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痛感从尾椎骨传到天灵盖,夏承安感觉半片屁股都在发烫,忍不住缩了缩小逼,闭拢双腿,下意识地并进双腿,却被一双有力的手强行往外掰开。

柳涵仍就不解气,顺手解开腰带,重重拍下,打在那不知好歹的小逼上,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原先软绵绵的阴蒂激动地听力起来,第二下很快落在逼口,汁水横流,娇嫩的花唇肿胀起来,翻出淫靡的烂红。

“嗯...啊...疼,啊!”夏承安尽力把腿合拢,整个上身瘫在榻上,柔软的被褥是胭脂花粉的香气,不知误入了哪家风尘女子的闺房。

真的...真的太刺激了,不能再继续了,腰带是绸缎所制的,抽在股间的隐秘之地恰好合适,阴蒂打得有爽又痛,一下一下的极重。

“啪!”

“啪!”

柳涵毫不留情,谁知道这个地方被多少男子的脏东西进去过,他们怎么敢的,这么宝贝的地方他们居然妄想把他们恶心的东西放进去?夏承安也是不挑,他已经打扮成了这个鬼样子,面具丑得一塌糊涂,他当真是不嫌弃啊,求欢求得忘乎所以!

“啊!”花穴里的嫩肉不断抽搐着,发出水渍声,下身越来越热,热到夏承安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床上,伴随着一声高亢骚浪的尖叫,穴肉剧烈收缩,逼口带出一大滩晶莹剔透的淫水,哗哗打湿了柳涵的衣摆。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柳少爷就现在有点傻,回去就想明白,他实在没啥安全感,后面会哭唧唧求安慰。.

什么管要少爷亲自撸(微 H) 。26l68 5 2 。

两人具是震惊在一处,夏承安也没想到自己会潮吹,大脑一片空白,从头发丝到小腿,浑身上下是激烈过后的舒畅,控制不住地战栗,累积在一起的快感骤然释放,心中的愉悦成倍放大,嗓子眼里的呻吟声不断,仿佛只有叫出来才能完完全全放松下来。

柳涵愣怔地看着淋湿的双手,以及胡乱喷水的逼穴,清澈的液体稀稀拉拉洒在床榻上,肉穴还在不停抽搐,就像是被雨打的花朵,蔫蔫地承受着,两瓣花唇紧张的闭合着,花蕊中流淌出甜蜜的汁液。

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沾着淫水的手伸向了臀缝间的后穴,指节试探性地扣弄了下,一直顺从着跪着的夏承安陡然蜷缩住身子,夹紧了臀肉,避开他的触碰,“别、这里不能碰,你用,你用前面...”他的嗓音透着情事过后的乏力。

柳涵没料到会被拒绝,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间房里和他厮混的,又恨又气,“腾”地一下翻身下床,脖子涨的通红,白皙的皮肤下依稀可见青筋,恼羞成怒下什么都给忘了,指着夏承安失声喊道:“你,你、你居然敢尿在本少爷手上,不知廉耻!”

他甚至来不及系腰带,提起裤子匆匆跑了出去,随手不忘把门关紧。找了个隐蔽的角落,从储物袋里拿出件外袍穿上,勉强遮盖住支楞起来的下体,抖着手用帕子擦拭着指缝残留的液体,面具下的脸通红,鼻翼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几近咬碎了一口银牙。

等夏承安反应过来,柳涵早跑得没影了,谁知道他是发哪门子的疯,突然把他绑进来,在人家房间里做到一半儿又跑了?

他支起软绵绵的腿,三两下套好衣裳,趁着门外没人溜了出去,粗糙的底裤摩擦到柔软的花唇,本来就被打得肿起来了,现在摩擦得愈发受罪。

“十七,我在门口等你。”他站在月清漪楼前,紧了紧衣领,给十七传音。

“刚来就回去?怎么了。”

夏承安不知道该不该说,纠结了一下,握着手里的铃铛回道:“我看到师兄了。”

“啊”

十七的惊叫声震耳欲聋,几阵风吹过,他已经现身到了夏承安旁边,抓着他的肩膀前后摇晃,以示自己内心的震惊与恐惧,“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少爷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月清漪啊,家主和夫人严厉禁止他来的,要是被知道了我得吃不了兜着走!”

“行了,此事你知我知,你别到处宣扬就好。”夏承安心情不佳,腿脚发软,拉着十七往车马那儿走,“回去了你别跟师兄提,我过几天再找他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不提,少爷宠你,可不宠我,我要是凑过去白挨顿骂。”

“最好是少见,师兄估计在气头上。”

“不是,你怎么发现的?”

