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他被男人双手攥住臀肉悬空抱起,粗长的鸡巴在湿漉漉的小穴内直进直出,抽出时带出一把淫亮汁水,淌满真皮座椅。楚单眼皮控制不住上翻,处于不应期的敏感身体哪里招架得住,当即哭哭啼啼地求饶,方操了几十下他又尝到甜头,乖巧躺进男人怀里喊哥哥。
封闭车厢内,气温不断升高,楚单脱掉仅剩的卫衣,一丝不挂地抱住男人。
庞大身躯笼住他的身体,穴与器紧密相贴,男人底下粗粝的毛发不断刮擦他的皮肉,落下一片潮红。楚单视线不经意下瞥,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那根尺寸异常的鸡巴捅到凸起,像怀了孕一样,那一瞬间他被母性光辉笼罩,无意识将手放在腹部柔情爱抚,仿佛隔着肚皮抚慰男人的鸡巴。
“呜!”楚单感觉体内的家伙又涨大了几分,身体被完全填满,小腹又酸又涨,像将火把扔进汽油里,耗尽生命似的无止无休地燃烧,灼得厉害,身心说不出的满足,情绪自然流露,“哥,我爱你,好爱你呀……”
男人低笑了一声,显然没当真。楚单不满地噘了下嘴,仰起脸讨吻。严斯行揽住他的脑勺凶狠吻住,重重吞噬他的舌头。舌头不再是自己的,仿佛连脑髓都被对方滚烫侵占,搅成一滩稠浆。
楚单不熟练地吞咽喉咙吃掉过剩的口水,眼眶盈满泪意,眼尾的红痣也染上水汽,像易碎的琉璃,惹人怜惜。
严斯行抓紧他的发丝,猛肏了百十下,楚单喘不过气,在强烈的窒息中感受到一股灼热冲进体内,他止不住战栗起来,试图挣脱束缚,但男人仅一臂便将他按回怀中,抱着他转换了姿势,大马金刀地坐在漆黑真皮上。他被牢牢钉死在鸡巴上,任由对方在自己穴内深处打入满满的种。
小穴被肏得无法合拢徐徐淌出打成泡的奶白精水,楚单虚软瘫痪后座,目光涣散地看着男人拿起袋子,换上干净的衣裳,只是……
射了,但没完全软掉。
“哥,我帮你口出来?”楚单张开嘴,伸出湿艳的舌头。
严斯行扣好皮带,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先回家。”
楚单“嘁”了一声。
虽然最后他们也没有回家,而是就近找了家酒店。
群~⒋⒊1634003? 整理.2022?03?13 02:47:09
61 过去
“举起手来,你因涉嫌跟踪罪被捕。”
身后响起一道清丽温婉的女声,顾恩旭举起手,慢慢转过身,“警官,我是有苦衷的。”目光触及楚白玉手里的袋子,他自然地伸过手。
“不用,”楚白玉回绝道,“就一些药,很轻的。”
“你感冒还没好吗?”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楚白玉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噗嗤笑出声,“助眠的,你不会以为我在吃抗抑郁的药吧?顾恩旭,少看点狗血小说吧。”
悬在半空的心稍稍落下来,幸好,幸好不是,他怕再次与白玉分开,更怕永久地失去她。
“对了,阿姨最近还好吗?”他假装不经意地转移话题。
楚白玉愣了下,“挺好的。靠山,空气好,隔壁有不少跟她岁数相仿的大哥,也不孤单。”
林老师……他不好过问,“还是以前那家吗?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去拜访她?”
楚白玉笑着摇了摇头,“在长青。”
那是陵园的名字。顾恩旭哑然,“我不知道……”
“没事,我很早就做好她会离开的准备了。”楚白玉语气轻松,不像故作释怀,反倒顾恩旭面色惨白,喑哑着嗓子问,“什么时候的事了?”
“快两年了吧,过些日子该到她忌日了,你要不介意,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拜访她。”
两年……顾恩旭霎时僵硬,那恰好是他在白玉宿舍楼下准备送花的时候,他没想过白玉为什么没下来,前不久重逢,他忍不住怨恨了一句,听到白玉说自己手机弄丢了他也只当是对方随口找的借口,他根本不知道当时她处于怎么样的困难之中……
他什么也不知道……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呀,你又不是医生。”楚白玉失笑,“我妈妈最后不是生病去世的,她是自己拔了氧气管。”
星点大的雨滴落在柏油路面,紧接着,雨势扩大,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楚白玉连忙从包里拿出纸巾,匆忙拍在顾恩旭脸上。泪水很快浸湿纸巾。顾恩旭捧住她的手背,那双乌黑的眼睛凝在充盈的水汽中,深深凝视她,“你那时候为什么不联系我?”
楚白玉感觉自己要被对方的深情吞噬,她不动声色地深吸气,努力平静自己的心跳,“那时候已经跟你分手了……”
“没分!”顾恩旭扯着哭嗓喊破了音,他吸了下鼻子,倔强道,“我没答应。”
就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千里寻主,好不容易遇到了主人也不敢上前,只远远地遥望主人摇一摇尾巴。
他曾是那么耀眼的存在啊,他曾是她的光……一直是。楚白玉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我们没分,”顾恩旭翻过她的手,十指相扣,“正在热恋期。”
“嗯。”她用力点了下头。
他们沉浸在这一刻温情中,谁也不去戳穿那支离破碎的现实。
许久,顾恩旭松开她,略带羞涩地从她手中取走沾满泪水鼻涕的纸巾,走向垃圾桶前丢掉,随后一本正经地走回来。他拉了拉楚白玉纤细的小指,“大白,你不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楚白玉无意识地抿动嘴巴。
果然还有。顾恩旭立马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多问的。”
欲语还休地看向她,双眼因刚哭过笼着一层水雾,眼眶微红,像吹落的枫叶,在冰冷世纪孤零零地漂泊。
楚白玉心脏抽疼了一下,犹豫了片刻,索性将过往坦白。
*
两年前。
楚白玉接到医院电话急忙赶往A市,行尸走肉地处理医院交代的流程,缴费时她才发现自己手机丢不见了。她向前台借手机给楚单打电话,没接通,想到此刻他应该在教室上课,便联系自己曾经的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