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房终是露出笑颜,拍了拍阮榆肩膀:“干国之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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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知之矣

阮榆与羊房别后,刚到府门外,就被国子监?监丞拦下,两人一同去正厅议事,又到户部探望孩童,为他们挑选抉择傍身技艺?。

再回府时,天色已然黑了,阮榆进了正居,隐约听到里间水声,便知道羊稚在沐浴,桌上摊了一封信,拿起看,见信上寂寂寥寥三个字,书道:“知之矣”

脱掉外衫,阮榆抬步闯进屏风后,正见羊稚从浴桶中起身,背对着屏风擦拭身上水珠, 眼角斜到阮榆,慌叫一声,要去摘叠挂在屏风上的里衣,阮榆眼疾手快,长臂一伸便将里衣抢过,揉成个团,抛到空中去,那里衣转了几个圈,稳稳当当落在浴桶里,鼓起个小包。

羊稚一丝未挂,肤上噙着晶莹水珠,身前景色一览无遗,为遮羞,转过身背对着他,这下却顾不得那两瓣圆挺的软屁股,只徒自抖缩两下,便落入一双大掌中。

“今日朝散,你爹将我拦住了,还同乘一辆马车回来”

羊稚心中一抖,问道:“我爹与你说了什么?”

阮榆低笑,抓着羊稚的手,撑开里裤,直伸到自己的膨然茎根上,羊稚被烫了手,欲要抽出手去,却被阮榆攥的紧紧的。

“今夜成全我,我再告诉你”耽;美 下 载 尽在 日更

羊稚微垂着脑袋,许久没说话,也没再挣扎,算是默认了。

阮榆抓揉着手下肉团,张口叼住羊稚耳垂,带着浓重情欲的吸吮声便响在耳边,羊稚侧头躲闪,即刻便感到左臀上顶了个滚烫硬物,此刻游移到臀缝中,挺动着往里挤。

臀丘被揉成各式各样的形状,阮榆爱不释手,手下皮肤又滑又软,幼儿肌肤也不过如此。

那双手终于离了臀,顺着腰迹蜿蜒而上,最后覆在平软胸膛,寻着两颗乳珠而去,两只手指捻住了,打着转。

“嗯……”羊稚轻哼出声,两颗乳珠敏感极了,在阮榆指缝中挺成个小山丘。

阮榆夹够了,收了手指,紧贴在羊稚身后,膝盖挤进他双腿间,用手臂捞起一条腿,架在臂弯处,羊稚被迫单脚站立,不得不靠在阮榆身上,私处大张,没了遮掩,尽数显露,又因着这般姿势,阴穴早开了个缝,吐出的水液星星点点挂在其上。

募的,毫无防备,阮榆带着细茧的手指便巡到阴缝中,揉着缝中穴肉,羊稚猛的一颤,险些站不住脚,用手去扣挠阮榆。

“乖,让我摸一摸”阮榆先递了两根手指,挑开穴缝,又将手指抵在穴缝顶端,缓缓向下移去,擦过阜肉,擦过肉豆,最后抵在穴洞外,将洞中吐出的水沾在手指上,转而又去捻阴唇中的那粒肉豆。

羊稚红了眼,脑袋枕在阮榆肩上,肉豆充血泛红,逐渐挺立,在阮榆指下变得酸麻极了,快感云集,几时后,羊稚想告诉他自己受不住了,但一转头,便被嘬住唇,蛮舌大力闯入,搅动着口中津液,舔抵羊稚舌根。

这吻强势极了,羊稚招架不住,被夺了呼吸,心跳变得又快又急,闭上眼,只知道身下十分爽利,那肉豆涨的不行,指尖每每扫过,快感便要传到五脏六腑。

情欲攀高,羊稚抖着眼睑,双手攀上阮榆手臂,呼吸急促,突的,阮榆却丢了那肉豆,蓬勃情欲戛然而止。

羊稚难过极了,踮了踮脚,装作无意将肉豆又抵在阮榆手背上,穴里的水流的更多了。

阮榆存着坏心思,将手移开,故作吃惊道:“我倒忘记了,上次与你承诺过得,日后情事,你让我如何我便如何”阮榆收了手,问他:“你要我怎么做呢?我都听你的”

