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虽然轻微,却极具穿透力,把人的魂都给勾了出来。插在穴内尚未拔出的阴茎又热了几分,雄赳赳鼎立其身,楚单被顶得哼哼了两声,嗓音沙哑中带点娇,“哥,好冷,你抱抱我……”

小孩哪怕生病也嚣张得很,顽皮且充满活力,这一刻的脆弱让严斯行心头不由一紧,忙将他搂进怀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楚单没说话,虚弱地趴靠着。严斯行轻轻拍抚他的后背,于心谴责自己是不是做过火了……

“啾。”

胸前传来强烈的痛麻感,低头便见楚单咬住他的乳头大口嘬了起来,脸颊烧得红红的,明显意识不清,吃奶却吃得那么认真。

严斯行顿时哭笑不得,觉得不惩罚他一顿心里不舒服,于是抽出一半再凶戾送入深处,楚单被那股狠劲逼得松开了嘴,身体微微后仰,随即又扑了回去,防止再被分离,他还聪明地用两条腿绑住男人腰胯,两只手捧住两团柔韧莹白的奶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严斯行无奈,却也只得纵容年下恋人。大手托住馒头似的白软臀瓣飞速打桩,楚单坐在男人腿上像被大风刮打的柳条般扑簌簌地颤抖,眼神迷离,双颊浮着两朵情欲的驼红,饶是如此,依旧不肯松开小嘴。

看他专注的模样,严斯行忍不住调侃,“宝宝,慢点吃。”说着,身下狠狠一扣,楚单被撞得呜咽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松开嘴巴,委屈极了。

“哥,你顶到我肚子了。”他嗔怪地说。

“不可以吗?”严斯行询问地看着他。楚单忽然害羞似的扑进他怀里,咬着乳头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不可以,会舒服死的……”

严斯行没太听清,缓缓抽送时手指探进臀缝,摸到一片湿泞,窄小的穴眼被与之明显不匹配的硕大器官撑得极开,却孜孜不倦地吮咬着,湿艳艳的,简直像食人花一样要将他榨干。

“宝宝。”严斯行轻唤了声,没得到回应,发现趴在胸前的人儿鼻息吐出均匀的呼吸声,竟含着奶嘴睡着了。

面对自己仍然涨热的器官,严斯行叹了声气,轻轻从年下恋人体内抽出,但那物毕竟太过庞大,楚单喉咙无意识溢出一声娇吟,听得人欲火难耐。他隐忍欲望,一鼓作气拔了出来,一股乳白黏稠液“啪”地坠落床单,迅速渗透开。

严斯行给楚单盖好被子,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沉默片刻,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半晌,几点奶液落在楚单饱满的嘴唇上,严斯行拿纸巾擦了擦,似乎嫌没擦干净,又俯身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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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番外7 黏糊日常颜

冷空气骤降,前一天还艳阳高照第二天就下起大雪,可把楚单兴奋坏了,可劲想冲进雪堆打滚,就被爱人拦腰抱到了床上,叮嘱病没好前不准出门。

严斯行开完视频会议,看到窗外飘洒的鹅毛大雪。楚单不会又偷偷溜出去了吧?正想着,便心有灵犀地接到对方的电话。

“哥,我在你公司楼下。”富有活力的嗓音从听筒传来,严斯行叫他先进屋里待着。病还没好几天就开始乱跑。他叹了声气,乘电梯下楼,没在大厅见到楚单,迅速出门找人。

“哥,我在这呢!”

严斯行闻声转过头。

夕阳西沉,将天空泼成浪漫的粉,但不及坐在电瓶车上戴着毛绒护耳头盔、小脸冻得通红的楚小宝。他大步迎上,解下外套披在楚单身上,随即伸手捂住他的脸。

“哥,你手好烫呀。”楚单说着话,嘴里吐出一团白雾,鼻头不自主地吸了吸。严斯行抬起衣袖轻轻擦了擦他的鼻尖,“这么冷,过来做什么。”

楚单咧开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哥,我偷电瓶车来接你回家!”

