含混不清道:“待会我还得去衙门取户帖,这样儿让我怎么出去?”

宁真蜷着膝磨了磨戳到他下体的硬东西,舔了舔他的舌尖暗示道:“去洗干净,我给你弄出来。”

李铮可谓是滚下床的。

顾不得叫热水,他直接脱了衣裳,拿桌上只有些温的茶水冲洗,冲洗得格外仔细,边边角角都没放过,用完一壶茶水,拿一旁布巾随意擦了擦便回到了床上。

宁真趴在他腿之间,整个人贴上去,清香的茶味都快把阳物的腥臊气盖过去了。

肉色鸡巴上青筋盘虬,上头那一方弯钩正是让宁真欲仙欲死的存在。

张嘴前宁真抬脸看了看,发现李铮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他不禁埋了埋头,比上次李铮醉酒那会儿更不好意思了。

他干脆闭上眼,把持着肉头含入口中,一只手在茎身上软软滑动。

这种水润湿滑的触感瞬间便让李铮闷哼出声,鸡巴又硬了几分。

宁真吃得滋滋作响,他的舌头像一条软蛇,在龟头处游走,舔孔亲肉,激起李铮低吟之后,又往下吞了一些,大蘑菇头戳着嘴里上边的软肉,让他不禁分泌出更多的涎液,一边哧溜往下咽口水,一边吮吸着龟头处出来的淫液。

李铮快被吸疯了,他低吟声不断,一手抚上宁真的发间。

仿佛被他鼓励到,宁真吞吃的更加用力,起起伏伏之间,双手也没闲着,一只弄着囊袋,一只在茎身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揉捏。

李铮被折磨得喘气声越来越粗,鸡巴头有好几次都顶到了狭窄的喉口处,软肉不受控制的收缩裹着如同要他吸干一般。

如此水深火热过了许久,宁真腮帮子泛酸,再也嗦裹不动,他吐出沾满口水的阳具,抬眼看向李铮埋怨道:“我都吃累了。”

突然没了刺激,李铮也快憋疯了,诱哄他道:“你让我插插,很快便射给你。”

宁真便又张开了嘴。

李铮挺身进入,一开始只是浅浅慢慢地抽插,直到不小心捅深了点,狭窄的小口反射性吞咽,周遭软肉挤着夹着鸡巴,让李铮差点爽到射,他咬牙按着宁真的头固定住,而后在那水液遍布的嘴里快速捅进捅出,他没敢插得太深,不过这也将宁真的眼泪给逼了出来。

终于,感觉到了,他低吼着猛一下进入,腥咸粘稠的白精一股一股射进宁真的口中。

宁真猝不及防被呛到,却被李铮按着他的头没法离开,吞咽下去好些淫精。

不止嘴角,连眼角都变得红艳艳的了,李铮把他捞起吮去眼角残余的泪,问此时还在细细喘气回神的宁真:“还好么?”

宁真抹了抹嘴唇,没什么力气回答,“嘴麻,舌头也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