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呢?”

“你动动,你动动……”

顾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好像是只说给他自己一个人听的,沈璧看着顾清再也支吾说不出一句话的样子,微微挺了挺胯,问道:“是这样吗?”

因为吸附得太紧的缘故,轻轻的一动就会拉扯到肉壁,那一瞬,酸胀酥麻的感觉就涌了出来,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随着他的耸动而离开了位置,却是极端的快感淋在了顾清头上,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喘息,可是快感却被沈璧生生掐死在中途。

他再也不动了。

如今两个人身体紧紧相连着,顾清被人整个抱在怀里,他又乖,不晓得沈璧这是在逗他玩,还特别乖地嗯了两声。临近高潮而不能触及高潮的痛苦其实并不好受,顾清瘫软着,等沈璧动,却良久还没等来沈璧的回应,顾清的眼眶又不由自主地红了,这是什么?这是沈璧又不要自己了么?

顾清从来反应慢,心思却比人细腻,开心要好久好久才能酝酿出来,难过却是一瞬间的事。无声的流了眼泪,想要去挽回沈璧,却不晓得该如何做,只看着自己眼前就是沈璧饱满的胸肌,记得他爱自己的胸脯,于是也伸出了小舌头去舔沈璧胸口,看着那颗略深色的乳头伸了舌尖轻轻点了上去。

一阵失重。

喘息连连。

等到顾清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成为了坐在椅子上的那一个,只是腿被掰开,近乎成为一个一字。顾清细长的腿儿就挂在了椅子的两个扶手上,腰下垫着沈璧的手,顾清腰细得叫沈璧两只手就握住了侧边,不至于叫他硌着。

沈璧微微将阴茎拔出来了一些,顾清宫口的时候那肉儿紧紧吮着,并不想叫他离开,还没等到空虚感升起,沈璧轻车熟路再次撞入狭窄宫颈,似乎要贯穿了顾清,顾清呻吟一声,挥舞着手,沈璧见状,微微凑了上去,叫顾清环住了自己的脖子。

一次,两次……接近上百次的冲撞让顾清哭喊也再也叫不出声音,身子耸动着,承接着沈璧一次又一次野蛮的占有,原本紧致的子宫终于软烂,更是迎合着沈璧,自动配合着沈璧抽插的频率进行收缩,是一滩化在沈璧身下的温雪。

“清儿,清儿看……”

沈璧吻开顾清紧闭着的眼睛,带着他的手抚到了他的小腹处,顾清才发现自己原本扁平的小腹兀地被顶起来了一个小包,似乎还能摸到沈璧龟头的形状,这样突出着,就是这个让自己发了骚,叫自己欲仙欲死。这样,被刺激着,顾清的脑袋里面已经没有了羞耻,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高潮。

如此情况下,沈璧抵在了顾清宫内最柔软的一块软肉上,感受着热液的冲刷,精关一松,炽热的液体就这样打在承受了百次操弄已经脆弱不堪的宫壁上,源源不断地快感让顾清眼儿都翻了白,整个人痉挛着,穴口收缩,像是要把沈璧两个精囊都吃进去一般向前拱着。

小小的子宫里是两次春潮所带来的爱液和精液的混物,沈璧的巨大还埋在里面堵住这样流动的液体,似乎动一动还能听到水声。顾清睁眼去看,小腹鼓胀成了好大好大的模样。自己彻底沦为了沈璧盛放精液的器皿。感受到沈璧落下了的几个缠绵的吻,终是动了动鸦羽般的睫儿,徒惹了两串珍珠落下。

全身颤着,顾清用手自己捂住了逼口攀爬至沈璧的囊袋处用手按住了沈璧,本来那儿就已经接近透明紧箍住了沈璧阳物,他却还是害怕着,沈璧不知道顾清这是怎么了,只记得刚才他小心翼翼的模样,紧握住了顾清的嫩手,想要牵到唇边亲吻,他却强硬不愿放手。

他那样一双细嫩的小手抚摸着囊袋上有些粗糙的纹路,也正是因为顾清的抚摸,沈璧能感觉到自己射过而有些软下的事物再次硬起到了顾清温柔穴里,“清儿,怎么了?清儿告诉我好不好?”

