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害怕非常,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铺着的毯儿,却看着他手上铺着一个棉质的毛巾,就这样凑近了自己的私处,目光沉沉看向自己,说道:“乖,我不碰你,你自己挤出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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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洗澡
“我……”
顾清不敢去看沈璧眼睛,目光有些游离。
沈璧知道顾清的抗拒,这才说道:“留在里面容易生病,你不在乎这些,子烨……心疼着你,你总要为他着想不是?”
这话说得有些磕巴,是自己把自己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任他发烂。
“再者说。”沈璧低了低头,“你该回去了”
顾清终是妥协,看向沈璧,“我怕弄脏了地上……我也……我也不会……”
顾清实在清纯,沈璧缓缓说道:“你自己挤着自己的肚子,那儿用些力气,若是可以……且动动……我在这儿帮你接着。”
沈璧说着,顾清的脸越来越红,那肚子真像怀了几月的小孩一般鼓着,若是自己真能受孕,沈璧这样好看,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
顾清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所吓到,赶紧将这些东西丢去,不去想,掐住手里的领夹要自己清醒过来。
顾清分出一手往后撑住自己身子,一只手抚上肚皮,闭着眼睛,只想着自己在泌尿,推挤着阴道里头已经凉薄凝固着的浊液。
肉花儿和阴蒂已经红肿外翻,顾清双腿叉开着,沈璧因为在下方的缘故,甚至能看到那蠕动着的肉壁,极力去挤出那骚腥液体,先是从果核出挤出一小滴,再猛力去收缩,一下涌出许多,沈璧去接,只看着淫液滲进了棉质的毛巾里头濡湿一小块,起先是白色的,后来又带着一丝淡黄糊着血,上面还挤出来许多个小泡泡,其中有些大的炸开之后溅了些水珠在沈璧手上,沈璧将毛巾拿开一些还能直接在那肉穴处牵起一条极粗的线。沈璧忍下粗重呼吸,将毛巾叠了叠再去承接。
顾清小腿的线条紧绷着,这样鲜明的排出异物的感觉叫他头皮发麻,而那处还被沈璧紧紧盯着,他虽没有碰自己,可带来的刺激完全不亚于他直接的进入,一瞬间,整个浴室也充斥着自己在车厢里头闻到的味道。
沈璧带来的温度和触感还清晰地残留在自己的皮肤上,顾清就这样被人伺候着,自己的第一次没有给沈君,而是沈璧,现在自己正在排泄他射进自己身子里的精液。
泫然欲泣。
顾清的手快要把那毯子抓烂,发着抖,沈璧至此却没有勇气去握住他的手。安静着,安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诉尽忧思和不甘。终了,沈璧轻轻勾了那毛巾,去接下顾清已经无力排出的那一泼清液。
顾清似乎像脱去了力气一般闭上眼睛,是案上鱼肉,等待着人的宰割。
沈璧将人抱起,先用手去试探了水温,确保这样的温度是适宜的之后才把顾清放入浴缸中,承接下一人重量的水陡然掀起波澜,将多余的涟漪挤出容器给顾清腾出位置。
真像沈璧说的,他再未碰过自己,只将手伸在自己两腿之间拨着水,将水波进入到自己的阴道里进行冲洗,很快,水面上浮起一些凝固的液体,又被沈璧拿东西舀走。
顾清把自己埋在水里,看着沈璧离开浴室,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手上似乎拿了些瓶瓶罐罐。顾清还没来得及去管,就闻到了一阵香味,桂花香里混着一些奶味,顾清抬头去看,才发现沈璧正在挤压一个瓶子,然后把挤出来的那坨东西放在了自己的头上,又丢了一个小球进了水里,很快自己就被泡泡淹没。
