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行没听懂他的胡言,虽然大多时候他都无法理解楚单的语言体系。摁掉通话,短信通知医生过来。

楚单额头抵着他的腹肌蹭了蹭,高兴地抬起脸,眼眶红红的,跟个小白兔似的。“哥,听说发烧的时候做会更爽,你快试试~”小白兔如是说道。

严斯行抚了下他的额头,估计他烧到81℃,脑子烧坏了。

“哥,难道你就不想尝尝我?”楚单勾了勾严斯行的手指。

说不想是假的,但付出行动多少会背负罪恶感。楚单见他不为所动,一点点缠住他的身体,胸前的心脏刺青若隐若现,仿佛能听见它弹跳的声响。

“哥,趁热吃呀~”

他凑到他耳旁,嗓音沙哑,弥漫无限缱绻,似赤脚行走大漠的红衣舞者,迎风吹拂的艳红衣带如蚕丝将路过的旅人层层缠绕,拉入深渊。

严斯行只允许自己在医生到来之前陪年下情人胡闹一阵。他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楚单主动攀住他的肩膀,索要更多的爱,他纵容地给予。楚单的舌头很小,热度没那么明显,但口腔确实比往常更炙热。他含住对方小小的舌头,用力吮了几下,楚单忍不住嘤了一声,他终是没舍得太欺负他,松开嘴,沉声道,“睡吧,宝宝。”

“我不困……”楚单嘴硬,但对方的拍抚太过平缓,眼皮不受控制地闭了起来。醒来时,他迷蒙地望着吊在床头的药瓶,滴答、滴答,在心里默数,数到快睡着的时候,一只大手出现摘掉了药瓶,而后抬起他的手,温柔地取出针头。

身旁的男人披着一件黑色睡袍,莹白胸膛呈倒V敞开,两边粉嫩乳晕恰好落在衣领边缘,若隐若现,楚单想起身窥得更深时,严斯行将他的手放回窝里,为他掖了掖被子。他似乎刚吹了头发,发丝半干,有些凌乱,细细软软地贴着耳鬓。

我老公好帅!楚单美滋滋地想,cpu烧得不清,对他老公进行ppt攻击,“严斯行,你离过两次婚是二手货了,你在我们村没人要的知道吗?也就我肯要你了,别穿着这些不三不四的衣服,注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男人……”

严斯行用手背贴了下楚单的额头,温度稍微降下来了,他放下心,重新掖了遍被子,“继续睡吧。”

楚单猛地掀开被子,大脑缺血,一头准确无误地扎进严斯行柔软的胸膛。“嘿嘿好大……”脸上露出憨傻的笑容。

严斯行无可奈何,见他睡前穿好的衣服全开了,掉出半边香肩,抬手帮他把衣服拉回去,“病都没好,等会儿又着凉了。”

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楚单心里暖暖的,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老父亲推上床,但这也耗光了他所有体力,虚软地趴在老父亲身上呼呼喘气。

严斯行靠着床板,明显感觉到灼热的硬物贴上腿根,他捏住楚单红扑扑的脸蛋,“宝宝,你是泰迪吗?”

楚泰迪害羞地拱了下他的腿。

那双浓黑的小狗眼始终灼灼地凝望他,好一会儿恋恋不舍似的落了下来,在唇边逡巡着,他微微仰起脖子,将吻未吻时,忽然不着调地问了句,“哥哥,你是什么星座的呀?”

暧昧被打散,但严斯行早已习惯他随心所欲的性子,低头吻了一口,不作回答。楚单执意打破砂锅,骑在他胯上拽住黑色衣领,故作凶恶地质问,“快说,不说我就日你了!”

严斯行倒来了兴致,“怎么日?”

“就这么日啊!”楚单一屁股坐了上去,困惑地皱住眉头,“奇怪,怎么没感觉……严斯行,你才三十二就不顶用了……你干嘛又打我!”

楚单恼羞成怒,抬起肥大屁股拼命撞击那团隆起的帐篷,“你敢打我我就打你弟弟。”

本来就傻这下更傻了。严斯行叹了声气,提醒道,“宝宝,你穿着裤子。”

楚单没反应过来,半分钟后恍然大悟。他伸手去脱裤子,没脱下三分之一注意力又被眼前的雪色奶田吸引,双手不由自主地抓握上去。芜湖,舒服~

严斯行盼着楚单快些折腾完早点入睡,亲自帮他脱下睡裤,白嫩嫩的性器如雨后拔地而起的春笋般挺了出来,生机勃勃地贴住白皙平坦的小腹。严斯行揽住楚单的细腰,张嘴含住。楚单敏感地颤了颤,“呜……别舔!你耍赖!是我、我要日……日你……嗯……”

严斯行舔了冠状沟几下,整根吞没,没一会儿楚单就在他口腔中释放出来。突然被射一脸,严斯行非但不恼,还觉得有些好笑。楚单显然也无法接受自己秒的事实,愣在原地,神游太空。

严斯行忍着笑,将他抱进怀里,轻声问他,“宝宝,还日吗?”

