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窗前,耳边是求爱得成的欢悦之调,羊稚心中本就有绵密之情,此刻情动,双手捧着阮榆的脸,无比心诚献上一个浅吻,含住阮榆的唇,舔湿,才松开。
阮榆望进羊稚一汪清泉似的眼眸中,叹了口气,压制胯下那一股邪气,抱着人去床榻上,褪去外衫,亲了亲羊稚的嘴:“睡吧”
羊稚无心睡眠,双手拢着阮榆的脖颈,问他:“今日送出的十个孩童归家了吗?”
阮榆含糊其辞,嗯了一声。
“那便好,他们的父母必定是开心的,失而复得,更视之如命”羊稚掰开阮榆闭着的眼,凑到他脸上,小声说:“下次送孩童回家,你要带我一同去”
阮榆拨开他的手,板着脸:“不行”
“为什么啊”羊稚追着他问,阮榆不能告诉他原由,只好翻了个身,用宽阔的肩胛对着他,羊稚攀到他身上,身子一滑,险些掉到床下,阮榆连忙伸手抓着他的小屁股,将人提按在胸膛处。
“睡不着?”阮榆黑眼珠中映着烛灯,微闪着幽光,像狼,吓得羊稚一哆嗦,趴伏在阮榆胸膛,抬着清雅白俊的脸,闪躲着目光。
阮榆微坐起身,手揪起羊稚里裤边缘,扒到脚边,再一使力,里裤便被褪掉,扔到地上,一气呵成。
羊稚惊呼一声,趴在阮榆身上不敢动,双手抱在阮榆腰迹,阮榆低头,正能看到两颗雪白的臀瓣翘着,饱满圆润,嫩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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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屋中夜
情欲乍起,阮榆胯下顶起个大包,抵着羊稚的小腹,裤子被扒掉,私处显露,羊稚想找块遮羞布,着急忙慌扯了身旁薄被,却不料普一坐起,便被阮榆抓住腰身,提着他向前跪行。
羊稚直起身时,本坐在阮榆大腿上,此刻被握着腰向前提,膝盖不得不朝前行,掠过阮榆胯骨,胸膛,脖颈……
“不……”等羊稚瞧清两人姿势,羞得脚趾蜷缩,抬着屁股要逃开,自己胯下便是阮榆那一张眉目俊郎的脸,如此,像是坐在他脸上一般,私处全被他一双眼仔仔细细看清了,真令人羞堪。
腰迹被阮榆抓着,力气大的怕人,羊稚掰着他的手,抖着声问:“松开我,你要做什么?”
阮榆朝着不断羞缩的花穴吹了口凉气,前端小肉棒立即硬了,花穴未经任何爱抚,此刻正乖乖闭着,干净香馨。
“淡玉兰香的澡膏?”阮榆问。
羊稚不答,下一刻便被阮榆含住身下女穴,狠吸一口。
“呜!……”羊稚立刻掉了泪,这一口吸走他浑身力气,穴里澎湃出难以承受的快意,从穴口散开,直抵达全身,两人许久没行事,却让羊稚差些忘了,在床榻上时,阮榆就是一头恶兽,总要在他身上留下满身狼藉才满意,此刻,这人又转而去咬他的腿侧,每一口下去,便是一道几日都消不去的红痕。
花穴尝到趣,汩汩吐出水,花唇微微打开,里间是颜色极浅的淫汁与敏感嫩肉,阮榆递上唇舌,舌尖挑着缝,抵开阴唇,随即用舌面重重扫过穴中嫩肉,羊稚即刻收了膝,紧夹着阮榆的头,嘴边溢出根本忍不住的喘吟。
阮榆松了牢牢牵固住细腰的手,拍了拍羊稚的小屁股,威胁道:“就这般跪着不许动,否则便不让你去平訾”
羊稚擦擦泪,正要委委屈屈开口,阮榆便用腾出来的两只手扒开阴唇,扒的大开,让里面景色全都展露在眼前,穴洞也被微微撑开,穴口一缩便卷进一口凉气。
穴只被舔弄两下便胀起泛红,阮榆刚含住肉豆,羊稚便忍不住轻叫一声,抬臀躲避,肉豆只被温热的唇夹弄一下,羊稚回过神,又急忙将肉豆递上去,阮榆猛的嗦住,嘬弄吸舔,羊稚抖着腿根,屁股一酸,结结实实坐在阮榆脸上,肉豆充血发麻,快感云集,屁股颤着,将羊稚送上高潮,一小股汁水从穴里流出,顺着阮榆的下巴淌到他颈侧。
潮韵散去,羊稚才猛然发觉自己坐在阮榆脸上,哭着抬起臀,泪水滴到阮榆唇边,顺着唇线藏进他口中。
阮榆复又撑着羊稚的腰,阴穴已被舔开,此刻淫靡非常,阮榆找到穴洞,舌尖用力,钻到穴洞里。
