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好不容易打听到这么点消息,不可能因为小时候父母的几句劝告就真不去了,这个小贩好歹给了他一些有用的消息,什么都不买让人白费那么一番口舌,他心中过意不去,顺手扔了块上品灵石到桌上,沉声吩咐道:“拿着吧,把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全拿出来,放右边,男女的不要,女女的不要,妖族的只要狐狸。”
小贩眼睛噌地亮了起来,收下灵石,将所有相关书籍画册逐一分类,动作一气呵成,指了指右边,“公子,您请。”
“嗯。”柳涵看都没看,一挥袖子将右边所有的东西全收进了储物袋中,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我刚准备要发的时候,差点以为海棠在升级,点不进去。
下章进行的顺利的话,就可以开始h了
碎玉书可以理解为类似论坛聊天的存在
纯情少爷偷看春图
夏承安起了个大早去找柳涵,院子里的侍从各忙各的,正巧迎面碰上昨日带他走的那位姑娘。
“公子,您是来找少主的吗?”
“嗯,你有看到他?”
那姑娘摇头,“我正要跟您说呢,少主一向行踪不定,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刚才去收拾卧房时他已经出去了。”
“多谢,那我晚些时候再来。”夏承安转头要走,突然看见树荫下躺了个人,看着挺面熟,他用手指了指,不由咦了一声,问道:“姑娘,那人是十七?”
她探头看了看,“哦,是他,他也刚来不久,您可得好好说说他,作为少主的贴身侍从居然不跟着少主,在这儿偷懒睡大觉,怪不称职的。”
夏承安摆摆手,“没事,这些时日难为他担惊受怕了,难得睡个好觉,不打扰他了。”他仍记得十七眼下挂着的两块乌青,他和柳涵与家人无异,出去接近半个月,杳无音信,十七那不惊吓的毛病能睡着才怪,想安心修炼估计都困难。
就在这时,十七猛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知是受了什么惊吓,嘴里念念有词,瞧见夏承安的瞬间才如梦初醒。
“承安啊,真是吓死我了!”
“怎么了!”夏承安一个健步走了过去,看他满头是汗,调侃道,“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十七大口喘着气,拉着夏承安的衣袖不肯放,“你是真人就好,我梦见你和我家少爷一起掉下悬崖,就我一个人在上面眼巴巴地看着,哭得撕心裂肺,幸好只是梦...”
他站着,夏承安屁一股坐到他之前躺着的椅子上,“要我说,你担心的纯属多余,一个修士经历生死攸关的大事后,捡回一条命应当值得庆幸。”
“你倒是看得开!”
“我看得很开,你怎么突然醒了,我说话声音不大啊。”
“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学有所成,感觉到你在附近,我做一半的噩梦都硬生生给我断了。”十七抖了抖发软的两条腿,“你看见少爷了吗,大清早的就不见人影。”
“没有,我刚来,你何时来的?”
十七大倒苦水,“我都一觉睡醒了,你说呢,哎,少爷每次一回家就喜欢到处跑,这是又背着我上哪儿玩儿去了?”
夏承安联想了一下昨夜柳涵跟他说过的话,推测道:“约莫是去找你家家主和夫人了,我听到柳夫人提到柳家家主很关心师兄的伤势,昨天夜里父子俩没来得及见面,今天应该是起了大早谈正事去了,否则师兄绝不可能委屈自己天不亮就起床。”
十七想着,摸了摸下巴,“嗯,很有这个可能,那我们最好是别去触这个霉头了,家主一向宠爱少爷,嘴上不说,其实背地里做的比夫人还过分,少爷无端受了凌霄派这么大的气,这不得把家主气吐血,别去别去了,最好是这几天都不要见了。”
“你这话说的,你家家主是什么洪水猛兽,而且我来人家家里做客,不用上门跟主人道声谢?”
