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倒在床塌上时,偌大的龟头就蹭在缝口,阮榆将他两条腿掰的大开,再用龟头去蹭,便能蹭到穴洞,湿湿软软,时不时嘬着龟头。

羊稚双手抵着他,求道:“今夜能不能……不要到里面”

阮榆咬着奶头含含糊糊的问:“怎么了?”

羊稚轻吟出声,乳首被咬的又疼又痒,奶孔被舔开,阮榆用舌往里钻,羊稚情难自禁,挺着胸膛,让他含的更多:“嗯啊……下面,你总是弄肿……明日坐马车,会很疼……”

阮榆将他两颗奶头吸个遍,抓着他的手递到身下,让他握着自己的大东西,说:“那你用手弄出来,今夜便饶了你”

普一握住,便烫的羊稚收回手,那东西又大又烫,热感从手心直窜到心里,再烧到脸上,让人又羞又难堪。

阮榆探到他的嘴,噙着,握住他小小一根肉径,拇指在径身打着转,羊稚激喘一声,两条腿蜷起,夹紧了阮榆。

“这就要射了?”阮榆拨着他小肉棒顶端的口,将顶端渗出来的水液推到龟头上,沾湿了。

羊稚抓着他的手臂,难耐的喘息,说:“嗯……哈啊,要泄了”

阮榆又将大东西戳到他手心里,逼着他握住,晃动腰身,在他手中缓缓抽动:“不许射,帮我撸,和我一起射”

羊稚手上无力,强忍着腹下汹涌澎湃的泄精感,眼角忍出了泪,阮榆不再碰他的肉棒,等着他忍下泄精的欲望。

学着上次那般,羊稚上下撸动着手,将粗大的径身拢在手掌中,自径根处拢到大到可怕的龟头,阮榆时不时探到他的嘴,掠夺他微薄的呼吸,手指头捻着肿硬奶头,用力塞到奶肉里,再让奶头自己翘出。

等羊稚忍下精液,阮榆拨开他两条腿,在阴唇外探着,塞进去一截指节,摸索着找那微硬的阴核,刚按住,羊稚便猛的一抖,失声尖叫一声,小肉棒喷出精液,尽数射到阮榆小腹上。

羊稚哭的委屈,喘叫着推攘他:“唔……泄了……忍不得,呃啊……”

阮榆亲亲他,抚慰道:“泄了就泄了吧,别怕,我又不会真的怎么着你”

羊稚缓过神,卖力动着手腕,想将这大东西里藏着的精液快快撸出来,怕阮榆不尽兴,再对他那处起了兴致,将这东西塞到那里面抽动,明日真就坐不得马车了。

渐渐的,手腕酸疼,羊稚借着月光去瞧阮榆,见他面上没染甚么情欲,哪里有要泄了的意思,羊稚抖着声音问:“你还没有泄吗”

阮榆用两根手指撑开肉穴,在洞口搅着,对他说:“再快些”

羊稚本心里藏羞,面皮薄,手上动作十分温吞,但现下也顾不得羞,双手握住,撸动的更迅疾些,取悦那根东西,闭着眼不敢看。

阮榆得了些趣,搅在羊稚洞口的手指时不时往里塞些,递进去一根,抚着内壁,羊稚喘个不停,穴里咬紧了那根手指,淫水顺着穴口流出。

阮榆凑到他耳边,嘬住耳垂,声音添了几分哑,说:“再快些”

羊稚听了,手指抽筋般抖了抖,松开大肉棒,手腕脱力,掉在身侧:“手好酸,让我歇一歇”

阮榆又往穴里塞进一根手指,撑得穴口有些疼,羊稚将腿抬得更高,分开在两侧,那两根手指在穴里抽动,拇指从穴口向上伸去,顶着肿胀阴核,揉的羊稚招架不住,稍微用些力揉,穴夹的更紧,没多久便猛的挺起屁股,抖着腿喷出淫水。