严斯行被他眼里如夏花般绚烂的狡黠打动,嘴角也跟着上扬,却故作不解风情道,“作业写完了?”

楚单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拖着电瓶车往前滑。后座一沉,便见严斯行腿一跨坐了上去,他的腿修长直挺,像锚一般锁住车身。

楚单哼哼了两声,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从腰侧穿过强势将他搂进怀里。“跑什么,不是来接我回家吗?”灼热的气息喷在肩颈,楚单耳垂发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嘴上气势却不减,“你腿拦着我怎么开。”

话音刚落,男人长腿伸到车前,将楚单整个人兜在温暖的怀抱。

好有安全感……楚单拧动把手,开出没几步,就被交警叔叔拦下了,看在是初犯没罚钱,口头教育了几句。楚单嘴甜,和交警叔叔聊了起来,严斯行这边联系助理派人把电瓶车开走,放下手机,对上交警不满的眼神,“你这当哥的怎么当的?”

严斯行看着幸灾乐祸的楚单,无奈地抿了抿唇。

开车带楚单去了自己名下的山景民宿,狠狠宠爱了一番。楚单被爱得合不拢腿,心想严斯行体力怎么这么好,不是说男人三十以后能力直线下滑吗?

不行,不能让他骄傲。要想把握一个成功男士就得时不时CPU他一下。

楚单靠在严斯行怀里,侧躺时,放松的肌肉呈轻微的流动状,特别好摸,他摸了好半天,忽然惊疑出声:“哥,你胸肌是不是缩水了?感觉手感没以前好了。”

严斯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大手罩住肥腻软韧的臀肉,往外掰开塞入粗实滚烫的性器。那一夜,楚单双脚就没沾过地。

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狗窝。楚单还是最喜欢和严斯行在那张婚床上做爱,可能因为他和老男人的第一次就发生在那里。

“哥,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含辛茹苦吗?你那话那么大,不动都杵得吓人,我含得辛苦还得忍着不叫出声……”

“呵。”严斯行轻笑了一声。

“你还取笑我!”楚单不满地鼓起腮帮。

严斯行捏了捏他的脸颊,“你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吗?”

“我没叫。”楚单逞强。

严斯行不与他争辩,掀开他的睡裙,摸到挺翘得渗出几滴水液的阴茎。他一揉,楚单就不禁叫出声,连忙捂住嘴巴,“这不算!”

严斯行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抬起楚单的屁股,摩挲了一阵插了进去。楚单颤了颤身,穴眼仍吃不惯男人的庞大但已经习惯到无法离开的地步,主动松开软肉将之吞没吮裹。严斯行早已摸透楚单的敏感处,架起楚单左腿,侧着身往一处进攻,九浅一深,没几下楚单就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严斯行琥珀色眼睛染上笑意,重复他先前的话,“嗯,没叫。”

楚单气得捶他的胸膛,那拳头软得跟猫垫似的,让人心头都化了。严斯行俯身吻了吻楚单的嘴唇,加快抽送,听着怀中人儿动听的叫声透出哭腔。

早晨,楚单睁开睡眼,朦胧中瞧见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大美人,冷淡绝艳的脸,脖颈露出微微一截白皙,壮实的胸肌被紧紧束在毛衣内,愈加惹人窥探之欲。楚单瞬间精神了,从床上爬起,一丝不挂地蹦到美人身上,“一大早穿这么骚勾引谁呢?”

严斯行怕他摔着,伸手揣住他的屁股:“下楼跑步,一起?”

楚单听到运动直接萎了,身体后仰,像液体一般融化钻进被窝,随后摇了摇手:“慢走不送哈。

严斯行笑了笑,上前给他掖好被子,转身离开。

楚单接着睡回笼觉,然而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自家男人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勾人的模样,越想心里越痒痒。他穿这么招摇出门跑步,万一被哪个小浪蹄子看上了怎么办?

楚单马上闪进衣帽间,翻箱倒柜才从五彩斑斓的花衣服中找到一身黑色。掏出望远镜找到男人行踪,尾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