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稚咬了他的嘴,哭叫推攘:“不要,疼,里面……”阮榆不听,又刺进去一些,羊稚慌张哭叫“啊……拔出去!你,不过是个四品副将,你若伤我,我要我爹杀了你……”
阮榆浅浅动起来,但只是攘进个龟头,讽笑道:“二十岁了,还要事事靠着你爹,到底是你爹管束着你,还是你留恋暖室不愿迈出宅门?”
羊稚听了,心里钝疼,这个人,这个该死的坏人,每句话都带着刀子,但偏偏让人总没有反驳的余地。
羊稚顶不过嘴,穴口还塞着恐怖的东西,心里难受,只能可怜落泪。
龟头在温暖乡里贪婪抽送,烫滑的紧致小穴嗦住龟头吮个不停,阮榆一刻都不想出去,但也不想吓着他,更紧要的是,身下的人一直将他认做刘副将,他不想以这荒谬的身份彻底要了他。
思及此,阮榆将他两条腿曲起紧紧合在一起,抽出肉棒插在他腿间,径身埋在小穴上,磨着里面硬成小豆豆的阴核和软软张开的穴洞,羊稚肿胀起来的阴唇堪堪包住些他粗大的径身。
阮榆俯身在他耳边说:“若再口口声声唤本将军刘副将,我就肏死你”羊稚每把阮榆认成刘副将,阮榆就气,脑中浮现出刘副将那张胖头胖脑的脸,踮着步子迎上来时,腮旁的肉抖得像两个张了脚的包子。
羊稚有些懵懵的,阮榆却不等他多做思考,胯下便狠狠的顶撞起来,龟头在腿间进进出出,整根肉棒重重擦过阴阜任何一处地方。
“啊……啊,哈啊,啊啊啊……”羊稚觉得自己像秋日的落叶,只能随着强风颠的左摇右摆,阮榆动作又狠又无情,一双眼紧盯着羊稚张着嫩红小嘴和满脸欲动的神情,羊稚只顾踹叫呻吟,迷迷糊糊间抬起眸子去看阮榆,正和他黑洞洞的黑眼珠相望,一瞬间又羞又耻,用双手紧紧捂住不听话的嘴,防止它再发出不要脸的娇吟。
阮榆见了,不乐意,绷着肌肉,压低身子,让肉棒和穴肉贴的更紧密,狂风骤雨般,“啪啪”声响彻整个杂物房,羊稚终于绷不住,深喘一声丢开手,拉出数道淫靡的唾液,双手无意识的攀上阮榆脖颈“啊!啊!……哈啊……好,可怕……我害怕……轻一点……轻……啊!”
潮吹将至,羊稚穴肉猛缩,水流不止,酥麻感席卷全身,两条腿打颤不停,小腹高低起伏两下,掉入悬崖般哭叫一声,攀上顶端,要命潮吹。
阮榆忍得红了眼,几次想把肉棒从腿间拔出狠狠肏入穴洞中,眼中闪出暴戾,仿佛身下人是敌方的兵将,恨不得要了对方的命,不管他潮吹的小穴敏感刺激经不得一丝戳弄,一刻不停的抽动着庞然大物,在膨胀脆弱的阴穴卖命摩擦。
“啊!你,你干嘛,好痛……啊,不要,烂了,要,死了……啊……”潮吹即刻转化为恐怖的刺麻,羊稚只觉得那里要着火了,害怕的尖叫,但阮榆充耳不闻。
阮榆用泛着红的黑瞳锁住他痛苦又欢愉的淫荡小脸,张嘴叼住尖叫不止的小嘴,将音调都吞到肚子里。
羊稚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闭上眼后只能感到下身的小穴被磨着,那恐怖的刺麻不适感变了样,一处熊熊烈火从小穴深处蓬勃而上,整个小穴抖动不止,要命一缩合,小肉棒淅淅沥沥流出几滴淡清的精液,小穴潮吹喷水,羊稚被抛到极乐之处,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阮榆终于守不住精关,猛戳两下,一道白浊的精液喷薄而出,尽数射到羊稚胸前,左乳首被几滴精液包裹住。
等潮韵退散,阮榆放下羊稚无力垂软的两条腿,和他交缠在一起,手揉着羊稚软嫩的屁股,噙着羊稚紧闭着,含着泪的美眸,餍足的吸舔。
“听清楚了,金戊大街,镇北大将军府,旧开国忠武将军府,才是我的住处”阮榆回京,皇帝以为他的功绩足以和开国大将军楚临眺相比,特将旧府赐给他,现在将军府的主人,是他。
没什么回应,等他坐起身,一瞧,小家伙不知何时已经晕过去。
阮榆朝他身下看去,心里一惊,只见这小穴已经和初见时完全不一样,里里外外红肿异常,不似最初娇羞粉嫩的模样,粘液从红透了的穴口流出,阴唇又红又大,已经包不住里面的穴肉。
阮榆便不再摸,只仔细瞧了瞧,发觉并没有流血,拿手绢轻轻擦去一塌糊涂的淫液,给昏迷不醒的人穿好衣服,正待把人抱起来,门忽然被踹开。
阿四定睛一瞧,怒目圆睁,只见自家少爷不明所以晕倒在塌上,一时间护主心切,大喝一声,拿着弯刀便冲上来,阮榆出招,三两下便将阿四踹倒在地,一瞧,却见这汉子后背已然被人用剑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阮榆眉睫微动,见这划痕招式,必是季揉云使的剑法。
阿四大怒,嘴角渗出血,恶声骂道:“好个强贼,定要上报兵部司,抓你入狱,千刀万剐!”
