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他师傅…昨日莫泽阳好像说他师傅是为了莫泽阳那个贱人才收自己为徒的,在那种情况下莫泽阳不会骗他。
偶然间带出来的残酷事实似尖冰刺入他的心房,原以为师傅和他父母一样是真心对他好,谁曾想是因为这样?
……
既如此,师傅也不可信了,要不…要不…直接写信给母亲吧,母亲…不,母亲不知道那件事,会惹她伤心的……要是只告诉一半给父亲,父亲会直接告诉母亲,这也行不通。
莫泽阳,昨日夏承安来得巧合,没取他性命,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这口气他到底咽不下,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天经地义!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终于赶上了,差一点点,我明天争取早点更。
柳大少爷至理名言:与其埋怨自己,不如憎恨他人。
之后就能看到为他量身定做的变形计了,剧情都是有铺垫的哦!
我立誓要发扬我傲娇攻门!
送了一血还要为大少爷跑前跑
夏承安裹着被子往自己房里一钻,颇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看柳涵那副羞愤欲死的样子,会被赶出来完全在他意料之内。
柳涵作为主角受却被他骑了,实在是奇耻大辱啊,就是没想到没想到他会同意让自己负责?
那他们现在的关系是...道侣?是该这么称呼吧?
这种把自己赔出去的感觉很是微妙,不过只要待遇够好,他没多在意身份的变化。
他起身照了照镜子,身上痕迹醒目,嘴唇红肿得不显眼,体内却并无不适,穴道里出奇的干爽,难不成他的身体自主将男精吸收掉转化为灵力了?所以他的修为才能在一夜之间涨这么多。
他盘腿运动灵气,自小腹往上,磅礴的灵力在经脉中自行游走,如鱼得水,离筑基仅差一步之遥的修为果真不是练气四阶能比拟的,人人都说差一阶实力便相差甚远,看来不是句玩笑话。
找了件干净衣物套上,他懒得给自己烧水沐浴,直奔执法堂,昨日俞瑾垚用四方印记录下现场的画面,证据足够充分,可还是需要他从旁协助,柳涵对自己的事怕是都没他操心,担了他道侣的名头,也得负起责任不是。
原著里发生的细节他已经记不清了,然而依照柳涵的性子,他首先就是找师傅告状,今非昔比,他师傅的心始终不是向着他的,若是脾气上来了,把莫泽阳一顿诋毁,有理都变没理了,最后柳涵一心软,看在师傅教导自己多年的份上也就三罢干休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俞瑾垚,交由他全权处理,比起柳涵那个师傅,俞瑾垚比他靠谱数百倍,最起码不会假公济私。再者是要把这件事稍加润色后传出去,引人争议才好,从前莫泽阳没少利用那些对柳涵的传闻,在他头上作威作福,这次也该偿还一二了。
虽说干正经事夏承安没那个实力,但造谣这种小事他擅长。
反正他没那么早下线,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按照书里,柳涵注定是下不了死手的,莫泽阳的存在也是导致所有攻认清真相开始追妻的源头。
“这位师兄,还请劳烦帮忙知会一声俞师叔,弟子姓夏,名承安。”
他在门口踌躇了好一阵子才决定进去,门口这些人板着脸实在严肃,适才知道执法堂规矩严苛,进门都要先行通报。
那人规规矩矩行礼,“夏师弟请在此处稍等,我这就去通报。”预计过了六分钟,人复归,“夏师弟这边请。”
“那就多谢师兄了。”他被带着来到正厅,俞瑾垚端坐在堂上,长老非要事不在堂中,常由他坐镇。
他抱拳道,“俞师叔,弟子是专程来道谢的,昨日之说多亏有师叔帮忙。”
俞瑾垚请他入座,“不必客气,在其位谋其事,柳师弟是否还有大碍。”虽说出的是关心人的话,可话里却不带半分情绪,淡然如初。
“多谢俞师叔关心,柳师兄已无大碍。”被俞瑾垚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眼神不知该往何处放,克制着闪躲的本能。
“当时听莫泽阳所言,那毒非交合不可解,祸人性命,不知柳师弟是如何解的毒?”俞瑾垚似乎只是例行公事,“其中所有细节都会作为证词,还请如实相告。”
夏承安脑内霎时闪过许多应对之法,其为了保证柳涵的清白,他可以撒谎说找到了对应的解药,或是说莫泽阳下的毒没有那么大的威力,不足以威胁性命。
然而...要讲证据的话,俞瑾垚必会要求他将解药拿给他看,都不清楚适合中毒物,要是本身就没有解药,他从哪里找呢?再者,假如柳涵没有遭遇性命之忧,莫泽阳的罪责会减轻很多,不太划算……
为了事情能够名正言顺,夏承安假装微微一怔,面露羞涩之意,手抓衣摆,扭扭捏捏道:“哎…俞师叔,这个,这个…”
“还请如实相告。”语调与之前无异。
夏承安深吸口气,欲言又止,“其实...其实,我和柳师兄...关系匪浅,这毒...我责无旁贷,”他这话说得格外轻,似乎是不想公之于众,“俞师叔能理解的吧?到时候也请您......”
俞瑾垚双眉紧皱,满腹疑云问:“抱歉,为确保一切证据的真实性,劳烦师弟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关系匪浅’?”
“.....”夏承安嘴角直抽,难不成是他说得太含蓄了难以理解,昨日俞瑾垚把脉后说的那句话分明是知晓这毒与情欲相关,正常人应当都能听得明白吧,于是乎他又重复了一遍,“就是,就是那种关系啊...你懂的吧?”
俞瑾垚抿着嘴唇,“夏师弟,麻烦你说得直接一点,在下不理解你说的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两人对视许久,夏承安长叹,说道侣关系太过了,柳涵并没有直接地承认,这件事要事弄大了,他俩的关系也会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提前爆发修罗场后果不堪设想。
“就是...会一起双修的关系。”这话听起来或许会被俞瑾垚认定成不正经,好就好在,说不定俞瑾垚愿意答应他不把事情说出去。
“......”俞瑾垚如寒潭一般的眸中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石子,激起轻轻波澜,不知他想了些什么,最后说出一句话,“在下没想到柳师弟竟也会做出此等事。”指尖敲了敲扶手,“夏师弟,这是你们的私事,在下本不应该管,这次只是出于关心,方才那些话中证据已经足够,你们二人的关系在下不会透露。”
夏承安心中惊喜,没想到俞瑾垚迟钝了点儿,做事却是一等一的实在,连连道谢。
“至于那四方印,还请夏师弟借在下一段时间,待掌门及格外长老共同确认之后,会将东西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只是......”
“您只管说就是,若有需要,我一定竭尽全力,能帮到俞师叔便最好!”
俞瑾垚沉吟一阵,“他身边二人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证,但莫泽阳直至今日都对他的所作所为矢口否认,依在下所见,须得用点强硬的手段,不知柳师弟......”
夏承安了然,先前意味俞瑾垚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冰块,现在发现真是看走眼了,原来是个腹黑,“俞师叔,您只管按规矩处置就是,我和柳师兄自然是没意见的,哈哈。”
“这件事会尽快给出结果,后面还需要柳师弟出面作证。”
“您放心,我回去就跟柳师兄知会一声。”
俞瑾垚点头,既然事情已经说明白,他也不便留人太长时间。夏承安巴不得早点走,不用人亲自开口送客,就自行告退了。