“不用去了,少爷请你来的你跟家主道什么谢,我们最好是能离多远离多远,别自找不痛快,”十七活动了下筋骨,精神恢复如初,“先别管那些有的没的了,趁少爷不在,我带你四处逛逛?等少爷回来了,说不定又要我俩干这干那,好不容易休息一次,我们得争分夺秒。”
“好啊,师兄先前说想带我参观一下柳府,既然他人不在,换成你也是一样的。”
“光在府里逛多没意思啊,这些就留给你闲的无聊的时候到处看看打发时间,我们时间少,兄弟我先带你出去玩玩,我们兰颖比凌霄派山下繁华多了,新鲜玩意儿也多,我记得我小时候就喜欢去城西那家铺子里买烧饼吃,四年没回来了,不知道变没变样。”
两人勾肩搭背,边往外走,柳涵回院子时跟他们完美的错开了,他倒没多在意,一个人躲回房间,勒令所有侍从不准靠近,将屋子里加了重重禁制,这才放心把书从储物袋里拿出来。
这里所有的书皆是按照他的要求逐一筛选出来的,毕竟他的要求描述地格外细致,那书贩想不理解也难。
他在桌前正襟危坐,翻开双龙戏珠的书页,上面写着“男子双修交欢赏图鉴”,即便已经同夏承安做过些亲密之事,他心中还是对此事不甚了解,从小就没人告诉他双修是怎么一回事,他自然无从得知。
嘴上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翻页,入眼的是两人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块儿,倒不是在榻上,而是光明正大地在桌案上嬉戏打闹,看这样式,和现下他所用的书案竟相差无几,一人侧身躺着,一人覆在他身上。
他的心跳得飞快,眼睛合上又睁开,壮着胆子去看图中两人身体相接的那部分,两人具是男子,阳物的形状画得明了,上位那男子将自己的阳物插在下位那人的臀间,不知意欲何为,他往后再翻一页,两人私处的模样愈发清晰,和夏承安那处长得并无相像之处。
他分神回忆,夏承安身下的确与寻常男子不同,自己亲手摸过,亲眼看过,他那洞眼上方的形状犹如鲜花绽放,两瓣花瓣耷拉在旁边,平时闭合着,非要人上手去摸方能绽放。
往后去什么图都有,两人在廊道里厮混,一人臀部搞抬,手扶着栏杆,一人站在他身后,揉捏着臀部,神情淫乱;山野之间,一男子躺着,另外一人跨坐于他身上,自行将阳具纳入穴中,夏承安初次帮他解毒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他暗暗心惊,夏承安怎么知道如此之多,果然与他料想的不错,必定是常年淫浸于此,大有研究,说不定在他之前,夏承安就与人有过肌肤之亲。他之前只是胡乱想一想,现在看来一切都有了证据。
去凌霄派时就怀疑夏承安有别的相好,从前没觉得有什么,真细想起来,一种难言的焦虑感悄然蔓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一点点崩塌,他陡然合上书,竭力遏制住内心深处的恐惧,想去找夏承安问个清楚,他怎能与其他人纠缠不清,之后还来招惹自己。
刚出内室的门,脚步一顿,夏承安还没遇到他之前有过什么,与他柳涵有何关系,他拿什么跟人说理去。夏承安直到现在都没来找他,自己将他赶去别的院子里住,对他而言不痛不痒,反观他一宿没睡天,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夏承安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他重新坐下,恢复了点神智,索性全是他的猜测罢了,夏承安除了他以外,从未与其他不相干的人有什么过多的接触,自从来到他身边,夏承安就没有主动提出要去外门与朋友叙旧什么的,看样子是没有什么相熟之人,去凌霄派那次,他与自己寸步不离,绝无可能有相好之人。
他拍拍胸脯警告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省得把自己真吓出毛病了,极力劝说自己不要过于异想天开夏承安对我那么好,帮我解毒,不过危险要与我共进退,搂搂抱抱且不用提,已是常态,谁会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付出真心呢?夏承安心中肯定是有我的,而且只能有我!
翻开另一卷画册,里面暗藏玄机,需要注入灵力方可查看隐秘内容,柳涵不做他想直接注入的灵力,图画中的情形当真如卖书人所说跃然纸上,两名男子交合的画面无端出现在眼前,肉体激烈相撞,下位男子皮肉白皙,叫一只大掌握住了扁平的胸肉,红点水滋滋地凸起,男子跪坐在他腿间,阳具在臀缝的洞里肏干,姿势好不淫荡。
“污秽!污秽不堪,岂有此理,他怎能让本少爷看这种东西!”书案被他掀翻在地,数十本图册敞开着散落了一地,看一眼便能叫人脸红心。
“不堪入目!他竟拿这样的东西糊弄本少爷,本少爷要把他大卸八块!”
这是他此生第一次见夏承安之外的身子,感觉简直是污了他的眼,他的双眸已经不再干净了,那两个恶心的男子到底在做什么!
他用了整整一个下午来缓解恶心欲吐的情绪,恼怒于夏承安对他的不在意,深知自己不能退缩,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月清漪是吧,他倒要看看是个什么的好地方,引得那么多人慕名前去观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