顾清就这样看着沈璧,神情有些呆滞,似乎是花了好长的时间去理解沈璧说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眨巴眨巴了眼睛,舒展了眉宇,露出一个清清浅浅的笑来,慢慢说道:“清儿……清儿的肚子被子霖肏得满满的了,不能……漏出来了……娘说……娘说清儿是从娘的肚子里出来的……娘还说清儿以后是应该是可以像娘一样生小宝宝的……可是大夫说清儿不能生宝宝的……”顾清的眉突然又皱了起来,忽而又吸了吸鼻子,“可是、可是清儿想要给子霖生小娃娃,生好多小娃娃……这样、这样子霖就不会再丢下清儿了,就不会不要清儿了……”

说罢,顾清将自己的手插进了沈璧的指缝间,虚虚握住了那样大的手,形成一个十指紧扣的模样,带着他摸到了那样隆起的小腹上,脸上依旧那般天真,也痴痴看着沈璧,用另一只手擦去他额上滚着的汗珠,细声问道:“我会怀上子霖的宝宝吗?子霖,如果清儿能生宝宝的话……子霖会喜欢上清儿生的宝宝吗?”

qq 246821/ 整理?221-11-6 :4:46

26惊春

仅剩的理智都被顾清彻底摧毁。

这对曾经的自己根本就是天方夜谭,遥不可及,自己如何敢想?

自己从不敢想。

宁愿这就是一场梦,他决计不肯复醒。

沈璧像兽一般覆在顾清身上。顾清本已经适应了沈璧,却感觉自己腹中那个东西又动了起来,戳着自己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顾清只紧紧抱住了沈璧,手指紧扣住他脊背。欲海沉浮,无法思想。

“与你,我从不敢只做轻浮亵玩,也并不为你是我弟妻而心生快感。我惧贴你太近,恐无法自持,也绝不忍隔你太远,怕不能护你周全。从来如此,现今亦如是。”

他将一颗定心丸送到了顾清的心头。

*

嫩红的肉蕊承受着囊袋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彻底被沈璧刺入贯穿身体,顾清觉得自己要被沈璧钉死在了椅上,除去被他占有的而产生的充实感以外,还有极致的快感。沈璧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带着火,烧着自己,活生生要把自己烧化。

满溢出的水光在沈璧抽出来的时候涌出来,却在还未滴尽之时再次进入那肉穴之中,只源源不断滴着清液。沈璧能够精确地找到顾清身体里的敏感点,每一次的进入都极富目的性和侵占性,次次进入子宫,龟头涨大了不晓得多少,他抽出的时候顾清甚至觉得自己体内的那块血肉要被他活生生扯出。

“太深了……子霖……啊哈……子霖……太深了,肚子里面好涨……子霖你出去……我不要了……”顾清哭喊着,往后倾倒却只能碰倒冰凉的椅背,因为缺失了沈璧的温度将他冷得一激,穴口连带着子宫都猛地收缩,沈璧两手抓住了顾清的腰将他拉回来定住,在他收缩最紧的时刻突破层层嫩肉直接抵进骚心里,惹得顾清整个人都颤起,比疼痛更快到来的是快感。

“真的不要了么?”沈璧作势要抽出,离开了顾清那处细小的宫颈,手却去揉他乳儿,从侧面抓住了两乳乳根向里推挤,很快乳中出现了一小细细的缝隙,沈璧力气不大,温柔着,却让这个动作显得更加淫荡。

沈璧就跟方才一般只在顾清宫口处流连着,这对已经尝过爽利的子宫来说无非就是不温不火的折磨,得不到满足的子宫又开始自己收缩,靠着内里的挤压泄出潮液淋在沈璧龟头上。沈璧用手指尖沿着顾清箍住自己阴茎的那块接近透明的肉描绘,终于惹得顾清尖叫出了声。

“子霖……快肏肏清儿……快肏肏清儿……清儿想吃子霖的肉棒了,快肏进清儿里头来……清儿发骚了……清儿好骚……清儿不乖了……”顾清一边哭一边说着浪话,一双带泪的桃花眼里装着沈璧,求他与自己欢好。

