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燧明,我们从小就是这样的啊……”赫利欧扶着留燧明的肩膀略有哽咽地感叹道,“回去之后,我会尽快推进跃迁通道的建设。相信我,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α最后抱住了β,在他耳边说:“再见,燧明。”
“但这绝不是分别。”
巨大的加特亚舰船缓缓从空港升起,留燧明抬头仰望目送。当他的目光移向一同起航的天狼星号时,心中一凛天狼星号居然是载弹飞行的!这对于礼仪性质的送行护航来说太不寻常了。
最坏的想法瞬间在脑海中闪现,留燧明拨开送行的人群开始,一边急速地走着一边给兰赛特发去通讯。前几通对方一直没接,就在留燧明耐心将近耗尽时那边才通了。
“你这个疯子,”留燧明几乎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难道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挑起战争,成为头号战争罪人吗?!”
通讯器的另一边沉默着没有回应。
“我没有想过要和赫利欧去加特亚,”留燧明大约猜到兰赛特心里在想什么又说,“你这么多天来只会躲着我,而从来没有想过要听我的想法吗!”群ⅡⅢ"绫溜九_ⅡⅢ九溜
“如果你在旗舰上,就好好完成送行的任务什么也别做,”当前最紧迫的就是要稳住兰赛特别让他意气用事,留燧明吸了口气平静沉声说,“别让我对你只有恨了。”
※※※※※※
舰长休息室里漆黑一片,只有机械门打开的那几秒泄进了外面的光亮。留燧明一直守在空港直至天狼星号返航,由林靖接引再次登上这艘联邦旗舰。
这艘舰船是兰赛特·西里尔斯巨大的荣耀、威名与力量的集合体,仿佛置身其中就能攥住想要的一切。兰赛特近来没有回家的时候就是在天狼星号上渡过的。
α微低头坐着,军帽的帽檐投下一片阴影将他的上半张脸遮挡,只能看见紧抿的淡色嘴唇。留燧明走到他跟前,过了良久兰赛特才开口,他声音嘶哑:“对不起,燧明……”
“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
“害怕你会跟赫利欧·图亚走、害怕我的余生再不能看到你一眼、听见你的消息。”α握拳的手控制不住地在发抖。
留燧明冷不丁地扇了他一巴掌,把他的军帽打落了,兰赛特受着没说一个字,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看留燧明。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别去管其他人怎么想!别去弄那些自以为是的阴谋诡计!”留燧明期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领带,逼他与自己对视。
“你只要记住,兰赛特·西里尔斯。”
“当你得意忘形的时候,记得我还恨你。”
“当你心灰意冷的时候,记得我还爱你。”
兰赛特怔怔地望着留燧明。原来是这样啊……他一直在担忧的留燧明对自己的感情,正是如此复杂交织着。他偏向任何一边的时候,既有地狱也有天堂。
被极致的爱恨包裹着,他们的感情无可比拟。
留燧明低头吻住了兰赛特,这是他那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亲吻α,吻得有些凶。牙齿磕碰嘴唇都能尝到血腥味,但他一点也不想停下。
这吻是恨也是爱。兰赛特干涸的内心仿若得到了苦涩的甘霖,他用力地回吻。两人拉扯一起,滚到了休息室的床上。
“你温吞对待我的方式已经腻味了,还要装好人到什么时候?”留燧明难得露出挑衅的神情。
“来撕扯我吧,你这头野兽。”
他们做过很多次爱,但鲜少有双方都这么失控粗暴的时候。脱去对方的衣物就像撕开防御的武装。留燧明骑在兰赛特身上,也许是近来都没有做过,兰赛特看他的神情就像眼冒绿光的饿狼。
留燧明的乳头被α揪揉充血,乳晕更是肥大得不像个男人。兰赛特的十指微微陷进他柔软的胸肌中,肆意把它又抓又按。
“燧明,你真的……”兰赛特咽下一口唾沫,他的伴侣生起气来会显出一种平常难以得见的魄力与野性。敏感的胸乳被掌控在对方手中,留燧明自然不肯示弱,他用双手把自己和兰赛特的性器贴在一起用力撸动。β的掌根下有一个个硬的小茧,阴茎皮肤细腻脆弱,被这么大力刺激,二人脸上都是既痛又爽的神色。留燧明还故意去捏兰赛特的精囊,那里鼓胀着显然是积存许久没有发泄。
“你这样的α,不发泄能忍得住吗?”留燧明戏谑笑道。
兰赛特痴迷地望着他:“所以我在期盼你来救我。”
留燧明俯身咬了咬兰赛特的嘴唇。
“那么就把这些全部、一滴不剩的都给我。”
后日谈(九)
