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单不敢置信,瞪圆了眼睛,“你凭什么打我!”
虽然被老男人打过好几次屁股,但他从未有今天这般屈辱过,就好像他迫不及待地求打似的,他又不是受虐狂!
“啪!”男人用更为清脆的巴掌声回应他的质问。
楚单怕疼,浑身微微发抖,被肏得水光艳丽的穴眼跟着一翕一张,吐出湿润的泡沫。男人伸指在穴口勾了勾,楚单顿时打了个一激灵,险些射出来。
像惩戒他淫荡,男人又打了他一掌,楚单战栗不已,铃口漏出了几滴奶液,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在他高潮时,男人依旧没停下掌掴,半边臀瓣被打得通红,与另半边完好的雪白臀肉形成惨烈的对比。
“哥,我错了,别打了……”楚单回过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勾动男人,很可惜,没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心。
严斯行毫不留情地将手掀向另一边。
巴掌声响起的同时,肿硕的龟头顶开小穴发出“噗”的水声,楚单一时忘了疼痛,舒服地长叹。严斯行轻抚楚单两边红得微肿的屁股,对方讨好地向他凑近。
看来光打不长记性。
“知道错了?”他沉声发问。
“知道的,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楚单诚恳回答,摇了摇苹果一般红润的屁股,“哥,全部肏进来嘛,我好想要~”
比发情的母狗还骚。
他扣住楚单深邃的腰窝狠戾撞了进去。
“呜!”楚单受不住地哽咽。后入式本来就比正常位肏得更深,而严斯行鸡巴天赋异禀,长就算了还他妈翘,一顶就顶到穴心,戳得里头软肉瑟缩不止,汁水狂流。楚单抿紧嘴唇,发觉男人往外退,紧张地出声,“别、别出去!”
男人退出半根再缓缓驶入,反复几遍后他好似没耐心地停了下来。楚单感到疑惑,正想要回头,对方虚拢着他的喉结,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放松点。”
后颈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楚单高高抬起屁股,把脸藏进枕头,从背后只能看到他逐渐烧红的耳朵,分外纯情。严斯行轻笑了一声,捏着他的颈根快速抽送起来,沉重的卵袋啪啪敲打楚单肥润的屁股。
“嗯嗯啊啊啊!”楚单咬着枕头闷声呐喊,严斯行掐着他猛干不休,每一下都刮过前列腺直达根部,穴心被肏得仿佛肿胀了一圈,痛哭流涕,双腿、腰部连接到头皮都变得酥软无力。楚单撑不住,趴下来的那刻严斯行捞起他的腰,大手覆盖胸部,两根指头夹住挺翘的乳尖仔细研磨。楚单被揉得喘息连连,冰冷的银质硬环擦过乳肉,有些疼。
男人无名指上那颗低调奢华的钻石在暗色中闪动了一下。
楚单眼里的情热退了些许,挣扎着起身,“哥……嗯、啊啊!轻、轻点……现在几点了?我姐该回来了……呜呜!”
他没抵过欢愉,在畅快的性爱中再次释放。
精液从铃口一点点流失,楚单忽然惊呼地叫停,“哥,我忘了锁门!你快点,万一……万一被我姐发现怎么办?”
楚单早跟他姐坦白过,而严斯行因为妻子的心疾,新婚没多久便与她分房同居。楚单是有意隐瞒,严斯行则是不屑于解释,俩人心照不宣,却默契地做了同一件事情。
严斯行默不作声,接着抽插了百十下,终于潦草结束。
楚单装模作样地说要检查门锁,脚掌刚着地,两腿就跟融化了的冰淇淋似的跌落下来。他抬起头,无辜地看向男人,“哥,我腿软。”
严斯行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轻易将他打横抱起。
“哥,我想起来了,我有锁门!”楚单恍然大悟,继而揽着他的肩膀询问似的建议,“我姐要是回来就罚她睡沙发,谁让她过了门禁还不回家。”
“嗯。”严斯行应了声,似乎认可这个提议。
“那我……”楚单狡黠地勾起唇角,“我们继续?”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31 00:11:47
39 姐姐线
楚单猜错了一件事,他姐今天没有加班。
楚白玉早上碰到销售部经理,对方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仗着关系敷衍了事,自己是无所谓,可不能让公司受牵连啊。楚白玉找人要了本季度销售情况报告,产品C的销量差了一截,她记得这个项目是小陈负责的,便把他叫来简单谈了几句。小陈则说销售部的某人看他不顺眼,没按照他的方案去做,故意给他使绊子。楚白玉揉了揉太阳穴,让他自行处理。
中午,她看了下属拟的几个活动方案,全部驳回,然后完善本月工作计划表发到群里,并艾特所有人。
楚白玉靠着椅背思考后续的工作,听到敲门声,睁眼道,“请进。”
来人是她们部门的实习生婷婷,去年刚从学校毕业,年底通过面试进入公司,为人好客、能说会道,上至老下至小都喜欢她,楚白玉也是其中一名。
“找我什么事?”她看向对方。
“楚经理,”婷婷声音清脆,喊人时像掺了蜜一般甜,“小顾来咱们这上班也有半个月了,我们都没正式欢迎过他,这样会不会显得咱们部门不太友好呀?”
小顾是同事对顾恩旭的称呼。楚白玉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笑着说忙忘了。她确实忘了,下级也不会主动提醒她,显得不务正业只顾玩乐。她猜顾恩旭私底下对他们说了什么。婷婷有一颗助人为乐的侠心,见不得周围人受委屈,自会伸出援手,尽管对方是有意卖惨。
或许,顾恩旭在委婉地向她道歉?因为上次那事?楚白玉想。
分开这两年,顾恩旭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别扭?
上周被那人在茶水间壁咚后,楚白玉索性每天自带1L保温瓶上班,但她万万没想到去女厕所也能被堵。
顾恩旭攥住她的手,迅速拉入旁边放清洁工具的储藏室。储藏室不大,对他一米八的个子来说,十分拥挤。楚白玉试着挣脱,对方反而握得更紧。她控制不住发抖,哪怕是曾经最亲密的恋人触碰自己。
楚白玉不着痕迹地深吸了口气,稳住颤栗的身体。顾恩旭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常,笑容讥诮,“怎么?这么爱你老公,被我碰下手都气得发抖?”
心口像被刀凿了一下,刀头被岁月侵蚀而钝化,无法割开皮肉,只能在表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痛,很痛。
她知道顾恩旭故意把话说得恶劣,为了报复她当初的绝情,但她仍会感到难受,却不能像从前一样窝在对方怀里撒娇。
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是啊,我很爱他。”楚白玉微微牵动嘴角,“我回答完了,你能松手了吗?”
顾恩旭被她眼里的淡漠所刺痛,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按住对方的肩膀压了下去。楚白玉面色苍白,全身都在抗拒,他意识到不对,连忙松开了她。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