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不对劲,莫泽阳给柳涵下毒,下的什么毒得调查,柳涵怎么解的毒,身体是否有异常,也得调查,隐瞒其中一个环节都会导致后续结果与预期相差甚远。
柳涵可是和俞瑾垚有什么旧交情?还是有救命之恩,否则俞瑾垚怎么会答应帮忙隐瞒,还用什么“是私事,不便过问”这种借口。
啧啧,好复杂,要不是柳涵前期太过小白花,有脾气不用在正道上,他犯得着这么为人操心吗?哎就知道跟他窝里横,早上骂他,晚上骂,刚给人送完一血还要骂他!
他悄悄摸回自己房间,正要关门时,说曹操,曹操到。
一声耳熟的娇呵传来:“夏承安!你不好好在房间待着,跑出去做什么去了?”柳涵身着利落的短衫,双手环抱在胸前,横眉冷对,丝毫不见昨日床上的热情。
夏承安不敢出去,身下幻痛,扒着门框只探出个头来,“额...柳师兄你起来了?”
嘴上这么说,心中埋怨柳涵,昨晚不心疼他就算了,现在又逮着他骂,到底谁才是被上的那个啊…
柳涵微微眯起的凤眼仿佛会喷火,语气冲得不得了,“问你话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质问本少爷了?”
“师兄,你有所不知,我是去执法堂了,俞师叔让我给你带句话,最近几天需要你在掌门和几个长老面全将事情原委解释一下,莫泽阳打死都不承认是他干的。”他如实汇报,“不过不用担心,俞师叔说他会处理好的,你只需要露个面就行。”
其中那些添油加醋的成分也是必备的,怪不得他。
柳涵满脸错愕,夏承安怎么会这么在乎他的事,为他跑前跑后?
转念一想,是啊…夏承安对他心生爱慕,做这些事想来也是甘之如始,看来早上说要把自己赔给他不是在开玩笑。
俞瑾垚这位出了名的无情,或许是看在柳家的面子上才这般好说话,夏承安免不了废口舌…
自己刚才还对他那么凶,是不是不太好?
心里起了丝丝愧疚,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怕骤然转变太过奇怪,口气平和了些,“咳咳,知,知道了,你不必做到这种地步……这件事你不必再管了,本少爷会自行处理的,最好是不要跟其他不想干的人提。”
“可是柳师兄…”
那不行,他还想去趁机造谣呢!
“你不必再说了,你的好意本少爷心领了,剩下的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仇怨了,犯不着牵着你进来,你也不是我什么人,都是些陈年旧账。”柳涵这话睡着有点别扭。
“可是......”
柳涵见他还想再说什么,就这么爱慕本少爷吗?宁愿做到这个份上。
他态度强硬 “是什么?你将自己赔给本少爷,不代表你就能管着本少爷了,我意已决,你别掺和进来!”
事情能这么轻易就能被解决吗?要是师傅坚持要护着莫泽阳,莫泽阳据不认罪,他们又能拿他怎样呢?
他想好了,利用法度并不代表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他说过,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件事他自己解决。
“好吧…”夏承安见他不肯退让,勉强应了下来,就算柳涵只是夏承安的普通朋友,他依旧会帮忙,不过他实际上也没帮上什么大忙,在其中浑水摸鱼罢了。柳涵何必说得如此决绝,又没人会报复他…
对啊,报复!说不定柳涵是因为怕莫泽阳找人报复自己才希望他不要参掺和的。
哎……这人真是太傲娇了,话说那么难听,以后得哄着他改了。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端午节快乐啊,明天我就回家了,之后就会双更了!
小夏就是对是柳涵有主角受滤镜,感觉他怎么做都有道理,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夜袭看胸是为了更好的修炼
夜深人静。
柳涵从乾坤袋里掏出青瓷小瓶子,小心翼翼地靠近床头,再三确认夏承安已经睡沉了,然后轻手轻脚地把被子掀起来一半,露出身着青色亵衣的身子,他伸手向人胸口探区......
"嘶啦"
布料因为撕扯得太过用力,撕裂的声音传来,一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他先是一惊,脸色有些发红,不过却并没有因为害羞而退缩,才想起来那药的作用,反而心中莫名更加兴奋和紧张。
至于柳大少爷为什么会干这种偷鸡摸狗,为人不齿之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他愣愣地盯着自己胯间,睡梦中被身下传来的饱胀感惊醒,分明不是平常起床的时间,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为什么...我病的这么严重......”
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十几年如一日,修行之人怎会生病呢?他昨天以为这种情况只是一时的,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寻常,没想到第二天清晨仍然是这样。
下身胀痛不堪,心中犹如微弱的火焰炙烤经脉,格外折磨人,他甚至不看解开裤子一探究竟,只是仰躺在床上,想遍了所有能想到的清心咒法,这一刻庆幸自己是冰灵根,催动灵力压制,身上迅速降下温度,半炷香的功夫,胯下的炙热也随之冷静下来。
“看来这是那毒的并发症......”这种熟悉的火热只有在那晚中毒后他才感受到的,毒到底是如何解开的他到现在都毫不知情,他的记忆里仅存有和夏承安亲密的画面,和昏迷前莫泽阳说的“交手”。
夏承安是在和他交手吗?但为何要在他床上?
算了,毒能解就好了。
他没料道,同样的状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重复上演着,有时下身阳物不受控制地就会翘起来。
当时夏承安正在身边给他布菜,弯腰间瞄到了他下垂的领口,胯间就不自觉有了反应,他羞愤欲死,险些仍筷子走人,要不是有衣袍和桌子为他遮掩着,怕是......
不仅如此,每日睡觉前,夏承安伺候会他更衣,人一走他便满脑子想得都是他,模糊不清的回忆变成了他将人压在身下用胯间阳具狠狠顶弄的画面,在眼前晃动的胸乳,颤抖着的孱弱身躯,还有满含泪水的清秀面容,一遍遍在灵海中回荡,使他无法安心修炼。
那是觉得没什么,他能忍耐的下去,直到那日听到几人在背后议论。
“柳涵的修为最近没什么长进嘛,要论天赋还是谢井更胜一筹,虽说没什么家世...”
“你可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了,等会儿冲进来把你打一顿,你打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