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关心一句,嘲讽却脱口而出,“装什么,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你?以前不还求着我……”他闭上嘴,收住更难听的话。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见对方转身离开,楚白玉脱力地坐下来,缓缓抱住自己,无声地张动嘴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楚经理?”婷婷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事情都做完了?”楚白玉平淡地问了句。
“快做完了。”婷婷厚着脸皮回答。
言下之意就是完全没有,楚白玉叹气,让了一步,“下班前,所有人进度过半,我请客吃饭。”
“好耶!”婷婷没忍住,欢呼出声。她收起笑容,淡然地走出办公室,朝埋头苦干的大伙们暗暗比“ok”手势。
“好耶!!!”众人没忍住,激动呐喊。
楚白玉也没绷住,笑了。
她们部门包括她一共16位成员,楚白玉发消息让婷婷找家酒店订张大桌,婷婷说自己知道一家味道正宗又好吃的店,位置还宽敞。楚白玉说好,让她订下。
下班,楚白玉捎了三名同事跟着前方的车行驶,在停车场停好车,离聚餐地点还有一段距离,她们慢步过去,抵达目的地,楚白玉哑然失笑。位置确实宽敞,整条路随意坐。
“路边摊才是最香的!”婷婷招呼她往里面坐,娴熟得像是回到自己家。顾恩旭恰好坐在她正对面,楚白玉不自然地撇开视线,自从那天之后,他们没再交流过。
“吃的点了吗?”她把脸转向婷婷。
“羊排、牛肉串、翅中……有二十斤肉了,不够再加。”婷婷细数了一遍,又朝老板爽快地喊道,“老板,来两箱冰啤酒!”
楚白玉借着自己开车的名义不喝酒,别人也不敢为难她。婷婷拿起酒瓶威胁其他同事,“你们一个也别想逃,开车的我给你们请代驾!”
楚白玉原想说不会喝酒的也可以以饮料代酒,顾恩旭便以身示范,满上一杯向她敬酒,“楚经理,感谢你专门设宴欢迎我。”而后一杯饮下。
“……”玉言又止。
“看不出来啊,小顾酒量这么好!”几个同事吹捧道。
一点都不好。楚白玉在心里说。他根本不能喝酒。
顾恩旭喝酒不上脸,人前装得一本正经,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已经醉了。楚白玉一开始也不知道,以为他很能喝,那时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她想借酒深化彼此的关系,可不管喂了多少也不见顾恩旭有一分醉意,她便撺掇他喝点白的,混着喝。几杯下腹,顾恩旭撑不住跑洗手间吐了。她心疼不已,再也不敢劝他喝酒,只偶尔浅酌一杯。
“小顾,再喝一杯!”
少喝点。楚白玉无数次张开嘴,却没能把话说出口。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管束他。
喝到近半夜,楚白玉起身去结账,她没回饭桌直接朝停车场方向走去,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感觉被人尾随,加快了步伐。看到自己的车,楚白玉稍微安心下来,她立即上车,一截手臂“咚”地拦住车门,楚白玉险些尖叫出声。
暖黄的路灯照在顾恩旭清俊的脸庞上,他眸色明亮,完全看不出一丝醉意。
“楚经理,”他吐字清晰地喊她,“我喝醉了,你能顺路送我回家吗?”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31 00:11:50
40 日夜
继续。
楚单坐到严斯行腿上,被打得半边粉半边红的屁股适应了火辣的疼变得奇痒无比,他忍不住扭动身体,半软的管子顶住对方腹肌,悄悄淌出汁水,流进略显凌乱的丛林中。楚单捋开男人湿润的毛发捧起那根狰狞的鸡巴,嘴馋地伸了下舌头。
“哥,我还没吃饱呢。”
屁股被炙热的掌心完全覆盖,力道适当的按揉大大缓解了皮肤表面的瘙痒,楚单舒服地哼了几声,但终究觉得自己吃了亏。要不是狗男人打他屁股,他至于这么难受吗。
他抱住严斯行,在他脖子上胡乱吮咬,种出一颗颗鲜嫩的小草莓。男人后背也没能幸免,像被小猫挠了一样,横布乱七八糟的淡红抓痕。
严斯行投下冰冷的视线。
楚单仰起脸,一副你奈我何的乖张姿态,眼尾透着红晕,惹人怜惜的同时也叫人忍不住想欺负一把。他伸手捏了捏楚单的下巴,微肉,软乎乎的。楚单享受似的抬了抬脸,带着一股慵懒的傲气。
严斯行往他屁股轻拍了一下,对他随意挠人的警告。
还打?楚单气不过,不甘示弱地咬住他的脸,很快,那张俊脸糊满自己的口水。
严斯行无声纵容他的行为。
楚单暗叫不妙,男人倏地掰开他的双腿重重肏了进去,即便被两扇丰腴的臀瓣夹住茎身也抵挡不住的迅猛,整根粗长直达穴底近乎碾开深处的关卡。“嗯!”楚单迫不得已松口,如一滩泥水化在严斯行身上。
好爽,一下就爽射了……楚单羞恼地拿男人肩膀磨牙。
严斯行觉得好笑,掐住他的颌骨,语气平平地问,“你是小狗吗?”
“汪汪汪!”楚单猛犬乱吠。
干到后面楚单困得不行,比严斯行吃奶那天还困,阴茎抽插穴肉干出的啪啪声听着都跟摇篮曲似的催眠。他迷迷瞪瞪地望着男人,察觉到对方停驻,紧接着,滚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向深处,像睡前喝下的热牛奶。
他慢慢阖上了眼睛,隐约知道严斯行抱着他进了浴室。
温暖的羊水裹住四肢,楚单格外温顺地窝在严斯行怀里,任由对方将手指伸进肠内来回搅动。黏稠的液体从穴眼缓缓流出,身体本能合拢吮吸骨节分明的手指。楚单几乎昏迷,全然不知体内的手指被另一样更为坚硬的异物取代。插入时他的喉咙无意识地溢出一声嘤咛,像挤压发出声响的橡胶玩具,爱不释手。
第二天。
严斯行起床洗漱,从镜子中看到自己脖子上深浅不一的痕迹,慢条斯理地别好衣领纽扣,并未多作掩饰。回到卧室,楚单依旧睡得四脚朝天,他捡起掉落在地的被子随意扔在楚单身上,而后下楼。
严牛牛安静地坐在餐桌前,看到来人登时亮起眼眸,“爸爸!”他注意到父亲脖子上好几个红印,眼里流露出同情,“爸爸,你被蚊子咬咬啦!”
严斯屿端出做好的早餐,一眼瞧见他哥脖子上的草莓田,打趣道,“嫂子占有欲很强啊……对了,嫂子昨晚几点回来的?没听见声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