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解带的手被人按住,“你干什么。”

“我没做什么,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啊,”夏承安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肩膀靠过去,侧过头附在他耳边,嘴唇肌肤贴上他耳垂,眼前白皙的玉珠肉眼可见的染上粉红,“毕竟…我是这儿的小倌,客官可否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柳涵身子一僵,眼中露出不解,可后半句照顾生意...他瞬间了然,不解转变成了不可置信,脸颊轻轻一动顺势埋进了夏承安的颈窝中,想要躲开的动作也停住了。

夏承安什么时候变成月清漪的人了?还有,他不是绑了他吗,这人不反抗就算了,怎么跟他演起戏来了?

不对…夏承安这人小心思多了,绝对是在声东击西,打什么鬼主意,想要趁他不注意逃跑,算了算了,他来这儿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就好,吓唬吓唬就行,等会儿把人放了,别把他真吓坏了。

夏承安和他想得可不一样,一旦确定了是柳涵,他心思就活跃起来了,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耳垂,把人弄得浑身一震,于是张口就含住了耳珠,入口绵软,响起湿哒哒的水声。

吮舔几下,他的唇贴上了柳涵白皙的脖颈,抖了抖肩,褪下了衣袍,拉着他的手搂到自己腰上,“客官不常来吧,好生疏啊。”顺滑的墨黑长发扫着他的胸口,痒痒的,他伸手攥住一簇发尾,在指尖绕着打转。

腰肢一手可握,柳涵怎能想到他这般过分,对着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做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下流无耻,饥渴难耐!对,就是饥渴难耐,他甚至用上了今日在话本里学到的词儿。

“你不是有家室吗?”

夏承安看到这句话只觉得惊奇,他有没有家室柳涵不清楚吗,在这儿跟他装什么,行啊,既然做戏,就做到底,他捧着戴上面具依旧不陌生的脸,吐气如兰地诱哄,“客官,我的确与我师兄关系匪浅,可这有什么要紧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响,柳涵的理智也被他的话炸得七落,胸腔像是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望向夏承安的眼神也越发晦涩难懂。

什么叫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夏承安对他果然是玩玩而已,根本没有真心实意在意过的他,出去随随便便碰到一个人,就能邀请他做如此亲密的事,这样也就算了,居然特意在他面前提“师兄”两个字,他以前到底和多少个男子有过交集,这副样子勾引过多少男子!他的心脏仿佛被密密麻麻的扎下了针眼,升起令人烦躁的嫉妒。

“客官,别生气了,你不去找其他人了。”夏承安声音软软糯糯的,唯恐他真发起疯来,攀扶着他,里衣滑落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两团软肉险些盖不住,红红的乳珠将衣裳撑起小小的弧度。

柳涵就快被气哭了,夏承安就是个骗子,四处留情,今天要是不是自己,换了任何一个人他恐怕也会这么做。没等他真正开始伤心,一只软绵绵的手偷偷摸进了他的裤头,上下逗弄着半硬的阳具,没几下就直挺挺地站了起来,顶开了亵裤,凉凉的掌心贴着火热的柱身。

这根阳物倒是个名器,一手握不住,颜色白嫩,柱身坚硬,顶上的龟头与孩童拳头大,没有液体的润滑撸动的困难,就连每一丝褶皱都能摸着,有幸尝过一次,囫囵吞枣,没尝出味儿来。

“舒服吗,客官......”

夏承安没隔几天再握上着物件儿,心态完全不同了,柳涵唯一露出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眼尾泛着红晕,配上凤眼,勾魂摄魄,嘴巴微微张着得以喘息,被他扯开的领口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上面一粒痣引得他口干舌燥,想舔舔,柳涵肯定会受不住叫出声。

他随着心意舔上小痣,贝齿啃咬着锁骨,“啊...”柳涵控制不住地叫出声,身下更是情动,顶上的小孔冒出淫液,上下捣弄的动作顺利许多,一手在孔眼上轻轻扣弄,搞得柳涵又痛又痒,手掌带来的爽意断断续续,始终不能满足、无处发泄。

他心中不舒服,堆积着酸涩与懊恼,反之,肉体上紧贴着热源,脑袋都快埋进人胸里去了,浅浅的乳沟刚好承得下他,馨香沁人心脾,安抚着他无法宣之于口的委屈,坏就坏在戴了面具,不能挨着细软的皮肉。

夏承安弄了半晌,手下的肉棒愣是半点儿要射的意思也没有,索性停下了动作,推开胸前的柳涵,翻身转了过去,裤子拉到了小腿,中间潮湿了一块,他的鸡巴早就硬了,奈何小逼等不及,跪趴着摆出承欢的姿势。

