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后面那个小洞,凭什么不让他碰,他就要碰,他要把鸡巴插进去,捅到最里面,肯定能顶得夏承安肚皮鼓起来,在外面就能看出鸡巴的形状。
今天居然尿在他手上,他以后也要弄在夏承安身上,弄得到处都是......他喘息间注意到桌案上孤零零被扔在一边的帕子,是先前他用来擦手上淫水的。
内心挣扎了片刻,遵从本能地把帕子拿了过来,放在鼻尖嗅闻,一股骚甜的味道传入脑中,身体跟着激动起来,这股味道和逼水的味道一模一样,好像舔那里,一看就软软的,入口即化,骚水尝起来甜甜的,上回就应该多舔两下,现在想都想不到。
他喉咙见发出难耐的低吟,哼哼地表示不满,手上黏黏糊糊的液体布满柱身,以前夏承安会用湿漉漉的穴蹭他的鸡巴,整个顶进去,里头就跟长了数百张小嘴似的嘬着,又湿又热。
他越想越难受,自己怎么弄都弄不出来,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夏承安身上发泄了一阵,没等上主菜,就被重新压回了心底,现下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夏承安呢,为什么还不来?他不应该来找我吗?
他可没蠢到那种地步,夏承安是一早就发现他的身份了吧,配合他演了出戏,装得真像,那时他失声叫了出来,却不见他有半点惊讶的神色。
他想追过来应该早来了,到现在为止都不见人,大概是不想过来了,为什么啊?因为自己方才打了他吗?
明明是他有错在先,有了本少爷还不够,背着本少爷去那种肮脏的地方,谁知道里面有什么坏东西,那些全是坏女人坏男人,就会把人带坏,以后绝对不能再让他踏进去一步!
他又气又恼,用手里的帕子裹着鸡巴上下粗暴的套弄,扑鼻的甜味激起无端的委屈,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全喷在了帕子上。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他其实啥都清楚,他就是老给自己洗脑,然后a自己。之后再给小夏找理由,然后再给自己找理由样惩罚小夏。
大少爷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大少爷了,再过一两章就是一篇超长肉,开苞,大家坐等吧,记得投个票!
你有脸退婚
柳涵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艳丽的眉眼间染上情欲,识海中拨开云雾,逐渐清醒,他低头瞧了瞧满身的污秽,羞恼之意涌上心头,他到底干了什么,怎么能用帕子做这种事情?一定是被什么东西迷惑了,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肮脏之事!
他反手给自己施了个净身咒,胡乱将手帕收进了储物袋里。
翌日,柳夫人唤他去正厅用饭,夫人见到他这副被霜打了的模样,心疼不已。
“怎么了涵儿,哪儿不高兴了,前几年回来不是天天叫嚷着要出去玩儿吗,这几日怎么天天闷在家里。”柳夫人连忙坐到他旁边,夹了一筷子菜送到碗里。
柳家主附和道:“听说你昨日夜里才回来,干什么去了,谁又惹你不痛快了?”
一旁伺候的侍从大气都不敢喘,家主和夫人脾气向来不错,夫人是妖族,没什么架子,不爱被规矩约束着,连带着家里这位少主也不爱被管着,幼时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已成常态,他们还以为这次少主回来能有所改变呢,现在....
柳涵闷头吃菜,“没人惹我不痛快,我昨日上月清漪了。”
侍从们纷纷低下了头,像是知道了什么不为人道的八卦。夫妻俩一对视,寻思这孩子也大了,去见见世面倒是没什么。
柳母强颜欢笑,“没事,月清漪而已,我们兰颖谁不知道这乐坊,昨日去听了什么曲儿啊?”
“没听。”
“啊?那是做什么去了?”
柳父抬起胳膊拦住柳母,“可是有人不长眼冲撞了你?你担待着点儿,许多年不回来,他们哪认得出你是柳家少主,下次出门多带些人,他们自然就不敢了。”
“不是他们。”
柳涵一根一根的往自己嘴里喂菜,木头似的,时不时丢出两个字。
“他们没惹你不高兴就好,这月清漪是穆家的产业,不管发生什么,就你一句话的事儿。”
“对对,涵儿,你尽管直说,你告诉爹娘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去帮你处理。”
柳涵这回终于有了点儿反应,扬声反驳:“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能处理!”
两人看到他这样就放心了,就怕他生闷气把自己给憋坏了,若是能引导他说出来,心里总归好受点儿。
柳母温声温气,“好好好,娘知道你自己能处理,我们就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给你出出对策还不行嘛?”
“对对对,我们是担心你。”
这两人一唱一和把柳涵都给弄烦了,他爹娘老把他当小孩子看,现在这样儿当真跟十几年前没什么区别,正事儿能好好说话,平日里就不把他当正常人对待了。
他戳着碗里的饭菜,小声回应:“不想说。”
柳母放下筷子,委婉道:“我听应若说...十七带小夏出去玩儿了,你们是不是没碰上面?”
应若就是柳涵院子里伺候的那位侍女,昨天早晨他俩来找柳涵却没寻着人,应若便帮忙来主院里问了下。
“......”
“小夏是客人,十七带他四处逛逛也是情理之中,他们大概是早晨没碰见你才退而求次,你在这儿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柳涵板着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你自己先跑出去玩儿的,怪得了人家吗?小夏是你师弟,不是你仆人,你要求未免太高了些。”柳母盯着他的侧脸,细心安抚,“师弟不来找你,是不是心里头不痛快了?”
柳涵本就委屈,这下被说中了心事,讷讷地否认,“我、我才没有,他爱来不来,我不去找他,他不也没来找我嘛......”
“人家来找你了,你没在。”
柳涵撂下筷子,“他就不能等等,我出去那么一会儿他就等不及了?”
“刚刚才说过,你对人家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柳母掰着他的肩将他扶正,语气中隐有严厉,想跟他好好说道说道,小夏一看就是个乖孩子,否则谁愿意热脸贴冷屁股,待在她儿子身边受这罪。
柳涵本就委屈,这会儿装不下,挥手打发了侍从,牵着柳母的衣袖小声抱怨,“以前在宗门的时候他最是紧张我,怎么一到这儿,连间院子都不肯与我同住。”
柳父听得眉心紧皱,他倒是对柳涵这位师弟闻所未闻,什么样的关系好到能住在同一间院子里了?如果真是关系好,怎么没把人带来给他瞧瞧?
柳母拍拍自家儿子的手,略一迟疑,半带轻笑地给夏承安找理由开脱,“小夏他...是不想打扰你休息,你想想前面发生了那么多事,他就是担心你,才会留出空间让你独自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