沈璧的指甲修剪的整齐,就这样轻轻拿泡泡揉着顾清的头发为他清洗,顾清觉得有些舒服,哼哼两声。然后沈璧走到了自己的侧边,蹲在了浴缸边上把自己捞起来,给自己的身上擦洗,他心细,顾清觉得自己想小孩一样被他照顾着,从小到大,即便是母亲也会害怕的身子如今被一人这样呵护着,一阵酸意涌至顾清鼻尖。
可他从来嫁的不是沈家大房。
面前的人、会怕自己疼的人、自己心甘情愿送去第一次的人不是自己的丈夫。
沈璧终是看见了顾清手里抓的东西,要拿来,他却缩瑟着,甚至将拳头握得更紧,沈璧不可避免的难受,却还是轻声哄道:“乖,那个给我,这个东西泡不得水。”
那领夹扎眼,却始终不愿让顾清伤心。
沈璧苦笑一声,补充道:“不是要送给子烨么?我替你收拾一下……抱歉,我刚刚太冲动了。”
顾清没有回答,只将领夹交给了沈璧。
擦洗进行得很快,之后沈璧却再没有说过话。
自己被他用一条浴巾裹起来,然后被他放在了浴室的地毯上,细密的毛尖儿让自己的足心发痒。他又细致地给自己擦洗,顾清知道自己要拒绝,可是……
可是从未有人待他这样好过。
进行完这一切后,沈璧把顾清抱到了主卧的床上,那儿尽是西式的装修,和家里那套中式的古朴建筑不像,房间里头都是沈璧的味道,好闻着,即使这般不一样,但是都是沈璧住的地方,房间里竟然都没有多余的装饰物,透露着这个人的难以亲近和一丝不苟。
沈璧用指头在盒子里挖了一坨膏药出来,原本的上位者臣服在顾清之下,语气却还是那般冰冷,“腿张开。”
沈璧瞧着自己说完之后顾清那被蹂躏到缩不回去的花蕊抖了抖,才轻软说道:“这儿还有身上都擦破皮了不是?”
顾清的神经被沈璧挑拨着,自己的腿间似乎就是最后的底线,知道,自己再放任自己的私欲,会叫自己越陷越深,“我、我自己来……”
沈璧动作静止了一瞬,到底放弃。既然顾清这样说了,沈璧也就不再苛求,只将药膏盒子递给了顾清,又去寻了一面镜子来放在了顾清胯下,说道:“衣服是你喜的素净款式,都放在床边了。”
才说完,沈璧就离开了这个房间,诺大的房间只装着沉默和顾清。
不忍去看那镜子,顾清只随意拿了药膏在自己穴上蹭了蹭,饶是如此,又觉得有一阵清凉袭来,缓解了肿着的胀痛。顾清又胡乱穿了衣服出去,微微立起的衣领子,可以遮挡住身上的爱痕。
再这样陌生的地方,顾清下意识去找沈璧,却找不着,顺着扶手往前走才看见沈璧站在阳台上,手搭上铁栏杆,手指间夹着一根烟,他自始自终都没有收拾过自己,袖口还有因为给自己洗过而被水浸湿的深痕,青烟从他的指缝处升起,额发垂着,似乎可见得刚冒出来的胡茬,是掩饰不住的寂寞和苍凉。门关着,顾清闻不到烟味。
似乎是察觉到了顾清的注视,沈璧转过身来将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两个人就这样隔着玻璃门对视了许久,明明那样近,谁都没有去推门走到对方那边的理由,明明几步之遥,却好似隔着千沟万壑。
沈璧等身上烟味散了才走近屋里,递给了顾清一个包装好看的盒子,说道:“去寻了,你好眼光,整个南城都只有一枚,有是有,去国外的总来不及,只跟你请专人洗了洗消了毒。”
“嗯。”顾清低着头跟在沈璧身后走着轻声应。
沈璧下意识抬了抬手想要去揉揉对方的脑袋,终是察觉到了不对之处,抬至半空的手又无力垂下,淡淡说道:“回去吧。”
顾清得了指令往外走,却发现沈璧没有跟上来,仓皇去看他。
“外头有司机在等你,我便不过去了。”
失落和庆幸在同一时间里涌进顾清身子里头,也只好微微鞠躬视作别离,“大少爷安好。”随后走出庭院之外。
就这样,沈璧看着顾清远离的背影,看着他上了车,又看着车驶离公馆门口。
恍惚意识到,原来最痴傻的那个人是自己,只有自己还是停滞不前。
自己健全着,却没有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