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羊稚浑身酸软,小腹一颤,又倒回褥子上,阮榆眸中也泛了红,那张小口着实会吸,灼热紧致,咬紧了他的龟头,像是要榨出精来,夹得肉棒又涨硬上几分。
阮榆浅浅抽动肉棒,在羊稚宫口内磨着,捉了羊稚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正在努力含着自己的肉根。
”嗯……出去”羊稚低低叫着,阮榆像是要将他整个贯穿一般,力气愈来愈大,次次凿开宫口,羊稚手脚无力,只能发出微弱哭声,小肉棒不停流出水液,将小腹染湿,小巧干净的肚脐里也流入一些。
阮榆凑上去,用舌尖在肚脐周围打转,再去舔弄那小小肚脐,舌尖普一探入,羊稚便猛然一弹,小肉棒射出许多奶色精液,溅到白白嫩嫩的肚皮上。
羊稚失了神,微阖双眸,肉茎不停涌出一股股精液,顺着腰侧流到褥子上。
“……”阮榆也忍耐不住,调整了姿势,掐紧羊稚的腰,闷声抽动着,羊稚尚在要命潮韵中,穴深处的骚点便不断被大力撞击,即刻哭叫出声,阮榆抽动数百下,才将肉棒深深埋在宫口深处,射出浓精。
羊稚揪紧药枕,哭叫着潮吹,等阮榆抽出肉棒,那红色穴口便汨汨流出淫液,混着浓精,同打湿腿间。
“舒服吗?""阮榆俯身,去舔羊稚咸涩的眼角,羊稚喘息不止,两条细白长腿打着斗,一个字都说不出。
阮榆还穿着衣袍,凌乱挂在身上,他将衣袍尽数褪去,从袖兜中摸索出一瓶脂膏,托着羊稚的腰,将他翻了个身,随即用手指沾了许多脂膏,揉搓两下,便往羊稚后穴探去。
“不……”羊稚光着两瓣圆臀,粉色穴口蓦然被温热手指戳弄,吓得他连忙求饶,夹紧臀缝:“歇一歇吧,我没有力气了”
阮榆收了手,可耐不住这雪白肉臀过于诱人,便对其又舔又啃,羊稚哼着声,扭着屁股去躲,穴口一张一合,平然添了几分骚气,像是在诱引他。
“别动”阮榆又染了些脂膏,不再犹豫,将穴口揉开,便塞进去两根手指,在穴里搅弄着,不一会儿便传来水声,咕唧作响。
羊稚难耐极了,鼻尖出了细汗,挂在莹白鼻头,在阮榆又塞进一根手指时,他闷哼出声:“痛”
阮榆闻声,抬起羊稚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又将他的双腿打开些,一只手在穴中探着,另只去揉弄羊稚身前的肉茎,等他不再哼痛了,便用脂膏将肉棒打湿,缓缓没入臀缝里的穴口中。“唔!慢,再慢一些……”羊稚塌下腰,后穴有些痛,又因着许久未行事,还十分难忍,阮榆知道他不好受,便一直去揉弄肉棒,去揉他阴穴顶端的蒂豆,胯下缓缓抽弄,等羊稚逐渐适应,才直起身,握着羊稚的腰,顶弄操干。
这姿势进入的十分深,阮榆耸着胯,不久便将羊稚的臀尖顶的通红,他戳弄着紧致内壁,不知戳着哪里,羊稚募的吟叫一声,夹紧了双腿,身子软成一滩水,就要往床上倒去。
阮榆扶稳了他,无声一笑, 对着那处不停挺动,每次都凿在那极其敏感脆弱的地方。
""嗯嗯,啊!不要...哈啊,不要……”羊稚抓弄阮榆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手脚用力往前爬着,要躲开那根庞然大物,阮榆做的起兴,大肉棒却猛然脱离了温柔乡,自然是不许,他大手一挥,将羊稚捞回,重新将肉棒嵌进去,牢牢禁锢着羊稚,两记深顶,羊稚闷然哭叫,肉棒又喷出精液,泄出许多来,散在褥子上。
羊稚陷入情潮,身子敏感至极,阮榆每凿一下,他便大叫一声,竟觉得三魂七魄都要被阮榆撞出体内。
羊稚双臂无力,撑不住上身,只能伏在被褥上,翘着白臀,随着阮榆一起沉浮,许久后,阮榆才将精液射在股穴深处,拔出肉棒时,羊稚全身娇软无力,扶着阮榆的手臂侧了个身,便要睡去。
阮榆捧过他的脸,硬挺的肉棒在羊稚腿上蹭着,说道:“不许睡,我尚还硬着”
羊稚闻言,摇着头,委屈道:“饶了我吧,你要弄坏我吗,你再来,我明日必定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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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乖
阮榆压着羊稚,将两根手指塞到羊稚嘴中,搅弄香软红舌,淫靡水声响在室内,阮榆抚了抚他通红的眼角,对他说道:“ 我倒想起个好点子,陪我玩,赢了我,我便放过你,如何?”
“唔不”羊稚嚅着唇,刚要摇头,便又听阮榆说: ""你若不与我玩,那今夜就陪我做到尽兴”
羊稚咬了他的手指,阮榆吃痛,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尖,转而去揪弄羊稚饱满挺立的奶头,将手指上裏着的涎液涂在其上。
""嗯..玩什么?你莫欺我,我哪里能赢得了你”
阮榆箍着羊稚的腰,携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蛰伏在身下的大肉棒在羊稚臀缝中来回游离,吓得羊稚频频躲闪,他咬着唇,虽不知阮榆心中在想什么,可那一定是个十足的坏点子!