夏承安叹了口气,激情过后是不可言说的空虚,柳涵到底抽什么风,跑什么跑,他也没有不配合,就只说不让碰后面怎么就生气了?他闭眼靠在车板上,“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这几天躲着点儿,过了风头我知会你。”

十七同情地拍拍他,“辛苦你了,好兄弟。”

“幸好我们不是走着出来的,回去得后半夜了。”

“后半夜好啊,夜深人静,谁都不知道我们干了什么。”

两人蹑手蹑脚地回了府,夏承安没急着去找柳涵,回了住过一夜的院子,和衣躺下,迟来的羞耻席卷而上,他裹紧被子,身上的酥麻感犹存。想着今日玩得是不是过分了点儿,被这么打了几下就潮吹了,他还以为那些片子里的都是糊弄人的,没曾想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柳涵出现在月清漪着实是令他意外,十七说了他家里人绝对不允许他出入这种烟花之地,那他今日是去干嘛?

原著可不会花时间描述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全程围绕着柳涵是一步步晋升修为,打脸世人,让那些攻对他而爱不得,走向火葬场。

他没忘记现在的剧情仍旧没有脱离主线,柳涵这次被带回家后,攻三收到消息就带人找上门了,声势浩大,准备退婚。算算时间,这已经是他们到的第二天了,过不了几天他就会按耐不住,主动上门。

柳涵坐在榻桌前死死捏着帕子,将夏承安犯下的罪行一一列出,笔杆子没停过。

他从未向夏承安透露身份,把他绑来是打着吓唬的心思,结果他不仅没被吓到,还舍身勾引,言语暧昧,主动宽衣,叫声淫浪,与外人暗度陈仓,所行所为实在过分。

他翻阅着案上的话讲述了一男妾被贼人绑去,通篇是细致描写他如何遭受百般凌辱,意志坚定,无论遭受怎样的对待都丝毫没有沉溺于欲望之中,他深爱着他的夫君,红杏出墙放在凡间是要被浸猪笼的,任凭那些个贼人对他做出什么,他都隐忍接受了,最后活着见到他的夫君,心满意足,自缢身亡。

书中的用词虽是粗俗了些,传播给观者的思想不落俗套,引人深思,值得学习,其中第十话,这男妾被三名男子轮流侮辱,手口并用,脑中出现的是自己丈夫的身影,那些人得到了他的肉体,得不到他的心。

哪像夏承安,他打扮成贼人,自己还没动手,夏承安先靠上来了,又是撩拨又是脱衣的,丝毫不见他应有的矜持,等夏承安来了,他定要把这本书给他,让他好好观摩学习,领会其中深意。

......不行,要是夏承安真跟话本子里这样被人侮辱了,宁死不屈最后搭上了性命怎么办?留得青山在,保命才是首位,其他的全得排在后面,死钻牛角尖可行不通,不行不行,不能让他看这本。

他嘴里嘟囔着“不行”,在书堆里翻出了第二看封皮有三人,定是爱恨纠缠、缠绵悱恻的故事。书中主角嫁入高门,丈夫温柔体贴,对他是万般疼惜,可他却不安于此,对丈夫的弟弟多有关注,少年郎年轻力壮,性子纯真热烈,一来二去两人便日久生情,背这自己的丈夫偷情,更在自己与丈夫的床榻上与人颠鸾倒凤......

看到此处,"啪"地一声,书被重重合上扔到了一边,这种品德败坏的话本怎么能拿出去售卖,这岂不是鼓舞了那些不怀好意的恶人?幸好自己没有兄弟姐妹,否则......哼,谅他夏承安也不敢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他又翻看了几交欢的行径千奇百怪,看得他大为震惊,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仔细研究品味,木马,玉势,缅铃,串珠,通通是他闻所未闻的东西,裤子里头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物什竟起了反应,高高立起,他不耐得磨了磨后槽牙,迟疑了下,把手伸了下去。

衣服穿得松散,一撩衣摆便露出了底裤,刚拉开裤头,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高高翘着,他已经不像从前那么无知了,傻兮兮地以为自己身患绝症,在饱读话本后,硬起来的阳具是男子情动的象征,安抚一下等出精就好了。

嗯,就把这次当做练习,我可以做到的,要相信自己。

他轻轻碰了碰龟头,每次和夏承安做的时候他才会屈尊降贵地摸摸这里,次次不得章法,扶着硬起来的鸡巴顶进穴里就算完事儿了,其余的全靠肉穴套弄,黏腻的淫液从逼穴里流出来,润滑整根柱身,便能进出自由,挺弄腰身,把穴肏地“啪啪”直响,淫水顺着交合处流到细嫩的大腿根,这时候再掐两下,手感好的出奇。

想象着这些画面,他撸动地愈发起劲,柱身硬得发红,今日在厢房,满是女子胭脂水粉的味道,刺鼻难闻,夏承安豪不嫌弃地跪在床榻上,朝着他摇晃雪白的屁股,两瓣花唇一吸一合,让他忍不住插了根手指进去。巴掌扇在上面的时候,臀肉掀起一层白浪,下面的穴每打一下,就流出水,湿湿滑滑的。

两个奶子一手就能握住,乳头红红的,捏起来像小石子,边上的乳晕小小一圈,忍不住想甜,吃在嘴里就控制不出地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