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这么多回合严斯行都没摸过他的唧唧,今天是怎么了,性转了?楚单忍住叫姐的冲动,险些把持不住,被捏痛的。他梨花带嘤望向严斯行,“哥,你弄疼我了。”
对方孺子可教,立马听取建议放轻力度。楚单忍不住哼哼起来,但比起身体的愉悦,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满足。手活真烂。他在心里吐槽。
严斯行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左手从铃口借了点黏液润滑手掌,随后将阴茎彻底包住。楚单被男人炙热的体温烫得几乎融化,后背瞬间浮出一层热汗。对方握住阴茎上下套弄起来,掌心持续升温严丝合缝地传递过来,就在他以为这样已经足够时,两根手指旋住龟头,楚单猛地一颤,严斯行抚慰他茎身的同时快速搓揉起顶端,粗粝的指茧不断摩擦敏感的冠状沟,快感如针刺般密密麻麻地遍及四肢,一阵叠加一阵。
“哥,不……太、太快了!”楚单叫出声,对方却加快手速,他不由身体后仰,洪水般源源奔流的快感将他冲向高潮,紧接着一股股精柱喷发而出射在男人纯黑的卫衣上,白汁凌乱,像揉碎在夜幕的白玫瑰。
创作完作品小小单就心虚似的缩了起来,试图隐匿于并不茂密的丛林中。楚单歇靠椅背,四肢完全松懈下来,他脸颊晕着两团红雾,懒懒笑道,“哥,你被我弄脏了。”
严斯行没有清理眼下的污浊,而是将手中的浊液抹在楚单微微瑟缩的穴口,顺着液体插入一根指头深入浅出。
“嗯~”楚单颤着身,依旧不安分地拨开严斯行的卫衣,抚摸抚摸线条明朗的腹肌。他眯了眯湿润的小狗眼,用那张纯情的脸循循善诱,“哥,直接插进来吧。”
男人毫无停顿,继续扩张他的小穴。楚单喘着气,双手掰开两条白皙无暇的大腿,让穴眼更敞亮地呈现在男人面前。含着指头的穴沾满奶白汁液,随着手指抽动隐约勾出一段软肉,湿红欲滴。严斯行感觉指尖一热,温热的水液不断从深处淌出浸润指尖。
楚单眼尖地捕捉到他的变化,他翘起脚,游刃有余地踩在严斯行紧绷的裆部,嘴角挑起一丝哂笑,“哥,憋着对身体可不好。”
弓起足底揉了揉那团老实敦厚的卵袋,男人呼吸加重,却没让他得意太久,伸手扣住他的脚腕,同时在穴内探入一指。三指并驱按向前列腺,楚单顿时像倒入热火锅的皮皮虾连打了几个激灵,疲软的棒子又竖了起来。
“哥,别、别弄了……”楚单喉咙发出软软的求饶。见他眼尾泛起湿意,严斯行这才饶过他,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楚单哪还等得住,当即跪坐起身拉扯男人裤子,那根令他神魂颠倒的驴屌拔地而起,无需下达指令他就情不自禁地臣服舔舐男人的鸡巴,赞不绝口,“嗷呜嗷好吃~”
男人嫌他聒噪,揽过他的脑勺捅进喉底,雄浑的气味直冲鼻腔,泪水被逼出眼眶,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呜呜咽咽地吞吃嘴里的肉棒。当他干渴地祈求浓露时,严斯行却从他嘴里抽离,他仰起脸,疑惑地仰望对方。
“坐好。”严斯行低声下令。
楚单立即靠着椅背坐好,并服务到位地掰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洞,老实等肏。看到他这个模样男人平直的唇线不禁上扬,他将靠背垫在楚单腰后,挺翘的鸡巴恰好蹭过洞口,楚单激动不已,撅起屁股热情迎接,却被男人一巴掌摁下。
“别乱动。”
妈的,他又不是抱着主人大腿发情的泰迪。楚单一团邪火全给严斯行“人畜有别”的眼神浇灭,但当那根渗着些微前液的深红鸡巴抵住穴口时,他又精神了,就差摇尾巴汪汪叫唤了。
穴内被扩张松软,敞着小口轻松吞下龟头,但也仅止于此。楚单焦虑地滑动屁股往下坐,又被对方抓握原位,没被满足的欲望越滚越大,像被无数虫蚁啃噬的瘙痒从穴底密布传来,只有被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狠狠捅几下才能解痒。
“哥,你快点进来,我难受……”楚单娇声催促,沁着水光的黑眼睛灼灼凝望男人。
对方不紧不慢地往前进了一寸,旋即退回入口,平静温和地劝说他,“急什么,还没扩张好,你会疼的。”
疼是疼,但也很爽啊!
可人站在为他好的道德至高点上,楚单无法辩驳,委屈地咬嘴唇,“哥,我哪里做错了吗?你是在惩罚我吗?”