果不其然,这坏痞邪然一笑, 在自己耳旁说道:“自己吞下,自己动,你若先射,或是前面这张小嘴先涌了潮,你便赢了,今夜暂且放过你,若我先射,你便输了,如何?”
羊稚蹙着眉,面颊飞红,瞪着眼前一脸坏笑的人,阮榆眉眼笑弯,平日里稍显冷蛰的黑眸子柔情满覆:“我是让着你的,你泄上一次不过半炷香时辰,专注用心些,自然用不了多久”
羊稚不动,紧紧搂着阮榆的脖颈,如何都不肯陪他做这荒唐事,阮榆倒也不紧不慢,双掌揉着羊稚的肉臀,微微挺起胯,那肉棒顶端寻到紧致穴口,在外厮磨一阵,便要强势闯入。
“嗯不……”羊稚抬起腰,躲开只探入穴口的肉棒,犹犹豫豫坐在阮榆腿上,打量他挺成一根的巨物,湿润粗长,想起方才就是这根东西在他穴里乱搅,顿觉十分烫眼。
阮榆拿过脂膏,挖出一些抹在羊稚手心里: ""抹在上面,推匀了,能让你少些痛,你若再只瞧不做,我就自己来了”
羊稚揉了揉手心里滑腻微凉的脂膏,跪行一步,扶住了那根滚烫的大东西,即刻便听见阮榆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唤他。
羊稚将手里的脂膏抹在茎身,像他教的那般推开,上下撸动几下,便狠下心坐过去,扶着它对准阴穴,缓缓吞下整根肉棒。
“哈啊……”尽数没入后,羊稚仰起脖颈,喘息不止,阮榆绷起小腹,忍红了眼,催着他快些动。
羊稚低低哼着,腿上用力,颠着屁股在阮榆身上起伏,刚泄过的小肉棒一下 下打在阮榆腹上,不久便又硬挺起来,乖圆的龟头吐出淫液。
“心肝,你夹得好紧”阮榆握着羊稚的腰,舒爽至极,在羊稚喘气歇息时,便要去拨弄他的奶头,催着他快些动。
羊稚全身皆布了一层蜜汗,腰上酸了便借用腿上力气,腿上僵了便轻轻坐在阮榆胯上摇动,颠不动时用手掌去撑阮榆的小腹,这一番下来,又费了他不少气力,可不管他如何吞吐那肉棒,舒服是极舒服的,却总是不能攀上高潮。颠动间,若是那肉棒磨弄到穴中哪处带给他无上欢愉,他总是软了腰腹,四肢无力,哪里还动弹的了。
""啊……呜!”羊稚一个狠坐, 肉棒猛然顶到宫口,逼的他尖声哭叫,径直跌在阮榆身上,委委屈屈向阮榆示弱求饶:“……里面好酸,是不是受伤了……不能再做了”
阮榆低笑不止,手上略显绝情,将委屈至极的爱人扶起,抓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就是那处,顶弄那里,潮涌了我便放过你”
羊稚皱起小脸,重又坐好,颊侧垂落一滴汗水,顺着白软胸膛缓缓坠下,他垂着眼,认命般跪坐着,借着阮榆手上的力气,一下一下颠着身子,如此反复几十下,累的他腰肢酸软,闷红了一张脸。
无奈下,他悄悄看了眼阮榆,见他满脸隐忍,蹙眉阖目,并未看自己,便耍了个小心机,重重颠了两下,又装模作样吟叫几声,紧夹着阮榆的肉棒,趴伏在他胸膛上,哆哆嗦嗦地说:“……我赢了,我潮吹了”
阮榆发愣,掰过羊稚的脸,见他满面羞红,目光躲闪,即刻便反应过来,翻身将羊稚压在身下,挺着胯,狠狠送出几个深顶,羊稚吃痛,一双眼哭的红洇洇,乖乖叫了声夫君,他才慢下动作。
""小骗子,该罚”阮榆咬着他的唇,说道: "" 倒也会耍些心机了”
羊稚推攘着他的胸膛,吸了吸鼻子说没有骗他。
阮榆道:“你被潮涌快感淹没时,身子痉挛打颤,满脸都是迷醉欢愉,双眼微阖迷离,嘴唇嫣红,香艳小舌就蜷在里面,涎水总是止不住流出,一脸的销魂沉醉,无助诱人,而不是如方才那般,满面闪躲,虚心之相”
听到他那般形容自己,羊稚立刻低驳道: "" 胡说,我才不是那般样子”
阮榆抽出肉棒,将他翻了个身,掰开臀瓣,毫不留情挺入他体内,肉棒深入肠道内里,羊稚挺起背脊,难忍喘息,又听阮榆在耳边说道:“我该将你潮吹时颠痴失魂的样子画在纸上,日夜挂在床头观赏把玩!”
羊稚被顶的失神,肉臀涌起波浪,这夜阮榆像是一头堪堪入春发情的恶兽,换着姿势折腾人,羊稚不知泄了几回,直到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什么都吐不出,阮榆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