顾清窄小的腹上有一截明显的柱状的突起,随着沈璧的抽插而变化着位置,沈璧再次顶进顾清宫内,埋头去亲顾清脸颊上那颗红的妖冶的小痣,“那儿是子宫,就是你说的肚子里给我怀宝宝的地方。”

“那子霖快进来,都射在清儿的子宫里面……刚刚都没有漏出来,清儿夹得紧紧的……快都给清儿……清儿的子宫好痒……啊……骚子宫都被子霖填满了……清儿要怀小孩了……清儿就要怀相公的小娃娃了……清儿给相公生小娃娃……清儿好舒服,骚子宫好舒服……”

顾清不计后果地对着沈璧说这些浪话,而后果也是被沈璧操到完全被欲望淹没,任凭着沈璧一次次奸入子宫,就好像这个器官只为他承欢而长在此处,小腹越发隆起,里面灌满沈璧精液,比先前更多的,都存蓄在了那样小小的肉腔里。

沈璧在顾清内里再射出了三次有余,精液尽数叫顾清吞下,顾清已经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来自于沈璧的冲撞,全身酸胀难耐,腿已然无法合拢,腿间满是爱痕。花蕊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头,呈现出沈璧的形状,甚至可以看到沿着肉壁慢慢淌出的浊液。沈璧能清晰地看到顾清收拢的肉壁,他哭着求自己给他堵上,却只是加剧了这些东西的流失。

沈璧瞧着顾清抓着扶手的手指已经发白,无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轻抚了顾清背脊,柔声说道:“叫它们流出来。”

“不要……不要……”顾清哭着,全身都颤抖,殷红穴口处能看见里头凝成了块的白液,却紧紧附在肉壁上,顾清似乎没有了什么力气,叫那些东西堵住了女阴穴口。

沈璧皱了眉头,轻轻打了打那两瓣翩红的蝶翼,再将手整个覆盖上去,呈现出一个单手托住顾清的姿势分了一只手插入湿热,“乖。”

顾清终是不敌沈璧手指,同如雨下的泪一起落下的还有一股一股麝香浊液,牵连着,甚至连在了地毯上,顾清不忍去看,紧闭了眼睛,“可是会滴到……滴到地上……会……弄脏的。”

沈璧这才知道顾清这点小小的坚持源自何处。地上铺着的地毯已经叫人打湿得差不了多少,白丝撮在一起,吸了水饱胀地垂下。沈璧眸子黯了黯,掰过顾清下巴去欺负人已然红肿的唇,分离之时才说道:“你这样好看。”

顾清已经到了只要沈璧说上两句挑逗的话就高潮的地步,沈璧将手全部拿开,液体就从那样的烂红泥泞的花穴里以近乎潮喷的状态涌出来滴在地毯上。是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花瓣带露,清清浅浅。

顾清前端翘起的小小阴茎已经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软趴趴地垂着,胸前的两个小红豆也叫沈璧的胸膛奸至挺起肿大,空气中除却麝香味之外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奶腥味,沈璧下意识去看顾清嫩乳,又自嘲笑了笑,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

沈璧将悬挂在椅子上的顾清扶正一些,就着湿热滑腻的阴道再次插入,子宫口的小嘴已经彻底为沈璧张开,轻而易举滑进去,顾清柔软的子宫已经被沈璧完全的侵占,子宫壁被他奸淫到只要触碰到他就会溢出潮水。沈璧给人翻了个面,原本安静了的人儿突然挣扎起来,沈璧的阳物在几次抽插中非但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反而还更加涨大起来,穴肉分明已经熟悉了沈璧,融为一体,却还是因为这样的动作生得敏感起来,顾清面对面坐在了沈璧身上。沈璧去咬顾清小小的凸起来的喉结,又吻至胸前,留下一串水痕,手全在顾清腰上,时不时用大拇指去模仿着交合动作刺顾清圆圆的肚脐眼。

不适感再次被饱胀的舒畅感所取代。

顾清的身子已经到了极点,他却还在无意识中继续他的承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