他琢磨着怎么引诱柳涵,这些基本的动作平时在动作片里见的不少,用在自己身上倒是觉得羞。

“你、你自己来吧。”他高高翘起屁股,柔软的腰肢凹陷下去,晃了晃肥软的屁股,全身上下也就这处和胸乳有些肉,其他地方摸着能碰到骨头。

柳涵被推开,晾在了原地,傻傻地看他摆好姿势,先前看的书貌似有了作用,迎面对上的除了流水的花穴,还有臀间小小的洞眼,粉粉的,紧缩着不让人探究。

他正生着气,不愿委屈了自己,气呼呼地扒开两片花唇,露出内里艳红的内壁,戳了根手指进去,指甲顶到前面的阴蒂,穴口溢出的水沾湿了手心,往里进的深入,两侧软肉温暖紧贴地包裹住他的手指,吓得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他进去过好几次的地方,里面摸起来是这幅光景啊......

仔细去嗅闻,有股淡淡的甜骚味儿,他以前还尝过一次,太少了,没尝出味儿来,他别扭地不去看。

“嗯~弄得疼,轻些...”

柳涵肯定不会听他的,另一个粉红的洞眼在雪白的臀肉间乱晃,吸引着他的目光,他一把抓住饱满的臀肉揉捏着,柔软、弹性的触感,泄愤似的,大腿根的嫩肉掐出鲜红的指印。

心中沉积的怨怼好上大半,夏承安不是喜欢和别人乱搞吗,他就以此作为惩罚,打到他不去找别人。

随之而来的是巴掌落在臀肉的清脆声,夏承安不是没被这么打过,无非就是情趣,不痛不痒,屁股撅得更高了。

谁知这次柳涵来真的,手下没个轻重,“啪!”的一下,面团上就留下了巴掌印,他还不罢休,抬手扇到了右边,“啪!”

酥酥麻麻的痛感从尾椎骨传到天灵盖,夏承安感觉半片屁股都在发烫,忍不住缩了缩小逼,闭拢双腿,下意识地并进双腿,却被一双有力的手强行往外掰开。

柳涵仍就不解气,顺手解开腰带,重重拍下,打在那不知好歹的小逼上,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原先软绵绵的阴蒂激动地听力起来,第二下很快落在逼口,汁水横流,娇嫩的花唇肿胀起来,翻出淫靡的烂红。

“嗯...啊...疼,啊!”夏承安尽力把腿合拢,整个上身瘫在榻上,柔软的被褥是胭脂花粉的香气,不知误入了哪家风尘女子的闺房。

真的...真的太刺激了,不能再继续了,腰带是绸缎所制的,抽在股间的隐秘之地带着些许微凉,恰好合适,阴蒂打得有爽又痛,一下又一下的极重。

“啪!”

“啪!”

柳涵毫不留情,谁知道这个地方被多少男子的脏东西进去过,他们怎么敢的,这么宝贝的地方他们居然妄想把他们恶心的东西放进去?夏承安也是不挑,他已经打扮成了这个鬼样子,面具丑得一塌糊涂,他当真是不嫌弃啊,求欢求得忘乎所以!

“啊!”花穴里的嫩肉不断抽搐着,发出水渍声,下身越来越热,热到夏承安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床上,伴随着一声高亢骚浪的尖叫,穴肉剧烈收缩,逼口带出一大滩晶莹剔透的淫水,哗哗打湿了柳涵的衣摆。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柳少爷就现在有点傻,回去就想明白,他实在没啥安全感,后面会哭唧唧求安慰。.

我、我心悦于你(少爷表白)

柳涵感觉这辈子就搭在夏承安身上了,谁让他骚成这样,勾引自己把他后面的小洞给肏肿了一大圈,敞着腿,自己掰开前面的逼,非要他把男精射进去。

就这样,他无力反抗,只得满足夏承安作为道侣的合理要求。

“夏承安,那我射里面了?”

“啊~~嗯...我真的不行了,后面要被肏坏了,肚子要破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夏承安就差当他面哭出来了,后面的小屁眼儿火辣辣的疼,再不克制他就只剩一个洞能用了。

柳涵充耳不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以为宽容,“你想让我插进去?不行,前面既然已经吃了狐狸尾巴了,就不能吃我的...咳咳,鸡巴了,我就肏进去射里面,马上就出来。”

“柳涵你放过我吧,我真的要死了”夏承安气若游丝,连着叫了一晚上,嗓子哑得不行。

柳涵掰开两瓣阴唇,就着滑腻的淫水插了进去,两者磨合地甚好,一进去就被无数媚肉前仆后继地迎接,他挺腰极快地肏了几十下,嘴里喘息着给自己找借口,“夏承安,我就是进去射给你,是你自己非求着本少爷要的,别醒了不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