群~⒋⒊1634003? 整理.2022?03?13 02:47:06
60 SUV
“好吧。”楚单率先败阵,朝男人举起双手,“我坦白,我说谎了,下个月才是我20岁生日。”
对方将他逐渐下滑的身体抱回靠背,在他耳边低声道,“慢慢想。”
嗓音温和,像年上者对年纪小的一方无限纵容,但他的手指可不这样好心,在含着东西的小穴外边搓揉,指尖有意无意地往凹陷处戳。
穴肉痒得嗷嗷叫,楚单浑身打颤,绞尽乳汁思考。哪错了?他只不过骚话多了点,人骚了点……
严斯行该不会吃醋了吧!因为自己曾引无数男人竞折腰?
那他怕是一辈子都不缺醋吃了。楚单不由幸灾乐祸地想。
发现这个惊天秘密,楚单大胆地向严斯行靠拢。灼热的手掌抵住小腹阻止他的靠近,他只好像所有渣男一般开口洗脑,“哥,我跟那些人都是逢场作戏,我只对你真心实意。”
严斯行唇边抹了一丝淡笑,“嗯,你就是馋我身子。”
头次听他说网络俏皮话,还这么一本正经,楚单止不住大笑,穴肉颤巍巍地夹住入口的龟头,严斯行牙关略紧,按住他肩膀送进半根。楚单舒服得直想叹气,可笑点还没缓过来,屁股不自主地紧咬体内的肉棒。严斯行被绞得生疼,伸手握住他的管子,轻轻把玩。
“别、别捏!”楚单大叫,快感太过尖锐竟一时到不了巅峰,他颤抖着掀开卫衣,袒出两颗粉嘟嘟的樱桃。
“哥,你要想捏东西泄醋,这还有俩,随便你捏……”
严斯行顿了顿,把卫衣递到他嘴前。
“咬着。”
楚单眨眨眼,见对方眼里没有商量的余地,不情不愿地张嘴咬住。严斯行抚上他的双乳,微微起伏的胸部被揉成一团小小的乳包,两颗红润樱桃嵌在其中,楚楚动人。
乳尖被拇指粗粝搓揉,像电流钻进血管劈里啪啦地绽放,楚单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埋在入口的肿胀龟头随之挤开肠道,渴望占有的欲念愈发强烈,然而严斯行却故意停留,隔靴搔痒似的随意挤压了几下,楚单瞬间红了眼眶,透过潮湿的眼帘瞪着男人。
“看得清吗?”严斯行语气带点揶揄,手指在乳尖打旋,缓缓拔出半根。
“呜呜!”
楚单焦急得想要张口说话,随即被男人冷声打断,“咬紧了。”
狗东西。楚单在内心痛骂,无法吞咽,卫衣被唾液打湿像口水巾一样衔在嘴里,他如同不会说话的婴儿咿呀叫唤,“呜,呜!”给我!
严斯行似乎略通婴语,两手掌握他的上身狠戾插入,雄赳气昂的顶冠硬生生撞到深处发出圆钝的响声,他清晰感受到不属于性器的穴从最多容得下一根手指撑到他的阴茎那么宽,流着水液紧密含吮男根上横布的青筋。严斯行低喘了一声,发现楚单有些安静,便见他眼眶含着泪失神地望着前方。
“疼了?”他问着又往深处顶了一下,娇媚滚热的软肉立即迎了上来。
“呜!”楚单牙齿都打起颤来,盖在胸部上的大手用力握住他的身体,指头肆意玩弄乳尖,“啊、啊啊啊……哥,舒服,好舒服……”
咬在嘴里的衣服落了下来,罩住勃发的阴茎,严斯行隔着衣料用掌心包住,楚单爽得无法自拔,岔着腿用脚腕磨他的背,“哥,快点~”他加了儿化音,拖长的尾音略微喑哑,勾人得紧。
严斯行攥住他的腰凶猛地挺动胯骨,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耳边炸开。楚单忘情叫喊,脚趾不受控制蜷缩起来悬在男人后背乱蹬,翘立的管子被肏踏得像狗尾巴一般不停摇摆,水液、快感纷纷从紧密连接的交合处传来。要…要溢出来了!楚单忽地身体后仰,绷直足弓颤抖着射精了。
那件黑色卫衣上淋满粘稠奶液,变得一塌糊涂。
严斯行皱起眉,单手抓住衣摆脱掉衣服,精壮强悍的身体瞬间暴露眼前,粗犷性感的阴毛延伸腹部,因激烈性事鼓胀的青蓝血管分布两侧有力弹跳。
真他妈带劲!楚单视线和双手同时舔上八块完美腹肌,往上推是世间少有的纯天然好奶,他在温柔奶中忘乎所以,全然没注意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