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离谱了……

顾辞远抱住郁然的腿根,整张脸都埋了进去,饥渴地舔过逼缝里的每一处地方,甚至还要往逼口里钻。

“啊啊啊,那里不行……不行……不能进去……顾辞远……”

异物侵入的感觉太过明显,郁然瞪大了眼睛,淫荡地晃动着屁股,想要逃离顾辞远的侵犯。

“不能用鸡巴操然然的小逼,先用舌头操好不好?很爽的,宝贝会喜欢的。”

顾辞远不停地诱哄着,将舌头卷成一个半圆柱,不容反抗地朝穴口里插入。郁然被牢牢地禁锢住,体育生的力量难以想象,他丝毫都移动不了,屁股直接坐在了男生的脸上,顾辞远的鼻尖都挤进了小穴,舌头在小逼里进进出出,抽插着浅处,将郁然不断地送上高潮。

“啊嗯太爽了……顾辞远……要爽死了……啊啊……”

怎么能伸进去?太犯规了,顾辞远在用舌头操他,小逼被操了……

郁然前后晃动着腰肢,逼穴紧紧地贴着顾辞远的脸,不管不顾地又磨又蹭,他爽得泪流满面,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将他的理智完全打翻。

“要喷了……哦……喷出来了……好爽……”

白皙的肌肤上被大手勒出了红印,淫靡不堪,顾辞远喝下郁然高潮时喷出的一大股水,又去嘬一直被冷落的肉蒂,阴蒂像熟透了的流着汁儿的樱桃,挂着的水珠被衬得似乎都变成了嫩红色,顾辞远好像怎么也吃不够似的,来来回回舔了无数遍,最后郁然实在是受不了了,小逼被舔的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呜咽着后仰在男生身上,被顾辞远抱了个满怀。

“走开……”郁然在气头上,不想看见顾辞远这张脸,一米八几的男生讨好地低头亲他,吮掉他脸上的泪:“然然累了吗?我不动你了,你就躺着,嗯?”

郁然闭上眼睛不吭声,一只手指头都不想动。

顾辞远硬得发疼,从舔逼的时候下面就高高地翘起,一直撑到现在,他喘息着将粗大的鸡巴放出来,用那条被他夺过来的蕾丝内裤盖住,郁然的腿被他分开,顾辞远一边紧紧地盯着郁然腿心那朵还泛着亮光的肉花,一边粗喘着撸动,最终射在了早已一片狼藉的蕾丝内裤上。

欲望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次关上。

顾辞远食髓知味,每晚都要将郁然的肉花翻来覆去地尝遍,原本青涩的肉逼因为过多品尝变得成熟。郁然的内裤经常悄悄地浸湿,难受地贴在阴阜上,两人并不敢白天在学校里胡来,只能躲在厕所隔间里拥吻,顾辞远含着郁然的舌尖,一只手隔着裤子时轻时重地揉着小逼,但也只是饮鸩止渴。

回到家后便无所顾忌,郁然大张着腿被顾辞远舔透了,奶头也被吸得红艳艳的,比原来大了一倍不止,顾辞远不断地开发着郁然身体快感的开关,除了正式插入,几乎都玩了个遍。

周五晚上,郁然身上只穿着件顾辞远的衬衫,两个人抱在一起顶逼。

“然然最近怎么这么乖?嗯?”顾辞远浓浓的鼻音在郁然耳边炸开,炸得他耳朵发痒,“不害羞了?”

“嗯……”郁然舒服地呻吟,掀了掀眼皮,将下巴搭在顾辞远肩上,“顾辞远,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顾辞远一愣,挺腰的动作都慢上几分,回过神来,掐着郁然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当然,怎么了,然然,为什么这么问?”

郁然没回答,哼哼唧唧地晃着腰,声音里含着水汽:“你要一直喜欢我。”

顾辞远轻笑了一声,吻着郁然的额头:“会的,我会一直喜欢然然,一辈子喜欢然然,下辈子,下下辈子,依旧喜欢然然。”

暧昧又认真的情话将郁然的心装得满满当当,他吻住顾辞远的唇,将人扑倒在床,顾辞远扶着他的腰帮助动作,气息不稳:“宝贝明天陪我去学校训练,好吗?”

上次训练走神,跑出的成绩差点把教练气死,说什么都要周末加练。

“唔,可是我要写作业。”

“晚上回来再写,我陪着你。”

郁然点点头,被越来越快的顶弄弄得再也顾不上其他,软着腰泄在了顾辞远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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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

周六早上,因为不着急,两人就没有赶公交车,先在便利店买了早餐,顾辞远把他那辆好久没骑过的单车擦得干干净净,载着郁然去学校。

清晨的阳光还不是那么炙热,洒在身上暖洋洋的,顾辞远嫌麻烦,直接穿的训练服,戴着条郁然给他挑的黑色发带,男生形容俊朗,踩着脚踏车的身姿矫健,俨然成为街道上的一道风景,惹得不少人频频投来视线。

一个红灯,顾辞远按了刹车,郁然将撕开包装的夹心面包递到他嘴边。

“是菠萝味的。”

顾辞远两三口就将巴掌大的面包咬了干净,郁然去翻塑料袋里的其他东西:“还要吃吗?我给你拆个火腿三明治?”

“到学校再吃吧。”男生的声音夹在风声中,“抓紧了,前面是下坡。”

顾辞远故意恶劣地没有控制速度,只轻轻地按着刹车,高速的冲刺中,郁然惊呼着搂紧了男生的腰,男生嘴上轻声安慰“别担心”,眼神中全是张扬。

他享受这种郁然全身心依赖着他的感觉,从愿意为郁然学着如何做饮品,到郁然遇到任何问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顾辞远几乎包揽了郁然生活的方方面面,与其说郁然需要他,不如说他故意渗入郁然生活的每个角落,让他需要他。

最好是,再也离不开他。

到了学校,跟顾辞远一起加训的还有几个人,懒洋洋地做着热身。

林教练倒也不是单因为那一次失误就要求加训,再过几天是选拔省级赛事名额的预选赛,他挑了几个比较看好的种子选手开小灶,也是理所应当。

郁然坐在石阶上,撑着下巴看顾辞远活动筋骨,身边放着一袋没来得及吃完的早餐。本来两人醒得还算早,可以先在早餐店里吃顿热乎的,但顾辞远迷迷糊糊地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去亲怀里的人,越亲越朝下,把人舔喷了一次才餍足地起床洗漱,耽误了一会儿。

想到早晨的情景,郁然耳根悄悄地泛红,顾辞远现在对他做这种事情似乎越来越自然了,原地高抬腿的男生注意到郁然的视线,抬了抬下巴,笑得痞气。

“顾哥训练怎么还带家属啊?”男高中生浑身上下最不缺的就是使不完的精力,调笑的声音隔了那么远还清清楚楚地传到郁然耳朵里。

顾辞远漫不经心地回击:“怎么?拦着你带了?”

“哪儿能啊。”林越就是上次告诉郁然顾辞远被留下的男生,也是林教练的儿子,“我家属这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这儿呢。”

“干什么呢。”林教练叫林隆,瘦瘦高高的,因为长期运动锻炼,人到中年也没发福,他拿完记事本跟读秒器回来就看到林越在这开小差,“嬉皮笑脸的,认真点!”

林越撇撇嘴:“这不还没开始呢吗?”

林隆看到两人刚刚谈论的对象,对着顾辞远道:“那是你朋友?”

顾辞远顿了顿,“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