羊稚开不了口,羞于言语,可偏偏肉豆濒临情溃,敏感无比,穴里又泛着痒意,难忍极了。

“……随你……随你,怎么样都可以”羊稚将头移开,不去看阮榆含着笑的面庞,感受到阮榆又递了手指抵在穴肉上,顺着穴洞,送进去两根手指。

“唔啊……”手指蛮横又灵活,在穴中搅动捻弄,很快便找到能让羊稚失神的地方,捻着那点疯乱戳动,羊稚弓起背,猛然卸了力,潮水涌出,泄到阮榆手上。

阮榆将沾着水的手指递到羊稚嘴边,蹭在他唇间,略带玩味道:“尝尝你流出来的骚水”

羊稚还懵着神,闻言伸了舌尖去尝,寡淡无味的,像清水,抽着气吸了吸鼻子,闷声道:“才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阮榆将羊稚翻了个身,捏着他的腰向后顶了几步,将人压在屏风上,撩开几缕散发,别到他耳后,将那双能摄人心的眸子露出。

羊稚与他紧贴着,底下那根粗硬的东西狠抵住自己的小腹,阮榆无甚动作,只是那么深深的望着他。

“你瞧什么呢……”羊稚虚虚推了推他,怎料倒像是触到他身上什么机关匣一般,阮榆一使力,便将人提起来,双臂托着羊稚腿弯,茎根找准穴口,隔着里裤狠狠一撞。

“唔!”羊稚绷紧了身子,抽了口气,眼眸中尽是情欲,嫩红的舌尖在唇中若隐若现,实在勾人。

这般呷欲的样子落入阮榆眼中,逼的他一刻都等不及,有些发狠,一只手探去,捏住羊稚两腮,问他:“要我进哪里?前面还是后面”

羊稚摇头,咕哝道:“哪里都不要你”

阮榆气道:“哦?这么想要我操你后面?”

呆愣一瞬,羊稚低声斥道:“我才没说”

“可我听着了”阮榆松了他,将他抱到床上去,摸出瓶脂膏,将细小瓶口塞到羊稚后穴中,异物塞入,羊稚即刻弓起背,穴夹动间吸出不少膏体,阮榆拔了瓶子,扔到床头,用手指草草涂抹匀开,便挺着大肉棒深入羊稚后穴中,一挺到底。

羊稚哭叫一声,趴伏在床塌上,抖成一片,后穴紧致非常,紧缚着大肉棒,小小洞口被全然撑开,艰难收缩,一刻都不能停歇,这幅可怜极了的样子激起阮榆几分兽欲,跪直了身子,胯下蓄力,猛然抽动,力气大的怕人。

“呃啊……涨,好涨……慢一点”羊稚无力轻唤,一双手捏紧了枕头,阮榆拨开他的手,扣紧十指,一个深挺间,羊稚猛然一抖,泄出一声婉转撩人的轻吟。

“乖,我轻一点”阮榆揉着羊稚的手,极尽抚慰,胯下却大相径庭,找到骚点,便更狠了些,舔咬羊稚后颈,腰胯大力挺动,将羊稚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张着口哭吟,不消多时,羊稚便夹含住股内肉棒,淅淅沥沥射了精,脑中混沌一片,只觉欢畅极了,吟叫声高亢不停。

阮榆深顶几十下,不再折腾人,交了精,射在肠道深处,拔出肉棒时,那小穴磨人极了,叼含肉棒,像是不愿让他走。

阮榆将羊稚捞起,手指摸索着向后穴深入,撑开熟红穴口,将白浊精液导出,以防他夜里再发热不适。

羊稚小声抽泣,后穴失禁般难忍,流着精水,还不忘问他:“我爹与你说什么了”

“将我骂一顿,责怪我带你出入山宛”

羊稚沉默良久,等阮榆忙忙碌碌换了新褥子,拥着他躺在塌上时才继续说道:“我爹生气了,自从去山宛,我每每寄到家中的信,回信中就只能得我爹一句话‘知之矣’,再无其他”

阮榆捏着他的腰,回道:“是怕你涉险受伤”

羊稚摇了摇头,有些低落,小声道:“是生气我不听他的话,气我自作主张,离了他便本性毕露,急不可耐的四处乱窜”

阮榆垂首看他,见他很是失落,说的话也夹着酸楚,不由得想起羊房,为羊稚求学徒之位时的小心翼翼,担忧羊稚时的情切之语。

思及此,阮榆抬着羊稚的下巴,告诉他说:“心肝,你不该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