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榆却朝他冷冷一笑,双手捧着羊稚的脑袋,重新封住他的嘴,羊稚无力,手指被灯年抓着,又怕惊醒灯年,瞧见他们两个这番样子,只能咬紧牙关,承受这个吻。
阮榆嘬住羊稚薄软的下唇,使力一咬,羊稚吃疼,阮榆便趁着这机会将滑头耍赖的舌头伸进羊稚嘴里,去寻他方才舔糖果时露出来的娇软舌尖,缠绕不止,羊稚眼角逼出些泪,被迫仰头承受着,受不住时咬了阮榆一口,两人分离,羊稚眼角垂泪,满脸媚色,像夜色中找不到归路,可怜兮兮的妖精。
阮榆转而去嘬他敏感怕痒的耳垂,羊稚呜咽一声,听着耳边清晰羞耻的吸舔声,肩膀发抖,阮榆将他的耳垂和嫩白的脖子间嘬出好几颗红痕,舌尖向领口探去,去找他瘦弱分明的锁骨。
可惜,舔不到最里面,他现在十分想去吃小奶,将白嫩柔软的小奶都含嘴里,咬破乳头,吸肿粉粉平平的乳晕,将舌尖狠狠往乳孔里钻,听到他难忍的呻吟,看到他潮吹动情的神情。
什么神仙?明明是个荡妇淫娃。
阮榆撕扯着羊稚的领口,羊稚缩着玉颈,一颗颗泪砸到阮榆手上。
正一发不可收拾间,马车停了,不知内里发生什么的揉云说道:“将军,到府外了”
羊稚挣开他,抱着灯年几步下了车,不让任何人瞧见他的神情,低着头朝府里走。
阮榆在车上冷静了会儿,舔了舔还留着余味的嘴角,下了马车。
追到三千居,宝通迎了上来,阮榆面色不好,沉声问:“人呢?”
宝通说:“在,在屋里,公子好像,哭了”
阮榆心里一软,走到门外推了推,上锁了,拍拍门说:“开门”
羊稚将灯年放到床上,走出里间,听到阮榆还在敲门,便在门内说:“灯年和我睡,你走吧”
阮榆说:“你开门,我要和你们一起睡,我睡地上”
里面没了声,阮榆将耳朵贴到门上,正要出声,便听羊稚开口,声线悲怆,低沉失魂的说道:“然后呢?还像方才那样对我?还像之前那样对我?你为何总是戏耍我,我一个男子……你是不是自心里便觉得,我身下长了那般东西,就应该伏在男子身下?”
阮榆听了,心里疼,呼吸骤紧,许久不知该怎样说。
“不是……我从未戏耍你……我只是,我对你……”
阮榆心绪混乱,我你了许久也没说明白个所以然,他从未有过这般感觉,只觉得从前的自己是在壳里,此刻,似乎是顶破了一个口,又不认得壳外的世界,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缩手缩脚。
阮榆听不见响动,攀上窗户,攘进去半个身子,却发现,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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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情薏
羊稚躲了阮榆整整两日,灯年自那夜后,便一直抱着小枕头赖在羊稚房里,她说她欢喜哥哥枕边淡淡的清竹香,阮榆心中嫉妒,他也想闻一闻。
灯年入睡前赖在三千居,阮榆便也借着给灯年送小东西的由头,心安理得的踏入里间,和灯年一起坐在羊稚的床榻上,故意和灯年打闹,双双躺在床榻上,受到羊稚一记眼刀后才悻悻起身,偶尔和羊稚攀谈两句,但他总是不冷不淡的应承,有时阮榆问出去的话,故意讨好的言语,还总是石沉大海,毫无声息。
阮榆问:“灯年在这儿可有吵扰你?”
羊稚摇摇头,浅声说:“没有”
没了下文,阮榆便说道:“那便好,你若是吃住都好,我也对得起尚书大人”
羊稚一般都不接这种废话,他若真想对得起爹爹,便不用抓着空就对自己行那等荒唐事。
阮榆见他不说话,就去盯他细细白白的手,或是正在给灯年挽一个不怎么雅观的小辫儿,或是教灯年怎么打开木偶机扩中的机关,或是给灯年挑去嘴角粘上的点心屑。
灯年扑到阮榆腿上说:“小叔叔,你是不是和哥哥生气了?”
阮榆捏捏她的小脸,说:“怎么会”
灯年说:“就是生气了,爹爹和娘亲生气了,爹爹总是追着娘亲说话,但娘亲只应两句,就抱着灯年回屋里去”
?阮榆但笑不语,偷偷去瞧羊稚。
羊稚却有些羞扰,朝灯年张开手,说:“该入睡了”?
羊稚将灯年放到床榻上时,灯年还在想,娘亲也是这般说辞。?
阮榆在床头用匕首刻了三十个大棉花,像没剪毛的羊身子,划掉五个,还剩二十五天就要将人送走了,阮榆睡着时,在梦里把人翻来覆去肏了千万遍,前面的小穴不能用了,就肏后面的小穴,肏的人熟透了,每天都求着他肏。
等醒时篷子撑得要挤破里裤了,但还是没人给他肏。
第六日午时,阮榆刚回府,就见羊稚和宝通站在府内,阮榆加紧了步子走上去问:“怎么在这儿?”
?羊稚说:“我,我要出府”
阮榆问:“去哪儿?”?
羊稚说:“后日我表家小姑生辰,我要去订一只蛮钗给她做贺礼”?
阮榆想了想,应了,牵着人上了马车,带着他去京城南街。
蛮钗?是北疆少女经常佩戴的钗件,北疆被阮榆打的分崩离析,命数将尽时选择向朝国称降,朝国吞了北疆大半领土,两国正常通商,羊稚的表家小姑十分喜爱这种配饰。
羊稚用图纸给钗店老板打了个纸样,让他今日打造,明日自有尚书府的人来取。
阮榆拉着人去酒楼用午膳,瞧见西街凤阳楼,正准备领着人进去,却见门外停了辆红顶紫边的马车,拉住羊稚,回首指了指宝鸾楼,说:“咱们在这处吃”?
羊稚瞧见,不乐意,说:“宝鸾楼前时招妓,我不去”?
阮榆道:“京城排的上名的酒楼,哪里有不许招妓的,你之前便能进了六安楼,为何瞧不上宝鸾楼”?
提起六安楼,羊稚便觉羞愤?,他为何去那六安楼,还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畜生。
羊稚急红了脸,和阮榆僵持不下,说:“凤阳楼也是能排的上名号的,从不许招妓”?
?阮榆见他非要去凤阳楼,只好依着他,不情不愿,嘟嘟嚷嚷道:“招妓的是人,又不是楼”他就不信,若是个有权有势的,想在凤阳楼招妓,这凤阳楼能不许?
宝通将?马车停在凤阳楼,小跑跟着两位主子,阮榆进了楼,一眼便瞧见二楼雅间里靠窗坐了个穿着紫袍的人,对羊稚说:“这里有一位故友,让宝通叫处雅间,你且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