天狼星号上林靖的办公室里来找兰赛特汇报工作的人络绎不绝,但他们的元帅兼舰长这两天好像没了踪影,人也联络不上,无奈只好来找这位几乎万能的林上校。得到的答案也非常简单“元帅最近太过操劳身体抱恙,大家知道他以前受过重伤身体大不如前。休息几日而已,我想即使是总统阁下也不忍责备我们勤勉的元帅吧?”林靖说出这话来的时候关切诚恳,大概没有谁会不相信。
然而无人注意到舰长室里的动静,也没人会想到那扇紧闭的机械门后是怎样一副疯狂的光景。
仿佛无止尽的性爱已经持续了不知多久。黑发的男人趴在床上,他肌肉紧健的双腿张开,垂软的性器歪斜地压在胯下,耻毛上沾着白色的精絮,好像力竭昏睡过去的样子。
“燧明……”白发的男人轻唤着他的名字,用手分开他两瓣饱满的臀肉露出其中微张着的穴口,那穴口因为被插得太久太多好像都合不上了。“不是说好了要全部给你的吗,”他扶着自己那根挺直的阴茎在对方的股沟处慢慢摩擦,“说狠话的时候那么干脆,现在这副样子可赢不了我。”
留燧明努力撑起眼皮,他嘴唇动了动兰赛特好像立即感应到了他的心声,嘴对嘴喂了他一些液体营养剂补充水分。留燧明好像连动动舌头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由着兰赛特的舌头在他嘴里作乱,汲取他唾液中的信息素。
留燧明好像忘了怎么用鼻子呼吸,这个长吻几乎让他窒息。推开α,他急喘两口气乌黑的眼中才又凝聚起神采。
“谁、谁说我不行了……”留燧明突然抱住兰赛特的脖颈,一瞬间上下易位后积攒的力气好像也花光了,双手虚浮地撑在α的胸肌骑在他身上不动。因为兰赛特射进里面的精液好像流出来了,感觉太清晰令人羞赧。
α两手扶在爱侣的腰畔,让摇摇欲坠的坐稳,笑得暧昧:“你好像很喜欢在上面,这让你有掌控我的支配感?还是因为这样能方便进到你最深的地方?”留燧明矢口否认:“不、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吗?”兰赛特浅色的眼睛微弯,“那时候也是在天狼星号上……你对我做的事情让我还以为是濒死的绮梦。”他湿滑的舌头沿留燧明的指根到指腹舔舐:“如果不是小辉的出生,你会不会还装作根本没有来见过我,嗯?”兰赛特游刃有余把真相分毫不差地说出来,留燧明辩不过他,只能在行动上扳回一成:“那时候的感觉比现在好,至少你没法说这些下流话。”
兰赛特听罢把留燧明的腰猛地往下一按,留燧明直直坐在了他的阴茎上,饱经性事已经十分柔软湿润的穴口被长驱直入整根吞下α狰狞的肉刃。“嗬呃!”留燧明被突然一插到底,喉咙里甚至发不出尖叫,泪水先一步下来了。
他栽倒在兰赛特身上,α毫不怜惜一边大力抓着他的臀瓣揉捏,一边挺腰操他。肉体的拍击与秘处摩擦相接发出的淫靡声响,让留燧明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
除了兰赛特以外,没有谁让他再有过这样热烈燃烧般的性爱。好像不共戴天的仇敌,床榻是战场,性器就是他们死斗的武器。兰赛特也维持不了从容调笑的情绪,他觉得这样不好用力,捞着留燧明一翻要把他压在身下,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继续干。
边干边用手指按压留燧明壁垒分明的小腹,追问他自己插到哪里了。留燧明神情迷乱,摸着自己脐下痴痴地答道:“呜……在这里。”“诚实的孩子会有奖励,”兰赛特朝他肿大的奶头上轻轻吹了口气,像被丝线搔过引得留燧明浑身发颤,“想要我帮你吸一吸?”
留燧明的胸膛上满是指痕,两边乳晕旁都分布着好几个牙印,但他依旧挺胸用鼓圆得像成熟浆果的乳头去蹭兰赛特的嘴唇。兰赛特要是只用舌尖挑逗,留燧明的表情会失落,于是α便张口将整个胀红的乳头连同乳晕甚至还有部分乳肉一起含进嘴里,大力地用舌头拨弄甚至模仿下身性器抽插的动作去狠狠挤压乳头后又退开,想像是要把留燧明的胸脯变成第二个可以插入的性器。
兰赛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留燧明顿觉下面一阵空虚,原来竟是α在紧要关头把阴茎拔了出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做爱,所以兰赛特不急于耽溺那处温暖热情的内里。他膝行几步,把水淋淋的性器抵到留燧明的胸上。
留燧明的胸肌看着结实其实很软,稍用力往中间一挤就能形成一条浅壑。兰赛特放肆地把自己凶狞的肉刃夹在这浅浅的乳沟里摩擦。留燧明垂着眼睛迷瞪瞪地望着让自己要死要活的东西,兰赛特的性器虽然狰狞但并不丑陋,即使是在α人群中也算得上尺寸傲人,颜色浅淡前端有些微翘。每一次挺腰的时候都快要戳到留燧明的嘴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