“啊……哈啊……”柔软的舌在穴洞中舔弄,穴洞紧仄,紧裹着舌,羊稚双腿使不上力气,只靠阮榆撑在他腰间的手才维持这半跪的姿势。
穴中的舌狡猾极了,时而贴着内壁打转,时而像蛇一般朝里顶钻,羊稚扬起雪白的脖颈,一声声吟哦倾泻而出,忽而尖叫一声,无力蹬了蹬腿,穴中的舌深入又离去,一下下破开穴洞,阮榆在用舌头操干他的穴。
羊稚摇着头,双手抓挠阮榆手背,掰着他的手指,穴中快感密集,羊稚漾在潮吹边缘,阴穴收缩抖动不止“不要!快不行了……啊……放了我……”
穴紧缚着舌,羊稚终于忍不住,猛的后仰,穴中喷出潮水,尽数浇到阮榆脸上,羊稚被抛上极乐,潮吹后的穴剧烈缩动着蜷集快感。
阮榆伸出舌,舔去唇边淫液,松了羊稚,他便骑跨在阮榆胸口上,张着口的穴肉磨在他微凉的皮肤上,等要人命的强烈快感逐渐散去,羊稚才转动眼眸去看阮榆,那一张沾满淫水的脸便映入眼帘,都是他穴里泄出来的。
羊稚哭着找帕子,要给他擦,阮榆挡开他,语气坚稳:“你喷的,自己舔干净”
“唔……我都说了,受不住,要你放开我……”阮榆不听,掐着他的腰,移到胯处,羊稚便又伏着趴在他身上,不知何时,阮榆已然从亵裤中掏出胯下巨物,此刻羊稚尚且硬着的小肉棒便和那庞然大物抵在一起,烫的他频频要逃开。
阮榆用手指沾了脸上的汁液,塞到羊稚嘴中让他吃,逼着他咽下,又将脸凑上去:“舔干净”
羊稚闭着眼,颤巍巍伸出舌,舔上阮榆左颊,将淫液都卷到舌上,再带入口中,吞到腹里。
大肉棒涨疼,阮榆终于忍不住,将羊稚朝上顶了顶,扶着肉棒找到穴洞,抓着羊稚的腰,胯下上顶,大东西顷刻间被前穴吃了个干净,直抵到最深处。
羊稚猛的一颤,在阮榆耳边抽抽噎噎哭着,阮榆轻轻浅浅的顶,顶的羊稚意乱神迷,问羊稚:“喜欢这样吗?”
羊稚开口,说不出成句的话,小肉棒被时不时磨着,泄精感逐渐强烈:“嗯……阮榆,我,我想泄……”
阮榆捧起羊稚的脸,问他:“舔干净了吗?”
羊稚急忙点头,穴时不时收缩以讨好阮榆,阮榆抱着他翻了个身,将羊稚压在身下,胯下疾风暴雨般抽插顶撞,带着茧子的手掌圈住被迫颠簸的小肉棒,狠狠撸动两下,羊稚便长吟一声,抱着阮榆的脖子,挺着屁股泄出精。
因着泄精,阴穴更为紧致滚烫,紧紧嗦住大肉棒,阮榆抬起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弓着身子压向羊稚,羊稚受不住这体位,不断求饶。
阮榆等他适应后,便一刻也等不得,耸着腰胯,将肉棒整根抽出,又狠狠顶入,一次次破开娇软敏感的穴洞,插的那小洞汁水四溅,频频高潮。
阮榆用唇齿挑弄奶尖,每嘬一下,穴肉便回嗦肉棒,阮榆顶的又狠又急,最后咬着奶尖,胯下如牲兽一般疯狂,顶的羊稚险些晕去,硕大龟头塞到宫口里,泄出一股股浓精。
穴口胀红,被肏的熟烂,汩汩吐着奶精,羊稚蜷着手指,扣弄阮榆胸膛,怪他方才太狠,让人怕。
阮榆被扣硬,大掌在圆软的小屁股上拍了几掌,托着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床榻上,猛的将大东西冲到还肿红着的阴穴中,羊稚手臂立即软了,上身倒下,贴着床榻,只有一双肉臀还高高翘着,肉臀中的阴穴承受撞击,羊稚不得不被快感俘获,张着口淫叫。
等阮榆再泄到穴中,羊稚即刻便瘫倒在床上,脑中一昏,沉沉睡去。
两人折腾了将近一个半时辰,阮榆摆弄着瘫在床上的人,让他四肢全缠在自己身上,深深相拥,额抵着额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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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李丹墀
阮榆与景泊溪商议,景泊溪先带孩童回京都,留给他十名精骑军护送他与羊稚去平訾,卯时将过,景泊溪一行与阮榆暂别,先离了县衙,启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