这句话让楚单重拾了自信心,他推了推严斯行胸膛,“你快倒下~”

男人嘴边含着浅笑,配合躺下,楚单兴致大涨,演起强取娇俏有夫之夫的恶霸,他还不算烧得太糊涂,知道把自己射出的那滩液体物尽其用地涂抹后穴,潦草润滑后急不可耐地对准涨红的鸡巴头日了上去。

“哥,你鸡鸡好冰!”楚单惊喊出声,整个人狠狠打了个哆嗦,跟大冬天咬了口冰棍似的。

狭窄炙热的肠道骤然收紧,严斯行咬了咬牙,艰难吐出几个字,“宝宝,是你太烫了……”

楚单感觉体内的大鸡鸡在往外抽离,当即聪明了一回使出全身力气欺压而下,身体被瞬间填满,楚单受不住地呻吟,却不忘收紧小腹严实咬住体内的鸡巴不给男人机会离开。他仰起脸,眼里盈满雾气,湿漉漉地望着严斯行,“其实冰棍鸡巴也不错啦,真男人就要在冬天吃一百根冰棍!”说着,又嘿嘿傻乐起来。

傻宝玉。严斯行低喃了一声,像翻开书页一般将他轻轻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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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番外6 高烧喝牛奶颜

宽厚温热的手笼在腰侧,楚单颤了颤身,禁不住笑出声,“哥,你、你碰到我……痒痒穴了……别,别挠哈哈哈……”

那双小狗眼弯成一道缝,眸中的水汽满得几乎溢出来,沾湿了眼尾殷红的痣,纯洁与妩媚浑然天成。他笑得有多天真,底下的穴眼就有多邪恶,紧锣密鼓地吮裹粗涨的阴茎,严斯行竭力克制,忍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被楚单不断吞噬的快感无限放大,大到几乎再也无法控制。

“哥,你怎么不动了?”楚单下垂的双眼半睁,迷茫湿润地望向他。

严斯行听到理智的弦崩裂,掐住那缕细腰缓和顶撞。“嗯、嗯嗯……”楚单喉间溢出娇软的呻吟,发着低烧,全身跟暖手袋一般热乎乎的,让人恨不得想将他揉进怀里。

严斯行低喘了一声,猛地抽离,但楚单缠得紧,向外拔出时一股挽留的阻力袭来,他忍住将楚单贯穿的爱意,抽出整根只留前端卡住穴口。

“呜!”楚单顿时发出小狗似的呜咽声。

严斯行停下动作,俯身低声询问,“弄疼了?”

楚单摇摇头,仰起下巴在他耳边吹出一团热气,“好舒服……啊!”楚单大叫了一声,男人已不留余力地撞进深处,身体被彻底填满,两条腿自觉勾在男人腰后,随着迅猛的抽送上下晃动起来。

好像在坐过山车哦。楚单迷糊地想。感受到肿硕滚烫的前端开到巅峰点旋即猛烈下坠,热浪般的失重感遍布全身,无意识绷起足弓。

发烧中的肠肉岂止是烫,简直热火朝天,严斯行只感觉里头绞得更紧,仿佛要将他吞食融化,快感密密匝匝叠来,如淬了火般的电流感直击血液,他抱起楚单狠戾鞭挞了百十下,试图宣泄掉过剩的热量。

楚单叫得嗓音都哑了,听到男人渐重的呼吸声,心有灵犀地抬起眼皮,“哥,全部射进来吧……”声线喑哑而缓慢,透着令人无法抵抗的蛊惑。

这妖精。严斯行低头吻住楚单的唇,舌头在炙热的口腔内来回横扫,吃着娇嫩的舌头连续撞击了十多下,滚烫浓稠的精液如数灌在深处。小腹微热,他松开楚单的小嘴,便见对方敞着双腿,瘪瘪的肚子被填得微微鼓起,粉嫩嫩的性器躺在稀疏毛发中一颤一颤地射出奶液,也统统浇给了他。

因为射精楚单身体处于敏感状态,加上发烧,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粉红色的状态,连鼻尖都是粉粉的,跟抹了胭脂似的,别提有多漂亮了。严斯行吻了一口楚漂亮的鼻子、眼皮,眼尾湿润的红痣,大手抚摸他的头发,感受到微微的潮湿。

出汗了就好。严斯行这才放下心,看着楚单半睁着眼,一副很困又舍不得睡觉地望着他,低笑了一声,“宝宝,舒服吗?”

“嗯嗯好舒服……”楚单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掌心,小声道,“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