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再未表态顾清也不敢贸然离开,沈璧倚在书桌边上,撑住身子的那只手正轻轻敲着书皮。
顾清对沈璧的第一印象便是手,大且暖,手背上有些凸起的青筋。
沈璧就这样看着顾清垂着脑袋,全身上下似乎写满了紧张二字,用手揉了揉眉心,问道:“昨日子烨身体可还好?”
顾清心境又被沈璧这番话甩到了悬崖绝壁上,今日是第二次被问及这样的问题,可这话却是沈璧问出来的,顾清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升起一阵冲动,一阵隐秘的冲动。
想要对面前这个自己该唤做大哥的男人说自己还未被破过身子,自己还是干净的,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顾清想不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甚至是激动着,不去细想为何沈璧要问自己这个。
“子烨他……”
在沈璧的注视下顾清已经将身上穿的袍子都揉皱,“子烨他说……他说我来之后他身子好了很多了,总是……总是要慢慢来的。”
“这点你清楚再好不过,他身子虚弱,不可过于放纵。”
“嗯,多谢大哥教诲,清儿知道了。”
“你去吧。”
“多谢大哥了。”
顾清现时攥着纸条和章子抱着书跟个兔儿一般飞快地跑开了,即使这样怕自己也还贴心地将门给自己关上。
沈璧坐在了书桌后头,开了右手边抽屉,才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块白色的布,一尘不染,白得晃眼睛。沈璧等着那锦子自己从手上滑落到地上,目光沉沉是深不可测。
他还未被破身。
夜是浸了灯油的纸,凉薄成透明。
*
顾清胆战心惊回了二房里头,才发现沈君这一觉还未睡醒,急忙将自己从沈璧房中带来的东西收拾好匆匆去了内屋里头。
自己将袍子的前片儿衔在嘴里,麻利地将下裤脱去,才发现上面浓稠的白色液体已经干涸,而自己私处已经被糊住,顾清先拿了帕子去擦,却未曾想到只是一蹭原本停歇了的泉眼又涌出来了好大一汪清泉,泛着令人羞耻的骚腥味道。
顾清只知道自己从来敏感,穿的衣服都不能粗糙,先是怕是被磨着了那一身皮肉容易红肿,再就是怕碰到了哪处……
现时顾清鼻尖儿上都缀着汗珠,一下滴到了衔着的袍上,是深深浅浅的小点。
他没有女孩子有的月事却会有白带,不晓得是不是别人都如此,还是自己是一个双儿的缘故,欲望总比别人强烈些,从来隐忍,却不晓得今日里会这样泛滥成灾。
那处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竟然有些痒。极害怕而又极兴奋的,顾清用手扒开了那处地方,上头缀着的小豆就自己跳了出来,顾清吞咽了口水轻轻按上去。
全身都在发抖,又有一阵热流涌在了帕子上,能用手感受到的湿润与黏腻,快感和兴奋。
手指分开之时能看到被牵起来的银丝,在黑暗里尤其显得明显,不知道被什么驱使着,顾清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手指。
头皮发麻。群⑦﹔①零⑤8⑧ˇ⑤⑨零ˇ追﹀更
却也不敢再去让这种快感持续。
自己除了洗澡之外第一次触碰那个地方,所带来的刺激是冲击性的,空洞双眼中看到一个伟岸的影子,还未看清就被一声喊叫惊醒。
外头响起来笃笃的敲门声,“顾公子您可在里面?二少爷醒了哩!”
“来了来了!”
顾清一瞬被打醒,慌忙将溅在外头顺着腿根流下的液体拿那帕子擦干净,又从衣橱子里拿了新的亵裤穿上,这才发现外袍上被自己衔住的地方已经湿润,实在是不能出去见人。
饶是顾清简朴,断没有一天换上几套衣服的习惯,也还是将这些脏了的衣服塞进了衣篮子里头,换了一身新装才敢出去。
自己这畸形的身子直到方才也只被自己一人碰过。
05献身
即使是用帕子擦了百道千道,顾清也还是觉得手上脏污未能去除,出了门之后也只将手背在身后。
那婆子姓姚,有对着自己露出那样热烈的笑容,顾清心里发慌,解释道:“夜里太暗了,方才在路上不小心踩了水潭子,溅了些泥点子在身上,这才耽误了时间去换。”
“无妨的,老奴已经放好了水,只等着公子去洗浴就好。”姚婆子领着顾清走,又说道:“脏衣服交给老奴就好,那些丫头片子哪里洗的好贵重衣服?”
顾清细细听着姚婆子说话,想起来那些从最近身子里溢出来的体液,臊红了脸面,“不、不用了,我自己来便好的。”
谁知道那姚婆子却突然正色,说道:“您是主子我是下人,顾公子是好人疼惜我们,我们总不能不识抬举真把自己当了主子。”
“那之后……这次叫我自己来便好。”
婆子不再勉强,只知道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之后婆子再未说什么,顾清也沉默着,直到主房外头的时候婆子才缓缓跪在了地上,说道:“再有几日就是二少爷的生辰了,老奴想要求求您……”
顾清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扶起来,只看到婆子浑浊的泪眼,说道:“子烨是您看着长大的,他叫您一声乳娘,如今我已经嫁给他,照理说也该这样叫您,是故从未把您当过外人,也只把子烨当作我的丈夫,我尤其怕着您不认我做他房中人。”
“我怎么敢!顾公子您是好人!”姚婆子破涕为笑,用袖子擦了眼泪,说道:“您有这份心,婆子我就放心了。他虽与别人不同,却是我抚大的孩子,只要他开心,我就什么都不再奢求了。”
顾清等着婆子细细说完才推门进入,才把身子挤进去就和沈君眼神撞上,沈君脸颊上的肌肉鼓胀着,让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可这两天下来,顾清知道沈君这是在笑。
沈君说道:“你和乳娘关系似乎好了。”
顾清给自己寻了事做,不然只和沈君说话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瘆人,“他是你的乳娘,也便是我的乳娘,总是一家人,什么亲不亲的。”
“且去取了银钱来?”
顾清舍不得开电灯,只接着烛火去绣自己早先还未绣完的帕子,“取来了,放在桌上呢。”
沈君看着顾清如画般的侧影,他生的白,一照似乎就变成了透明的瓷娃娃,睫毛轻轻抖着,像是扑腾的蝴蝶翅膀,眼睛里融了火光,自他坐着的地方飘来些幽异的香味。沈君喉头紧了紧问道:“大哥在做什么呢?”
顾清停了手上的活计,吸了吸鼻子,说道:“他在书房里头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