外面打斗声不绝,阮榆回头瞧了一眼静静躺在塌上的人,迈开长腿出了杂物房。
一出屋,便见季揉云剑法凌厉,正和阿五缠斗在一起,右臂被阿五砍伤,正流着血,左手使剑,眼看便要败下阵来,阮榆飞身而上,三两招便把两人拆开,提着季揉云受伤的右臂,单手和冲上来的阿五缠斗,阮榆手段绝情,以一当百,阿五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阮榆一掌推出几丈远,摔进一堆木柴之中,那一掌打到阿五肾脏处,剧痛难忍。
季揉云见阿五已经败下阵,丹田处涌上一股气,直冲上鼻腔,俯身呕出一口黑血,两眼一抹黑,倒在地上,被砍伤的伤口处流出浓稠的黑血。
短刀上淬了毒。
良久,等阿五站起身时,院中已经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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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东乘教
自无佛寺回来,羊稚便烧上几日,大夫把了脉,也没把出些什么,只说是受惊过度,调养几日便好,只如此,也令羊房怒不可竭,亲自去京城兵部司找了兵部司管辖景泊溪,景泊溪接手了无佛寺案子,却在两天后亲自拜访尚书府,说已经找到了那贼人一些蛛丝马迹,极有可能是南方来的团伙,专干些迷晕有钱家的公子,以做要挟,获取巨财的勾当,让羊房耐心等待。
羊房心系爱子,疑顿重重,既有阿四阿五,又有那扫地僧弥,排查众人即可,不信兵部司就这些能力,只说是强贼团伙,却连个人都抓不住,板着脸道了谢,等兵部司管辖走了,立刻跑到吏部司,调出他的归档,找他的考绩以及升迁路径,脑子里满是怎么把这没有用的官员弹劾贬谪到他处去。
景泊溪擦着汗坐上马车,坐的还是私家木顶车,偷偷摸摸的绕着小道往将军府去。
羊房这几日心情烦躁,除了上朝办公,就是坐在羊稚床前,给他换掉头上用来退烧的凉巾,给儿子干燥的唇上滴上些温水,晚上时也不愿走,等到夜深了,才顶着疲劳的身子回屋。
由于羊稚身子特殊,平日里清洗换衣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如今昏迷不醒,羊房几次想给他换去衣服,帮他擦一擦身子,却总是到要脱去里裤时便停了手,并且羊房还发现自己儿子身体有些异样,身上有些许浅浅的土色斑点,有些地方竟是成片成片的,但他也只是疑惑,并未多想。
到第三日,羊稚终于悠悠转醒,羊房正拿着凉巾给他沾去汗渍,满脸担忧,见他动了动眼睑,立刻扔了手中凉巾,板着脸站起来,一脸严肃的瞪着他,羊稚睁开眼,动了动眼珠子,见是自己的屋子,又转了转,就瞧见了羊房。
羊房故作恼怒,轻声骂道:“兔崽子,竟还知道醒!”
羊稚回过神,脑中的记忆一齐涌来,自己是如何被那人扔在塌上,玩弄到晕死过去的,清晰明了。
羊稚撑着身子坐起来,满心委屈,扑上去抱住羊房的腰,闷声叫了一声:“爹……”随即便哽咽大哭。
羊房只觉心如刀割,鬓边白发更衬得一张脸逐渐老去,有些发黄的眼珠疲惫不堪,再也没有那无情严父的假象,抱着自己自出生起就命不好的儿子,任由他哭。
等羊稚哭够了,羊房便抚着他的乌发问道:“阿四说,你认得那贼人”
羊稚顷刻间便要脱口而出,猛然犹豫,还是磕磕巴巴的撒了谎:“上次我偷跑出去,便是遇到他,他,他自称强贼,拦住我,我得人相助才得逃脱”
羊房给他擦了擦泪,还是问出了口:“那他……为何将你迷倒在无佛寺,他有没有……瞧见,瞧见你……”
羊稚出声打断:“没有!绝对没有!”
羊房见他有些激动,以为是羞恼了,便不再问他这难以启齿的问题,转而问道:“那贼人长什么模样?”
羊稚脑中闪了闪那张可恶的脸,气恼的说:“丑陋如夜叉”
羊房默默嗯了一声,回想方才阿五说道,那贼人心思恶,却生了副好样貌,俊眉郎目,气量不凡,清贵简直,更是武艺高强,不能敌之。
见儿子这样说,想必是恨极了那贼人,羊房不愿意逼他再去回想如此惊险的事,拍了拍羊稚的头,让他好好休息,勿要多念。
六月初七,竹南省出没东乘教教徒,四处传播教义,给信徒分发西天佛丸,甚至聚众闹事,阮榆被急派到竹南镇压东乘教。
邪教一直是朝国极为关注的动乱分子,前朝便是亡于金传教,绿巾军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