阮榆嘬上挺到嘴边的奶头,轻轻打着转,将大肉棒挨紧潮吹余韵中的穴口,感受着穴口一阵阵的收缩。

羊稚喘着气,缓缓降回到床榻上,用装满情潮的双眸去找阮榆,伸出一截小舌,仿佛是要阮榆含住。

阮榆见他又淫又乖,便不再难为他,大手握住两人的肉棒,圈在一起厮磨撸动,叼着小舌含咬,手上用力,将两人的龟头凑在一起,碾磨不停,很快,两根肉棒顶端都源源不断吐出水,羊稚双臂抱着阮榆的肩,失魂般用白白的胸膛去蹭阮榆,给奶头止痒,舌尖承受着阮榆的舔弄,纠缠不止。

“额……我受不住了……哈……”羊稚将双腿圈在阮榆腰上,挺着腰抽动着小肉棒,在阮榆手心里磨,没两下便喷出稀薄精液。

听着耳边夹着情欲的喘息,阮榆终于忍不住,快速撸动两下,要出精时,找准阴穴,藏着精的大东西狠狠捣入,一插到底,顶着最深处的宫口,将精液都浇到里面。

“哈啊!……”羊稚本就在泄精潮韵中,阴穴深处被猛的一戳,发酸发麻,哭叫着再次潮吹,双手双脚攀紧了阮榆,真像阮榆说的那般,契合无间。

等将羊稚哄睡了,阮榆才抬着他的腿,慢慢抽出肉棒,淫水混着精液争相涌出,床褥被喷的湿透了。

阮榆下床,找了个薄被,铺在两人身下,又简单给羊稚清理了,才抱着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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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芽糖人

羊稚醒来时,阮榆已然走了,他不知何时蹬开薄被,浑身赤裸,低头一瞧,顿时羞红了脸,赶快扯了里衣穿上,遮住红痕遍布的胸膛,还有两颗淫靡肿红的乳首。

等穿戴整齐,便有两个婢女来收拾屋间,静默垂首,将被褥一齐叠着,朝他行个礼便推门出去,羊稚难堪,那被褥上全是那种东西,不知她们清洗时会作何感想。

宝通瞧他醒了,忙伺候他盥洗,不多时灯年便跑进来,问他何时送她回去找爹爹和娘亲。见小姑娘如此迫不及待,羊稚没耽搁多久,洗漱后便牵着灯年出府。

阮榆早早备好马车,还派都骑司将所里的四名护卫一路护送,羊稚抱着灯年上马车,宝通架着马车走上街,路上百姓瞧见马车旁那四个身穿盔甲的兵卫将,皆散到一旁去。

“灯年,十几日没见爹娘,必定十分想念他们吧”

灯年点点头,小脸邹着有些委屈:“爹爹总是不陪灯年,一出府便把灯年丢到姑姑那里”

羊稚说:“那灯年快快长大,快快识字,爹爹走了,你就可以给爹爹写信,告诉爹爹你想他了,爹爹见到你的信,心中必定十分想回来见他的小灯年”

灯年爬到羊稚腿上,眼中染上几分欢愉,说:“真的吗?”

“真的,哥哥每日都和家中通信,昨日爹还告知我,我家表妹有了喜,哥哥每次见到爹爹的字迹,都想念爹爹,想必爹爹也一样”

灯年歪着脑袋笑了,说:“那日后爹爹再教我写字,我就乖乖学”

到京城百华街时,街上十分热闹,灯年一直将头探在窗外,如拨浪鼓一般转个不停,街边叫卖声不停,蔬菜瓜果,头钗扇样,还有小孩子的玩意儿,不胜枚举。

“小姑娘,买块儿芽糖小人儿吃吧?”

羊稚听见,瞧向窗外,见是个卖芽糖小人儿的商贩,提着糖篮,手中还捏着个糖人儿要递给灯年。

羊稚将灯年抱回来,捏了捏她要流出口水的小嘴,说:“你爹和小叔都不让你吃糖”

灯年噘着嘴,眼巴巴望向窗外。

街上人多,马车行的慢,那卖芽糖小人儿的商贩不知怎的,一直跟在马车后,唱到:“呦糖人的嘞甜!蜜嘞哎嗨呦不甜得嘞还来换”

唱卖声敦实有力,萦绕在小小马车内,灯年摇着羊稚的手,可怜巴巴的说:“哥哥,灯年好久没吃糖人了,就买一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